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庭湖君山岛,也就是那座建有李元昌府邸的岛屿,君山岛已被将士们掘地三尺般的搜查,确定万无一失后,才允许钱欢等人登岸。君山岛府邸中,所有与钱欢有关系的人走在这府邸休息,午饭过后,众人集中在前厅休息。‘处默?你是说来这个岛的时候就没有见到李元昌的那个谋事?这里的人还说他遇害?你觉得可信?’程处默打了个哈欠,眼角留下了几滴眼泪,揉着眼睛没有回答钱欢,而是站起身去找个房间休息。‘你问见虎和宝林吧,不行,我太困了。’钱欢再次看向尉迟宝林,尉迟宝林点点头。‘我与见虎搜查了整个岛还没有见到那个谋事,但有一个事我感觉奇怪,咱们现在这个府邸曾经遇到过袭击,但不是们人做的,死了好多人。’钱欢听后没有什么反应,牛见虎突然坐直身子,看着钱欢。‘阿欢,我有件事不太明白,我们马上登岛的时候,有个将军突然死在了岸边,我们查看后是中毒而亡,但这个岛我们搜查过了,而且是冬日,不存在毒虫毒草。’这就有些好奇了,对于府邸死人,钱欢倒是没有什么意外,心里变态的人总会去用杀戮来释放自己内心的压力,但一个活生生的死,死在了众人眼前,这就有大问题了。‘派人查过整个岛了?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牛见虎与尉迟宝林纷纷道没有,而且这岛上的水他们也喝了,现在还活蹦乱跳的。‘这个岛上多派点人吧,我想在这个岛上做些文章。具体的我还没有想好。那个谋事跑就跑了,能打炮他一次,就能打跑他两次。’牛见虎两人点点头,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众人安静了许久,已经隐约已经听到了李泰的鼾声,‘阿欢,还有不对。’李崇义突然开口吓了李泰栽楞一下,从椅子滑落在地上。摔了一个屁蹲的李泰对李崇义大吼。‘李冲气儿,你是不是有病,有话就说,你喊什么喊。’‘青雀,你先别喊,你还记不记得在通州战场上的那个弓箭手,偷袭过处默的那个?’李崇义似乎在拼凑记忆,因为时间过了这么久,印象有些模糊。李泰被吓的摔了个屁蹲,没好气的回道。‘不知道,当时我在于小恪战那杨男,哪有时间注意弓箭手。’‘青雀,你在叫我一声小恪试试。’李恪不愿意了。青雀却还瞒在乎的看着李恪。‘他们都这么叫,我就叫一次怎么了。’‘不行,’李崇义正在拼凑记忆,被两人这么一吵,吵的有些心烦。‘你们两个给我闭嘴,先谈正事,见虎,你应该看到了,你当时与处默在一起。’牛见虎点头示意,但却没有开口,因为他只知道有这个人,也没有看到。看着李崇义焦急的样子,钱欢笑着开口。‘崇义,一个弓箭手你这么注意他干嘛。李元昌手里有几个奇人不算奇怪,李景,老虎那谋事都不算是么。’‘但攻下通州后,这个弓箭手就如人间蒸发了一般,怎么也找不到了。就与这谋事一样。’李崇义还是有些不放心,还准备继续说,却被李泰李恪打断。‘青雀,别墨迹,你在叫一声小恪试试,你叫了咱们回去就问父皇,问大哥也行,看看你该叫我什么。’‘叫一声就算了,不叫。’哥俩吵的不可开交,李崇义一甩袖子,‘冲锅,九道,喝酒去,看着他们就烦。’房中人又去了大半,李泰冷哼一声也离开前厅回去睡觉,尉迟宝林,老虎,牛见虎三人也走了,声称去参观参观这个岛。前厅只剩下李恪与钱欢。‘小恪,你冷不冷,把门关上吧,’李恪瞪了钱欢一眼。‘你看不到我重伤呢么,我要能动我也走了,独孤怜人都在外面转几圈了。’这钱欢倒是没有注意,这女人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害羞了。‘怜人,你在门口晃悠啥,快点进来把门关上,要冻死我们两个病号么。’‘马上就是钱欢的人了,也不知道你害羞个什么劲,谁不了解谁。’独孤怜人在门口探出小脑袋怒视李恪,李恪选择了视而不见。迈着小碎步走进前厅,关上们坐在钱欢身旁,扭捏的样子让钱欢与李恪十分不舒服。钱欢最先忍不住了。‘怜人,你今天是怎么了,你不应该是这样的性子啊,’抬起手摸了摸独孤怜人的额头。‘也不烫啊。你来例假了?’钱欢话落,李恪一口茶奔出好远。接连开始咳嗽,没咳嗽一下牵扯到伤口隐隐作痛。‘水牛,涂寒,苏亮,你们谁在外面,快把老子抬走,我怕我死这屋里。’独孤怜人面色通红,她也没想到钱欢会如此大胆,钱欢却有些疑惑,问个例假至于这样么你们。李恪到底喊人把自己抬走了。钱欢也没有阻拦。‘独孤怜人,你到底怎么了,也没来例假,你扭捏个什么劲。’‘你怎么什么都说啊,女人的事你也打听。’‘废话,我不打听谁打听,你到底有什么事。’独孤怜人沉吟,钱欢也没有再催促,过了一会,独孤怜人终于开口了。‘我也留在岳州。’钱欢一愣,随后就明白,她想避开这一阵的风波,如果她回长安,独孤家第一个不会放过独孤怜人,因为独孤怜人给他独孤家抹黑了。‘嗯,好,半年后我会来岳州接你。还有个事,咱们什么时候把洞房入了。’独孤怜人娇羞的看着钱欢。‘你身上有伤,你在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扶我回房间,我有些累了。’独孤怜人扶着钱欢一步步走回房间。在独孤怜人的扶着钱欢走后。身后冒出八个人头,程处默没有去睡觉,长孙冲三人却拿着酒葫芦就在这院子中喝,李泰背着李恪,牛见虎与尉迟宝林也在人群中没有去看风景,叶九道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