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大雪不断,但这无法阻挡李承乾前进的脚步。
如今契丹以不在主动出击,他们也没想到大唐帝国会这般不动声响的突然动进攻,且阵势十分汹涌。
李承乾披着绒毛大鬓站在军营中遥望着契丹的方向,此时一刻钟对于他来说都是煎熬,李承乾感觉自身的鲜血是滚烫的,如果可以,他愿意流进鲜血来融化这一场大雪,开化一条行军之路,但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天空的雪还在下,片刻后李承乾肩膀上已经堆满了积雪,但他似乎没有察觉一般,在思考如何行军。
在这没过膝盖的积雪行军无疑是自寻死路,缓慢不说,扎营都是一个问题。
他想询问钱欢能否化解这难题,可没收到任何回信。
李承乾这一站就是一日,夜晚时雪终于停了,次日迎来的便是艳阳天,积雪不断在融化,李承乾再也难以抑制心中的战意,下令行军三百里,直逼敌方城池。
尉迟宝林率领两千将是在前开路,未后忙粮草马车开辟一条可以行军的路线。
在另一方,牛见虎与程处默艰难前行,偷袭敌方的计划被这场大雪所破坏,无奈之下只能与地方汇合,后方李崇义驻军未动,作为后援力量,杀敌行军不是要事,为前往将士做补给才是他们需要做的。
他与秦怀玉这是这场战争中最悠闲的两个人,一个犹如阎王一般在训练将士,一个在研制最好的支援道路和方法。
但这六人有一件不解的事情,为何这场战争不允许使用火药以及任何演武院中的产物。
若果说当年不准使用,他们能接受,如今大唐火药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为何不允许使用,尤其是李承乾,连连收到三分李二的旨意,严禁使用火药。
安东战场诡异的事情不只是禁止使用火药这一件,未有年过四十的老将,禁止安东百姓支援粮草,兵力只有五万,而且没有任何支援。
这就好比将李承乾等人扔到一个荒岛一般,物资人力只有这么多,后背没有国家,没有支援。兵力和粮草打没了,也就代表他们失败了。
安东的六人都不了解为何会是这样的战争,但是李承乾似乎感觉出了什么,在训练将士的闲余时,李崇义开始研究另一块土地,或许这里才是他们的归宿。
李承乾与牛见虎两放汇合,一同压向敌方城池。城下叫阵,手见的弓弩不点射穿敌城旗帜。
异常嚣张。
在大唐将士不断的羞辱之下,契丹将士也无法在忍,出城迎敌。
两军对峙,李承乾,牛见虎,尉迟宝林,尉迟恭四人摩拳擦掌,除李承乾外已经开始预定各自对手的级。
李承乾驱马上前,剑指敌方将领。
“降或死。”
契丹将士报以冷笑,饶有兴致的打量李承乾,从头打量到脚,再次冷笑开口。
“前大唐太子,李家皇帝的长子,如今却落得恒山王的爵位,当真是虎落平阳啊,可悲可悲。”
奚落,嘲笑这般话语进入李承乾的耳朵犹如针刺,李承乾是高傲,自尊心高之人,这般话语他怎能人,而且他落下太子之位这件事是他的大忌,兄弟之间可以以此开玩笑,但你不行。
今日此人必死,李承乾要割了他的舌头。
李承乾脸色难看落入契丹递降眼中却是大笑,看似这般话已经激怒了这个小子,契丹将士面露揶揄,继续嘲笑。
“衡山王啊恒山王,本将还听说你那父皇已经放弃了你这长子,准备将你那弟弟立为皇储,你永远只能是衡山王,不论你立下多大功劳,你也只能是衡山王,或许你还会死在你那弟弟手中,因为你父皇就是这般杀兄弑弟,逼你爷爷退位,而你当初效仿了你父皇,起兵造反?如果不是你那狗腿子钱欢拿出重物赎下尔等罪名。。。。”
“啊~~。”
李承乾仰天怒吼,他已经没有办法抑制心中的怒火,他知道他落下的太子位置,知道李治与他相争,知道是钱欢救了他们的命,但是他不想让这些话在别人的口中说出来。李承乾暴怒,契丹将领在大笑。
怒不可及的李承乾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举起手中钢剑,战马仰蹄而起,一人一马冲向敌军。
李承乾的动作就好比军令,大战一触即,李承乾再一次陷入癫狂,或许这是遗传,李恪大怒是如此,李承乾也是如此。
战场混乱,李承乾忘我的对那开口奚落的将士进行攻击,牛见虎与程处默清理李承乾身旁的杂鱼,配合还算默契,但这一次契丹似乎早就做好了准备,将兵力集中在此,城内不断涌出敌军,先锋军已经陷入了敌军的包围。
“承乾,退。”
已经杀红眼的李承乾仿若未闻,还在不断的进攻那人。程处默牛近乎见此顿时头疼,程处默挥起马槊击碎身旁敌军的头颅,转头对着尉迟宝林大喊。
“宝林,带李承乾撤离,此人交给我与见虎。”
这是战场,不是戏闹的地方,一旦李承乾出现任何意外,当真就什么都没有了。尉迟宝林在将士的掩护下迅赶向李承乾,钢鞭击飞李承乾手中的剑,抓过李承乾抗在肩上迅撤离,李承乾在尉迟宝林的肩膀挣扎。
“宝林,我要杀了他,你放我下来,不能丢下处默和见虎,老子这条命大不了不要了。“
尉迟宝林没有任何反应,扛着李承乾在疾驰,他知道自己的脑袋笨,不比兄弟中的任何一个人,但是他能知道李承乾的重要性。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