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祥明分别,张宇在自己养大的那条大狼狗欢快的叫,这条大狼狗的名字是大黄,是张宇和父亲在平旸县城的狗市买回来的。
这是张宇重生后第一次见到大黄,之前被大伯借去看家,因为村子里突然出现的偷牛贼。
大黄是地地道道的女士,却身形彪壮,差点挣开狗链,伸出两个爪子扑向张宇。
陪大黄玩了一会,张宇来到鸡场,大白的声音一如曾经那般尖锐,父母也都在鸡场里忙碌着,脱掉身上的衣服,张宇换上饲料商带过来的工作服,在鸡房里面找到了正在翘着脚喂水的许琴。
以饿了为借口将许琴支去做饭,张宇接过喂水的活,然后帮着父亲把饲料喂上。
在饭桌上,面对唠唠叨叨的母亲,张宇没觉得丝毫的不耐烦,将学校里发生的事情都跟母亲汇报了一遍,除了和林雨纯谈恋爱和自己正在写网文,在十年后催着自己结婚的父母这个时候可是封建思想根深蒂固,决不允许自己的儿子早恋,做和学习无关的事情。
帮着母亲刷碗刷锅后,张宇跟父亲聊起家里的情况,虽然对儿子关心家里的收入情况不以为然,张信天还是唠叨了一遍。
院里响起大黄响亮的叫声,然后是大门被打开的声音“三爷爷,张宇在不?”是前院邻居儿子谭昌略显粗糙的声音,谭昌和张祥明是张宇在村里玩的比较近的两个人,比张宇大一岁,今年在平旸二中读高二,中考的时候也没能超过一中的免费线,父母对他的支持不如张宇,也没有张祥明那样有钱的三叔,去了二中读高中,高中四年之后,考进一所重点大学,在那所大学念了研究生。
“进来吧,谭昌。”这个时候的张宇还只是刚刚和谭昌开始熟悉,不如和张祥明的关系近,他和张祥明住的很近,虽然初中的时候不大在一起玩,却因为血缘上的关系,小时候又经常在一起摸爬滚打,关系比较好,和谭昌只能算是生活在同一个村里的老乡“明子,你也一起来的!”谭昌并不是一个人来的,后面还跟着张祥明,记忆中,他们三个就是在这个时候经常在一起玩,才慢慢熟悉起来的。
谭昌和张祥明是来找张宇打牌的,张宇也没有什么事情,将茶几擦了擦,拿出牌来。
他们玩的是扎金花的游戏,现在正是这个游戏在他们这群少年之中最流行的时候,很多和张宇差不多年龄的孩子都喜欢玩这个游戏,赌的也不多,几毛钱而已,他们并没有多少钱。
前世的张宇也曾和谭昌和张祥明一起玩扎金花,运气却不怎么好,经常是输多赢少,却也只是图个乐子而已。
玩牌到九点的时候,张祥明的母亲,那位张宇很熟悉的二嫂打来电话喊张祥明回家吃饭,张宇将他们送出门,约定明天继续来玩牌。
看了一会电视,张宇选择上床睡觉,没有去考虑小说和的事情,已经设定了自动,也对读者作了解释。
张宇是从噩梦中醒来的,打开房间里的灯,张宇擦了擦头上的汗,也许是盖的棉被太厚了,张宇经历了传说中的鬼压床,那种灵魂被人抓住,想要睁开眼睛却被缝起来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
拿过桌上的电子表,张宇看了看时间,一点四十三分,起床倒了一杯水,张宇坐在床边,突然僵直着身体,杯子停在嘴边。
将杯子放在桌子上,张宇匆忙穿上衣服,拿着手电筒走出房间,将大黄牵过来,他想起来一件曾经发生在鸡房里的偷窃案,张宇并没有亲身经历,是父亲后来讲给他听的,时间正是这个时候,那时候的父亲和母亲正在熟睡中,院里突然响起大白的叫声,父亲起身去查看究竟,听到鸡房里传来鸡叫的声音,意识到不对的父亲便知道家里来了贼了,马上打开堂屋门,将大白放开,大白蹭的一下就跑了出去,却只来得及咬住发现不对的那个贼的裤脚,便被贼翻墙跑掉,父亲牵着大白追去院墙的时候,那群贼已经开车跑远。
虽然那群偷鸡的贼被大白发现,没能将鸡偷出来,但是张家却因此蒙受了损失,不知道那群贼给鸡下了什么药,有一百多只鸡产蛋率下降,精神不振,十几只鸡当场死去,随着时间的流逝,张宇已经淡忘了这件事情,却在这一刻想起。
根据记忆中父亲的描述,案发的时间在两点多,夜晚的农村要比白天的时候冷得多,虽然经常锻炼,张宇的身上也穿着羽绒服,却还是有些不适应,牵着大黄走了一会,张宇才慢慢适应。
张宇的手里拿着一根随手抄来的铁棍,有五十公分,大黄并不知道张宇将会交给他的重要任务,当张宇把手放在它头上的时候,摇着尾巴呜呜叫了几声。
当张宇牵着大黄来到鸡房附近的时候,张宇听到附近传来发动机低沉的声音,有微弱的光从巷子里传来,大黄也发现了不对,发出低沉的吼声,眼中闪过渗人的光芒,在大白没有到张家的日子里,都是它在看守鸡场。
示意大黄安静,张宇循着墙根慢慢的走进,在鸡场西面的那片空地上停着一辆三轮车,没有打车灯,刚才传过来的光来自于一个家伙手上的手电筒,张宇还看见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张宇知道那就是父亲描述的偷鸡贼,数了一下,四个人,一个在车附近望风,另外三个人正在墙根商量着什么。
对大黄打了个手势,张宇慢慢退回来,对方很警觉,张宇不想打草惊蛇,自己也不是四个成人大汉的对手,只能寻求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