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底下太恐怖了。虽然也是狭窄的洞道,但是却好像有无数张血盆大口,正焦灼而又执着地等待着我的坠落。
“咔嚓”,左肩的背带已经断裂了,我的身子整整齐齐地滑下半尺。
“哥!哥……”
有一只手臂在左边晃荡,是黄奎,我赶紧伸手让他拽住了我的手腕,双脚在底下狂蹬着,尽管没有效果。
大古和黄奎同时使劲,我的身子又往上移动了半尺。
“咔嚓”突然又是一声脆响,右边的背带也断裂了,登山包硬生生被大古扯断了。
我赶紧伸出右手,死死的抓住了大古的手臂,这可是我现在的“救命稻草”啊。蚩尤杖瞬间脱手,和登山包一起沿着几乎垂直的洞壁坠落下去,几乎没有什么声响。
可是,大古的手臂太粗,我一把无法箍住,慢慢的就从手臂滑落到了手腕处,被他的拳头暂时“缓冲”。
另一只被黄奎拽住的手,同样如此。
身子暂时是定住了,但是我们三人能坚持多久?毕竟,我的身子几乎是垂直的。
我的手慢慢松弛,下滑。
黄奎的手也在慢慢松弛。
终于,我和黄奎都坚持不住了,我悲鸣一声,手指抠破大古的拳头,滑掉了。
黄奎的手指也抠破了我的拳头……
在坠下的一瞬间,感觉右手还拽着一样东西。
大古在头顶大喊:“不要丢掉佛珠。”这是在我临死前最后的叮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