管亥被典韦连续几戟砍来,只能举刀拆当,疲于应付,兼且典韦势大力沉,管亥不觉已经额头冒汗,双臂微微发抖。管亥突然大喝一声,大刀上撩,逼开典韦双戟,然后后退几步,拄刀于地。只见他躬着身子,胸口上下起伏,张大嘴巴,贪婪的吮吸着空气。
典韦见管亥模样,也不追赶逼迫,而是双戟杵地,双手叠放在戟上,嘴角挂着笑容,眼中闪着期许,活动了活动肩膀,远远的看着管亥,等待他喘息过来再战。
管亥大口喘息的同时,面色凝重的看着轻松典韦,伸出左臂抹了抹头上的汗珠。然后反手将刀颠转,刀尖向下将其插在地上,接着管亥站直了身子,双手叠合在胸前做出一套极其复杂的手势,口中嘀哩咕噜的念着什么。片刻后,便见管亥周身空气一凝,犹如时空禁止了一般。城前观战的一众士卒便听一声低吼,如炸雷般在耳边响起,让人汗毛乍起,心中骇然。
典韦双眼微眯的盯着管亥,面色凝重不再复之前的轻松洒脱。
张平见了此情此景,心中惊讶,眼瞅着管亥的属性有了大幅的提升,其中体质直接从88提升到了93,增加了5点之多,如此属性已经不属于典韦,甚至更有胜之。再结合管亥方才做的那一番不解其意的手势,应当时使用了什么秘法,短时间内大幅的提升了自身属性。对此张平颇为好奇这到底是何秘法,可惜不给力的系统却仿佛消失了一般,没有任何回应。
管亥再次直起身子,将大刀从地上抄起,唰唰在胸前舞动了两个刀花,然后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肆意的邪笑,拖着大刀缓步向典韦走去。
典韦收摄精神,拔起双戟在手中握了握,一腿后撤,双腿微曲,左戟在前,右戟在后,拉开了架势,眼睛死死盯着管亥,看着他一步一步的靠近。
张平紧张的看着场中,握手成拳。整个场上寂静的针落可闻,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静待二人接战。
管亥在离典韦还有五步之时,突然发力,左腿猛然后蹬,一个前跃,大刀由身后抡起,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圆弧,照着典韦当头劈下。这一刀气势如虹,如山如岳,仿佛管亥与大刀合为了一体,如一块巨石般向典韦砸去。
典韦也不闪避,大喝一声“来的好。”将双戟交叉,由下至上斜斜拱起。只听“噹”的一声巨响,却是后发先至,典韦依然保持着架戟的姿势,只是此时典韦身躯一矮,双足下陷,有无数裂纹从其脚下夯实的土地向外扩散。显然这一刀的威力奇大,将典韦砸得矮了半分。
管亥仍旧一副拖刀的姿势,,双腿微曲,面上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典韦哈哈一阵大笑,眼中冒着火焰般的精芒,伸出手臂抹了一把嘴角,看着管亥兴奋的高喊道:“再来。”
管亥面无表情,再次举刀劈去。典韦依旧不闪不避,还是举戟上架,又是“噹”的一声,典韦再矮一分。不过典韦不以为意,反倒更加兴奋,连声高喊再来。
管亥便再次举刀来劈,如此又是三刀,典韦的身形也再次矮了三分,双脚已经陷入地下,可脸上笑容依旧,眼中火焰般的光芒也越发旺盛。管亥微微吃惊,脸上已经变了颜色,在如此巨力的劈砍下,管亥的双臂也是已经被反震之力震的发麻,有些吃力不住,可典韦却好似无事一般,这如何能不让管亥吃惊。
典韦哈哈一笑,从地上拔出脚来,抖了抖身子,甩了甩腿脚,双戟一摆,“来来来,该我老典了,你也来吃我一戟。”
说罢,也不待管亥回话,小跑前窜两步,双戟齐齐兜头向管亥砸去。管亥也是举刀去挡。如此又是“噹噹噹”的三声,典韦连续劈砍了三戟,管亥也是连接三戟。每接一戟,管亥便向后退一步。
好好的一场比武,却变成了比拼力气的对砍,如此你砍我一刀,我劈你一戟,你挡我一下,我架你一刀的,又是数个会合过去。
突然,管亥向后一跃,将大刀一杵,立在胸前,喊了一句:“我输了。”说罢倒是很光棍的提起大刀,头也不回的朝本阵走去,留下身后张大了嘴挠着头的典韦呆立场中。典韦有些没有尽兴,伸戟指着对面,对着管亥喊道:“喂,小子别怂啊,我看你还有把子力气,来来,我们再来大战三百回合,我还没打够呢。”
管亥闻言一阵苦笑着摇了摇了,低头看了看自己发颤的手,实在无力再战。
张牛角的眼光一直停在典韦身上,精光连闪,最后哈哈一笑,“这位典都尉当真是好武艺,小师弟是在何处寻到的如此人物?此一阵是我军输了,这第二阵便由我先派人吧。”
张平听到张牛角问话也是一笑,“还是师兄承让,管壮士也当真是不凡,更是有秘法护体,不知这是何秘法,可是师兄所传?”
张牛角一愣,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反问道:“小师弟不知?”
张平一愣,但还是如实的说道:“不知,还请师兄告知与我。”
张牛角微感诧异,脸上惊讶的神色一闪而过,化为意味深长的一笑,却不回答张平的话,而是说道:“卜已,你去领教一下太平军的高招。”
就见张牛角身边那个背着弓箭的瘦削将领应声拨马而出,来到阵前,扬声叫道:“卜已特来领教,不知太平军哪位将军可愿赐教啊?”
张平见此只得压下心中的好奇和求知欲,转过头看了看自己阵中诸人。他有心让周仓出战,手下拿的出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