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论容戟如何动作,青洛都始终毫无回应。
这让容戟非常愤怒,他的吻变得野蛮起来,手掌落到青洛肩上,他开始粗鲁得撕扯她的身上衣物,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占有这个女人,永远地占有!
青洛终于知道自己完了,容戟不会放过她,可她根本身上没有一分的力气,她阻止不了他。
不过……当一股伴着浓烈的血腥味儿热流在口中四散开来的时候,青洛笑了。
终于,容戟停了下来,手上动作也停止了,而他的下唇上,一条长长的口子已经鲜血淋漓,他看着她,目光寒冷而深邃,“这算是,你给孤的回应么?”
青洛吃力地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物,对视着容戟冷笑,“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这,是你触犯我的代价!这道口子够你留一辈子的疤了!而且以后你每触碰到你唇上的伤疤时,你就会想起,你曾做过多么无耻的事!”
容戟伸手自榻旁拿过一张白帕拭去唇上的鲜血,随手丢弃在地上。
然后再次朝青洛俯过身去,并且双手摁在青洛的两肩上,令她身体完全动弹不得。
他逼视着他,微笑道,“你是说,代价吗?那既然反正都是要付出代价,孤要是做了君子,不是反而亏了?”
青洛怒了,“你放手!否则,我若真的要做什么,你也未必一定阻止得了我!”
容戟浅笑,但最终还是放开了青洛,“你想知道孤留你在此,是为了做什么吗?为了,和容弦做一笔交易!而你,就是孤的筹码!”
青洛先是蹙眉,转而却是淡然一笑,“我不过一个小小女子,你拿我做筹码,能换来个什么?”
“当然,是东越了!”
青洛怒斥,“你做梦!!”
容戟微笑摇头,“别着急,孤还没说完呢!孤要北朔御军拿下的全部东越国土,外加……半个原邺国的国土!这就是全部条件,你说怎么样?”
青洛冷笑,“容戟你是在做梦吧?凭我这么一个筹码,能换来一座城池都是你赚了!你居然妄想拿我去跟北朔换取半壁江山,简直痴心妄想!!”
容戟浅笑,“你就这么看不起你自己吗?这笔交易对你来说可并不算坏事,如果他答应了,就足可见你在他心里的分量有多大!这个问题,不正是你也想知道的么?这样算来,孤可是还帮了你呢!”
“容戟,你用这样的手段,我替你不耻!!”
容戟浅笑着起身,“只是下了点软骨散而已,孤这也是为了更方便将你留下来好好养伤,你应该体谅孤才是!它对身体没有害处,等容弦备好交易物来换你时,出了南朔边境,自会给你解药!孤还有事,就先走了,过时再来看你!”
青洛闭目,充耳不闻。
容戟笑着离开,走了几步后,忽然又停了下来,转身补充道,“还有一件事孤忘了告诉你:昨晚宫里出了两名刺客,身手都十分了得,说不定你还认识呢!要不要,孤带他们过来你见见?”
青洛猛然睁眼,沉声怒喝道,“你放了他们!”
容戟浅笑,“你说让孤放了他们?孤的王宫里出了刺客,你却让孤放了他们?哦,难道……他们是你的人?真要是的话……放就还是先不放了,不过呢,他们的命......孤倒是可以考虑给你留着!”
“容戟,你不要太过分了!我说过,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谁也不例外!你终将为此付出沉重代价的!!”
容戟微笑颔首,“那孤就,蒙你吉言了!”
………
七日之后,一匹千里加急奏疏从北朔南境快马加鞭送入凰安,直呈王宫。
一封来自东越盛陵的战事捷奏与一封来自南朔应天城襄平王亲笔的交换条件书,一起呈到了容弦面前。
容弦没有亲自看这两份信书的内容,而是递由宫卫统领吴植代读。
当吴植念完捷奏内容的时候,容弦面上神色毫无变化。
可在看完南朔来的交换条件书后,容弦却忽的便笑了。
华殷殿。
已是夏尽秋凉,午后的秋阳映入窗棂,照得整个大殿透亮。
青翎身着一袭浅蓝轻衣倚在榻上小憩,姗儿自外殿走进来,正要禀话,却见青翎已经已经睡着,略微犹豫了一下,随即退到外殿。
“娘娘现在正在午睡,你晚上再过来吧!”姗儿看着殿中低头卑躬站着的小苡,轻声道。
听到这话,小苡面上浮起几分难色,“可是,姗儿姐姐,奴婢如果往华殷殿跑得太频繁,肯定会让人……怀疑的……”
“那你的意思是,就为了你这点事还要去把娘娘叫醒不成?有人怀疑又如何?难道你那位才出现在宫里不到两月的主子还会处罚你吗?”
小苡连忙摇头,“不是,奴婢只是……”
她还没说完,内殿便已经传出了声音,“让她进来!”
姗儿怒瞪了眼小苡,然后才领着她进了寝殿,走到青翎面前欠身禀道,“奴婢刚才见娘娘睡着了,所以本来想让她过后再来,不想吵了娘娘休息,请娘娘恕罪!”
青翎摇头,“无事,本宫本也没什么睡意,你说说吧,含烨殿怎么样了?”青翎看着小苡道。
“是,娘娘。”
小苡站起身,颔首徐徐道,“昨晚李老医师照旧过去给姑娘诊脉,姑娘说自己身体已经基本痊愈,让他以后不必再去了,李老医师便重新给姑娘开了一张药方。之后奴婢去拿了药,然后去膳房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