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包拯的话,那这件事儿就会简单许多了。
“坐吧。”包拯带着佑敬言一进后衙便如此道了一句,黑如火炭的脸颊根本就看不出此刻他到底是作何想法的。
“包大人,是否调查出前几任县令殉职的原因了?”佑敬言在佑敬言的邀请之下一坐下之后便问了包拯一个这样的问题。
“本官还在着手调查。”包拯回答了一句。
“哦。在下有些线索,包大人愿不愿意听?”佑敬言痞里痞气的笑着:“如若包大人愿意听的,不妨与在下合作?”
“合作,与你合作八成是有条件的吧?”包拯仍旧面无表情的问道。
“在下受人之托打算剿灭困扰这里百姓多年的土匪,想请包大人倾官府之力帮助在下。”佑敬言屁屁一笑,根本就没有那么一丢丢的郑重在里面。
“就凭你,本官如何信你?”
佑敬言就知道单凭他那简单的极具话就绝对没有可能让包拯答应他的。
佑敬言最后只好把赵祯留给他的那个信物拿出出来,这个信物其实也就是一个简单的腰牌,但上面的书写的代天巡授四个大字再加上被两条龙围绕起来,就足可以证明词此腰牌的不同寻常了。
包拯也算是被赵祯特派出来的京官了,对佑敬言手中的这个物件当然认识。
立马站起身来,一拱手道:“拜见钦差大人。”后面的展昭也跟着包拯拜了一下。
因为对面的人是包拯,佑敬言才会说句实话:“在下本来是领了陛下的旨意要去西夏,没想到走到虎头山的时候被劫了道,这不,就这么牵扯进来了,正好得知虎头山的曾经的大当家的也有些委屈。”佑敬言坐在那里痞里痞气的道:“正好也打听到前几任县令平凡出事儿,怕你也出点儿什么事儿,所以这不是赶忙来看看你。”
“大人的名讳莫不就是佑敬言?”
佑敬言还惊疑呢,自己的名声难道已经是这么大了吗?不过还是很快回答了包拯一嗓子:“正是。”
佑敬言本来以为保证知道他身份的时候,态度会对他改观一些,没想到包拯得知自己的名讳之后,反而连更黑了,就是他那黑如火炭的脸颊,此刻都能看出此刻他心情那是极度的不高兴。
佑敬言就是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自己是在什么时候把这位铁面无私的包大人给得罪了的。
,凡是能让他对上眼的人,那就想不明白的问题,那绝对会主动问出来。
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小误会而铸成大错。
“包大人,在下好像也没有得罪你吧、。你怎么对在下的敌意这么重呢?”佑敬言雨语气虽然痞痞的,但说出来的话倒是给人一种真诚之感。
包拯冷哼一声道:“你在朝堂之上做的那些事儿,绕是本官远在地方也早有耳闻了,虽说练精兵强军队是一件好事儿,可是你练出精兵又干了些什么?”
保证指着外面道:“就装扮成那样,去干什么,与夏人做买卖?别忘了,我大宋真正的对手是辽而不是夏。”
包拯说起话来,气势如虹,把站在他对面的佑敬言的耳朵都震得发麻,心中没有私心,没有yù_wàng,气势当然会很足。
不是有句话这么说来这吗?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敢问世间能做到包拯那样的又有几人。
拯这么一指责,不由地心中升起了一股子愧疚之情来。
他还不容易才把这样的情绪给压制下去,这件事儿他本来就没有私心,而且也没有做错过,怎么就生出这样的心思来了。
“包大人,此言差矣。”佑敬言缓了缓之后,还是用那种痞里痞气的态度说道:“对,大宋的真正对手确实是辽,可是现在的大宋又有何能力与辽对抗,我们倒是也可以练兵、强国,可是一些保守的大臣能同意吗?时间久了就是陛下也会动摇的,所以目前来说最简单的一个办法便是找一个不如自己且对自己有敌意的对手磨练自己的能力。”
对包拯,佑敬言才会直截了当的说这些。
听了佑敬言的一番解释,包拯倒也真得沉下心来好好的思考了一番。
之后便不在纠结这个问题了,而是问道:“对剿灭三股土匪,你有很计策?”
拯若是不再揪着上一个问题不放,那他必然是想通了,所以立马回答了他的那个问题:“包大人,确切的说应该是两股、”
紧接着佑敬言便把虎头上从王护法最终得到的那点消息全都像竹筒倒豆子的与包拯讲了出来。
“包大人,他们虽说是土匪,但有些人身上并没有背负人命,希望包大人能做这些人网开一面。”
佑敬言讲道,他觉得还是应该提前与包拯说一声,要不然等到那些个土匪他们的肮脏事情查出来的时候,这位包青天一气之下把人全都严明正法了,可就真的是浪费了他的一片苦心了。
“自然,本官会公正量刑的。”对于包拯,指挥担心他判的重了,也不用担心他会对任何一个人放水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佑敬言痞痞一笑到:“在下打算就让忠义山与黑山狼,先让他们两帮人整个你死我活的,但时候咱们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佑敬言笑得一脸的奸邪,让包拯不得不怀疑佑敬言就要干什么坏事了。
“你若是触犯了国法律令,本官才不会管你是不是钦差大人,就是当今的官家求情也不行。”包拯首先都给佑敬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