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宪君泽默默收回视线,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那个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具有诱惑力了,就连他一个正常没吃药的人,都快要被她勾起来了。
……
再次醒来的时候。
白桉桉发现自己还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而且什么都没穿!身上遍布青青紫紫的瘢痕,想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怎……怎么回事?
她吓得一下子裹紧了被子,惊慌失措地咬了下嘴唇。
昨晚上还发生了什么?
她到底是怎么昏迷过去的。
“你醒了。”宪君泽从隔间走过来,手上端着个瓷碗,里面盛着汤药。
迈动长腿走向她,俊颜上带着别有深意的笑。
“咕噜……”白桉桉费劲地咽了下口水,害怕地往后缩了点。
“你,我……我们昨天发生了什么?我的衣服哪儿去了?还有我身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
“怎么,小桉桉都忘了吗?”宪君泽将碗放在床头柜上,俯下身暧昧地靠近她,单手一个壁咚撑在她旁边。
白桉桉下意识仰起头,看着他俊颜,目光闪烁,心跳扑通扑通地加快:“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宪君泽嗤笑了一声,轻佻地勾住她的下巴,拇指磋磨着她柔嫩的唇瓣。
“昨天你这张小嘴,可是一直在说要啊,要啊的,还一个劲儿地想要扑倒我。
看来是我没有喂饱你呢,你居然醒来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你在胡说什么,我才没有!”白桉桉羞恼地一下拍开他的手,整个人都躲进了被窝里,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完了完了……
被他这么一说,她好像隐约想起来了。
昨天她好像是有点不对劲,不停地朝眼前这个家伙索吻,可是后来,她不是被他丢浴缸里了么……
再后来,她好像被他捞出来了。
白桉桉费劲地回想着。
似乎路九也来过,送了点什么东西过来……
然后,就是一番颠鸾倒凤,这个家伙给她喂了不少药水……超级苦……对!就是床头柜上这个药!
“可恶,你怎么不送我去医院!”白桉桉的脸颊蹭地一下红了,“居然任由我那么丢糗,还,还不给我穿衣服,你这个大se狼!坏人!”
白桉桉随手抓起一个枕头就砸向他。
被宪君泽轻易接住,丢在一旁:“呵,笨丫头,你到底懂不懂得感恩图报?我是不喜欢医院的味道,闻了过敏才不送你去的。何况,昨夜可是你主动投怀送抱的呢。”
“啊啊啊我不听。”白桉桉气鼓鼓地堵住耳朵,脸颊烧得通红,“我……我不管,反正今天的事情你不准说出去!”
“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我才懒得帮你传播。”宪君泽说着,抱着后脑勺,慵懒地往床上一靠。
白桉桉下意识卷着铺盖离他更远了。
“……”宪君泽漆黑的眼眸微微眯起,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
心想你那点牺牲程度算什么,本少爷是不想乘人之危,否则以昨天那种氛围……
只要他主动,他俩就会有故事。
想到这里,鲜菌子干脆“刷”地一下把t恤衫给脱了。
“啊!你要干什么?”白桉桉吓得捂住眼睛,刷地一下完全躲进了被子里。
“你自己看看,到底谁才是真在的se狼。我是没看出来,你平时看着受里受气的,没想到在某些方面如此狂野。”
宪君泽性感优雅的声音透过被子传进耳朵。
白桉桉犹豫了一下,咽了咽口水,钻出被窝看了他一眼。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
鲜菌子年轻美好的ròu_tǐ上居然遍布咬痕,还有用爪子抓出来红条条……
这画面冲击力太强了。
白桉桉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一点点抓紧了被单,心乱如麻。
她昨天到底是做了些什么事啊……
在那种状态下居然还勉强保留了节操,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还好是遇到了鲜菌子,要是昨天那个变态男,后果不堪肯定设想……
等等!变态男!
想到这里,白桉桉忽然浑身一怔,愕然睁大了眼眸,她,她昨天,在酒吧的时候,好像还做了一件超乎想象的离谱事儿!
没错,会长大人……那个吻!
天呐!
她什么都想起来了!
看着白桉桉一脸懵逼地僵坐在原地,宪君泽大概也知道,她已经在反省人生了。
“行了,你也不用太内疚了,下次温柔点就好啦。”宪君泽说完眯起眼睛粲然一笑,将地上衣服捡起来。
“噗!”白桉桉差点没吐血,红着脸无比羞涩地看着他,“瞎,瞎说什么啊……我们才不会有下次。”
“有没有下次不是你说了算的。噢对了,床头柜上的药自己喝,别等下发情了又往我身上浪。”
宪君泽轻描淡写驳回她的抗议,淡淡地提醒道。
——什么叫发情啊!!!
(≧口≦)o
“拜托鲜菌子你的用词能不能稍微文雅一点,我昨天又不是故意的!”
白桉桉揪紧被子,尴尬地发出了她的二狗式咆哮。
“你本来就浪。”宪君泽冷冰冰地回应她一个帅气的背影,坐隔间玩手机去了。
白桉桉:“……”浪你个大头鬼啊!她是被下药了好吗!
忽然——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
服务生恭恭敬敬地带着衣服出现在门口。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