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麟昊这直逼通天教主面门的做法,魔教五独刚想前来阻止。那黑袍教主大手一挥,身体一侧,啪的一掌就打在了李麟昊的脖子的颈椎处,速度之快简直令人咂舌,李麟昊完全没有防备到,就已经感觉浑身就瘫软了。张珺保一看这情形,立马飞身向前,把李麟昊稳住,然后立马又飞回到了原点。在这个过程中,通天教主没有在动手,要不然张珺保这条小命,怕是也保不住,张珺保不由的舒了一口气。李麟昊是晕厥了过去,张珺保立马掐了他的人中,很快李麟昊就醒来了。李麟昊说道:“怎么回事?我怎么突然就倒下了”。张珺保说道:“没事就好,先不管那么多,暂时就不要在冲动了”。
“今天来呢,我是想邀请其中几位一起去擒拿那白虎”,通天教主气息很稳的在说着话,并没有一丝受到刚才状态的影响。只听桓法弘说道:“以你的功力,不如直接过去生擒好了,还需要我们这些蝼蚁吗”?通天教主说道:“呦,桓大军师,什么时候,你把自己的定位变得这么低了,这可不像你啊”。桓法弘冷笑道:“你视人命如草芥,只可共患难,不能共富贵。你,我高不攀起啊”。通天教主说道:“哦,是吗?你私通妖孽,乱我门风,我都没让你死,你是不是该感谢我”。一旁的凤来仪忍不住了:“你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这杀人的魔王,谁跟着你都是倒了八辈子霉的。你在这作威作福,总有一天武林会群起而攻之,铲除你这个败类”。
“放肆,你们这是找死”,阮东隅实在按耐不住了。旁边的梅棨戟也是插话道:“教主,这些人以下犯上,属下斗胆请命,愿意出阵教训这些逆贼”。“诶,有劳二位对我这么关心了,好久没能这么去聊天了,感觉措辞都不会了”,既然教主都这么说了,那么二人也不能说什么了,只能暂时秉立左右。这时那教主说道:“有些友情是不会被时间打败,因为那是彼此信赖到制高点的虔诚。但即便如此我们都不再像从前一样能时刻陪伴时常联系。惟愿你过得好,一辈子都好下去;愿你能顺利,像你当时憧憬的那般;愿有人陪你颠沛,像你一直等待的那样。来日相聚,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村作伴好还乡,大好河山我们一起浪荡。曾经是不变的永恒,我们都太怀念。可惜…可惜啊”!桓法弘冷笑道:“别在那假惺惺的做好人了,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成这样”。李麟昊对着张珺保说道:“这教主,怎么话那么多。这场闹剧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张珺保说道:“嘘,小声点,我们先不管这么多,现在的积怨看起来比我们想象中要复杂的多”。
只听那教主又说道:“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欲平凡度日,却卷入魔道之争;我欲行侠仗义,却成了妖魔邪道;我欲真心对人,却成了种错情根;究竟,我的路在何方…。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三五年时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此时的桓法弘和凤来仪一起说道:“别念了。说着就冲着通天教主的面门而来。
一旁的梅棨戟和阮东隅向来脾气也是比较急,哪怕没有教主的命令,也必须誓死保护教主的安全。眼看着迎上来的凤来仪和桓法弘,梅、阮二人真力相向,硬接这攻击二人的掌法。桓、凤的掌法毕竟老辣,梅、阮老只觉得对方掌力中一股热浪汹涌而至,难当难耐,没办法,相较年龄而言,确实存在者一定修为上的差距。桓、凤二人掌发如风,梅、阮格挡有数。此时却只见桓法弘左掌虚引,意欲化解,右掌却斜刺里重重击出。只听得拍拍两响,阮东隅狠狠的受了两掌,阮东隅随即吐出一口鲜血,脸色已红得发紫,身子摇晃,倘若桓法弘乘势再补上一掌,非教他毙命当场不可。但是此时的凤来仪突然拦住了桓法弘,希望他不要滥杀无辜。但是梅棨戟的掌法可没有收住,啪啪几掌也把凤来仪打到了吐血。一看大姐受伤,马香兰等人怎能坐以待毙。一时间又要陷入混战模式。
这时通天教主说道:“都给我停手,我只是来商量事情的,要不要搞成这个样子”?一时间整个空间内所有人都有了一愣神的感觉,霎时间所有人都罢了手,梅棨戟搀扶着阮东隅站了回去。凤来仪在马香兰的帮衬下,各自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处。此时的贾行家问着梁迦碁说道:“二师兄,这通天教主到底是有多强。怎么感觉虽有人都在他的鼓掌之间,却无法挣脱的感觉”。梁迦碁说道:“气场强大这点,确实无可比拟。这通天教主,早些年间,在江湖上简直是无恶不作,令人闻风丧胆。其前半生重创各大门派,以一己之力,光复了通天教的魔教势力。小孩闻其名,半夜不敢啼哭。屠杀时天雨血,鬼夜哭。据说武功奇高,当年刀神剑圣林敬堂和宋延肇联手大闹:紫芝崖碧游宫。据说当时战斗之惨烈…这二十年来算是平静了许多,但是今天突然重出江湖,不知如今是为何”?
一旁的贾行家不停地点头,说道:“二师兄,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梁迦碁说道:“这就是江湖阅历的问题了,你总是待在师父左右,哪里会听到如此多的江湖纷争。况且你还年轻着太多”。一旁的桓法弘咳嗽了几声,梁迦碁赶紧不说话了。
“大姐,你没事吧”,马香兰、春白雪她们几人几乎是同时问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