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桉桉醒来的时候,又躺病床上了,还是市人民医院的怀抱。
在她感叹自己最近如此多灾多难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猛地朝自己扑了过来。
哦不。
是两个。
“呜呜呜桉桉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得绝症了!”
“就是啊,说晕倒就晕倒,你这样我们会担心的啊……”
单小觉和茵茵一前一后扑在她身上,眼泪哗啦啦地流。
“我没事,那个,好重啊……”白桉桉觉得自己就算没患上什么不治之症,也要被这两个丫头压死了。
“啊!”两人马上站起来。
白桉桉正想问自己是怎么晕倒的,又是怎么被送到这里来的,为什么她觉得自己浑身酸痛。
忽然,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被一下推开,沐子轩的身影出现在大家眼前。
“桉桉,你怎么样了?”
他一来就焦急地问,额头带着薄薄的汗珠。
“我没事。”白桉桉说着,从病床上坐起来,除了胳膊还是有点酸痛外,别的都挺正常的。
“没事怎么会突然晕倒?医生是怎么说的。”沐子轩说着,把目光投向在场的另外两个人。
“噢!医生说是中毒了。”单小觉回答。
“什么?”白桉桉的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中毒?“
exs?
她好好地待在宿舍里中的哪门子毒啊?
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怎么会中毒,桉桉,你今天有乱吃什么东西吗?”沐子轩的眸光带了点儿凝重。
“没有啊。我从早上起来就没吃任何东西,一直都在上网睡觉,后来小觉就来了……这期间,我除了收了个快递什么也没干。”
话音刚落,沐子轩立刻捕捉到了关键词。
“快递?什么东西?”
“额。”白桉桉微微一怔,有点尴尬地望向他,“嗯……就是一束花……”
“这个我知道!”单小觉举手,“我去她宿舍的时候,是有看到桌上搁了束花来着。”
“等等,难道……子轩哥哥你怀疑那束花有问题?”白桉桉并不傻,瞬间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说起来好像是的。
当时她正在睡觉,迷迷糊糊收到一件盒装的玫瑰花也没有在意,看了一眼卡片上是写着宪君泽送的。
完了她就把花随便往桌上一丢就睡觉去了。
可是——
“如果花有毒,那为什么我闻了没事?”单小觉道出了她的疑惑,“是因为我的体格比较强大的原因吗?”
“不管怎么说,还是把那束花拿过来化验一下比较好。”沐子轩推了推眼镜,谨慎地说。
“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茵茵自告奋勇地开口。
“谢谢,那就拜托你了。”沐子轩礼貌地道谢,毕竟女生宿舍他也不方便进去。
“不……不用谢,我和桉桉是,是朋友应,应,应该的。”茵茵完全改不掉结巴的毛病,只要一紧张就发作。
这不,一句话说完,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低着头拉开门快速跑了出去。
白桉桉望着她离开的背影,不由陷入了沉思……
如果说玫瑰花真的有毒的话,为什么,宪君泽要把它送给自己?
——
校园里。
茵茵从公交车上下来,一口气跑到了女生宿舍,打开门果然看到有一束花放在桌上。
花很美,地上还散落着一张卡片。
致亲爱的你。——宪君泽
“什么?花是君泽少爷送的!”茵茵愕然愣在了原地。
不可能吧,君泽少爷不是喜欢桉桉的吗?为什么要送有毒的花给她?
茵茵强忍着心里的震惊,将玫瑰花的盒子盖起来,顺便把卡片也塞了进去,快速地离开宿舍。
抱着一盒子鲜花在路上奔跑着,她显然吸引了很多人的视线。
今天天气好,宪君泽几人没事也到校园里散步,看见她的身影迎面跑来,原赖不由饶有兴趣地眯起眼睛。
“君泽哥,你看,那不是你未来女朋友的同桌吗?”
“什么未来女朋友?”宪君泽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
“哦。去掉未来两个字。”
“……”
原赖默,”好叭,但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这么匆忙是要去那啊,我们快上去问问。”
说罢,原赖张开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这要是问得好了,没准还能从她这里套出一点白桉桉的消息。
“额,你……你们!”茵茵一抬头,就看到校园的三大少爷站在面前,气势简直不要太强大。
吓得她狠狠打了个哆嗦。
“去哪儿呢?”原赖邪气地勾起嘴角。
这语气,就好像半路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少爷。
茵茵本来就胆小,这下更加害怕了,差点忘记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不过马上,手中捧着的鲜花警醒了她。
眼前这几个家伙!都不是什么好人!
尤其是宪君泽。
昨天那样宣布也就算了,今天居然还送了一束有毒的话给白桉桉,害得桉桉中毒住院!
好在桉桉没有出什么大事,但这依然不能抹去这些人可恶的行径!
想到这里,茵茵忽然一点也不怕他们了,厌恶地瞪了几人一眼,就迅速从边上跑过去赶公交车了。
“额……什么情况?”一向自诩魅力无敌的原赖,居然被嫌弃了?
“那家伙最后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啊?”
他一脸懵圈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