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大战发生的突然,结束的也充满戏剧性,最终受益的是被攻打的钱洛,损失最大的却是那个表面和他没有一点关系的渊盖苏文。
不论如何,禄东赞赢了,这一次他将所谓人都玩弄了,李承乾,钱洛,钱洛,渊盖苏文,布雷特等人,他们都没发现禄东赞会为了给渊盖苏文一个警告弄出这般浩大的声势,全盘禄东赞都在胜利,只有在最后收场时有些难看,在渊盖苏文与钱洛的嘲讽中离开。
“封你奶个洗脚盆。”
这话也只有西北王城那个家伙能说出口,可见他对禄东赞恨的有多深。
事实上钱欢对禄东赞恨的很深很深,他被冠上奇人子弟二十余年,二十余年都是他戏耍他人,今日被人戏耍到这般地步,他钱欢不要面子啊?
当与李承乾推演出禄东赞的目的后,钱欢当场被气炸了,他在发泄的时候脚下为站稳,摔倒后被桌子砸晕,李承乾呆愣的许久,也尴尬了很久,捂着脸不想去看钱欢,喊来女眷把钱欢抬走后,才传令钱欢是被气晕的。
如果说被桌子砸晕,那比被禄东赞戏耍还要丢人。
钱欢靠在床脚,身旁躺着熟睡的钱妍,但钱欢的脸色有些难看,可就是这般难看引来独孤怜人的娇笑,钱欢大怒,伸手捏住其脸蛋,感觉手感不错,瞬间摸了几下,独孤怜人笑的更加娇艳了,引得钱欢一阵眩晕,这娘们就是一个妖精,模样和气质与年龄差距太大。
这时候房门风风火火的推开,一身血迹的叶九道冲入房间,见钱欢已经醒了,顿时松了口气。
他送气了,钱欢却紧张了,慌忙起床却被独孤怜人按住。
“妾身来吧,九道哥哥是家人。”
独孤怜人很懂事,就冲叶九道那一身的伤口来不及包扎来看钱欢,这就是天大的恩情与情谊。独孤怜人取来药箱工具,就是一个傻子在孙思邈常年的熏陶下也会学上几分医术,更何况闲的乱蹦的独孤怜人。但她并未有过实践的机会,看着那手臂上沾满尘土的伤口,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钱欢见此轻声道。
“取些麻沸散来,先让九道睡下,再用烈酒清洗伤口,再用银针羊肠线一层一层缝合伤口。”
独孤怜人点头,取出麻沸散时却被叶九道拦下,没有理会独孤怜人,而是皱眉看向钱欢。
“你先与哥哥说明白,怎么突然就被气晕了?和承乾吵架了还是崇义那边败了,你与我说,弟妹直接清理这伤口就行了,什么麻沸散留给将士们。”
不用麻沸散?独孤怜人有些害怕了,求助的看向钱欢。钱欢对叶九道这任性的脾气也是无奈,就是荒漠在缺药也不差他那一份啊,反手给钱妍踹下的被子盖好,随后捂着额头道。
“哪边也没败,是因为这一场仗打浪费了,我们被禄东赞耍了。你真不用麻沸散?当年关羽可是差点疼死,更何况你这弟妹不如华佗。”
“你他娘的快点说,到底咋了,这他娘的又不是我胳膊,疼不疼和我啥关系?”
叶九道一脸的不耐烦,而独孤怜人已经被吓傻了,这不是他的胳膊还能是谁的,只能硬着头皮处理伤口,钱欢与叶九道细说这都发生了什么,当说到禄东赞为何要进攻中王城,袭击禄东赞的时候,叶九道兴奋的大叫。
吓得独孤怜人一惊,见没有什么反应后舒了口气,开始慢慢用烈酒擦拭伤口,可还不等擦拭伤口时,叶九道转头。
“弟妹,这酒我喝了可好?”
钱欢又是一阵头疼,这时候钱妍醒了,见叶九道一身的伤口,眼睛瞪得滚圆,起身跑到叶九道的身前轻轻对其伤口吹气。叶九道大笑,抱起钱妍在怀中,与钱欢再次言论禄东赞挑起这场战斗的原因,以及后续会该如何是好。
然后此时钱欢的额头冷汗直流,他不疼,而是看着叶九道那水洗一样的身子而疼,烈酒冲洗伤口啊,这家伙是怎么忍受的。
钱妍不断为叶九道擦拭脸上的汗水,叶九道咬牙呵呵笑道。
“小妍儿真乖,伯伯不疼。”
这时候钱欢再也忍不住了,起身下床接过独孤怜人手中的针线,她已经颤抖的无法穿针认线,脸上的汗水不比叶九道少多少,换上手套,缝合叶九道手臂的伤口,一边缝合一边道。
“战三伤的?战果如何,看你的状态应该还能与他再战几百回合。”
提起战斗,叶九道来了兴致。
“这次是因为你晕倒了,哥哥分了心,不然他能伤我?下次定能将他斩落于马下。”
“禄东赞身旁有个老头呢。”
“一枪货。”
“渊盖苏文呢。”
“他不错,给他两枪。”
叶九道似乎已经飘了,他可能已经找不到北了,钱欢对此只是嘿嘿一笑,他感觉叶九道说的没错,他的兄弟嘛,就是天下无敌的。在缝合的是好李承乾等人匆匆赶来,看这叶九道的伤口一阵皱眉,话不多说,将钱妍抱起递给北纬。
李承乾在为钱欢做助手,长孙冲在包扎其他伤口,在包扎的过程,长孙冲有些疑惑。
“咋不用麻沸散?”
钱欢没好气道。
“这货要干掉关羽。”
李承乾捏着下吧轻声道。
“九道,你出生晚了,或许在早出生几百年可以与关羽一战。”
“战吕布,我要貂蝉。”
“阿欢,怜人在你身后的,她手里拿着手术刀。”
“那把貂蝉送给葱哥哥。”
“我有长乐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