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轻拂过乡野,前夜的一场雨,不仅滋润了田野,也唤醒了蛙声一片。
天边半轮残月悠悠地照在茶园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叶香。
这夜晚是如此宁静而安详。
茶园边的茅屋内,不时传出一声轻轻的呢喃,透过小窗照进来的月光,七姨脸上的肌肤反射着淡淡莹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眸中荡漾着异样的波光。
她微微开启的双唇,湿润动人,那丁香小舌微吐,在两排贝齿间慢慢舔动,说不尽的妩媚,让秦戈忍不住心尖儿一颤。
“七姨,你真美!”秦戈喃喃地说道。
“六郎,你喜欢七姨吗?”
“喜欢!”
七姨含着笑,低下螓首,伸出丁香小舌从他的眉心温柔的往下舔动着,那温柔的舌尖仿佛携带着电流,秦戈感觉哪里被碰到哪里就一阵烫热。
他想伸手去抱七姨的腰肢,却被七姨轻轻的推开,“六郎,从今晚开始,七姨就是你的人了,不过,你不许猴急哦。”她微笑说完,舌尖继续往下,秦戈身上的单衣被她那纤纤玉指撩开,露出胸腹来。
七姨的双手一边轻抚着他的身体,那灵巧的舌尖一边往下,从脖子,到胸膛,到脐下……
秦戈感觉丹田处一片滚烫,他再也无法忍耐,“七姨,我受不了了,我想要你,马上要你!”他带着沉重的呼吸声,一把抱住七姨,粗暴地扯开她身上的衣服,然后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六郎……”七姨一边呢喃着,一边配合地张开双腿,秦戈迫不及待地一挺腰部。
“啊!”
秦戈在一声舒畅的高呼中醒来,只感觉自己腿间粘乎乎的,一片烫热。而旁边熟睡的七姨也被他的叫声惊过来,关心地问道:“六郎,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没……”这当然不是恶梦,而是一场刺激无比的春*梦,“我没事,姨娘不用担心。”
七姨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柔地问道:“六郎真的没事吗?”
有事,当然有事,我现在急需洗澡换裤子,但这话能跟七姨说吗?秦戈尴尬地摇头道:“真没事,七姨,天还早,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先起床了。”
“大概还要过一会儿天才亮,六郎你也再睡一会儿吧。”
“不了,我还有事,想早点去青龙社。”秦戈生怕天完全亮后被七姨看到自己裤子上画了地图,飞快地逃出屋去。
七姨在背后笑道:“你呀,昨晚还嘴硬,说不喜欢潘家小娘子,这会儿急着去解释了吧,嘻嘻!”
带着美妙的回味,秦戈早早来的青龙社,这一天他可谓是红光满面,精神焕发,和唐野、曹良大比拼,颠球、射fēng_liú眼,竟样样超常发挥,不落人后。
唐野还能保持冷静,曹良却差点惊掉下巴,心里暗暗骂道:见鬼了,这小子今天吃错药了不成?怎么进步这么快?
就连苏述也不禁暗暗点头,球社的训练结束之后,主动邀请秦戈去他家。
秦戈开心啊,这代表着苏述对他的认可,去苏家他是求之不得,自然没有二话。
他跟着苏述刚出青龙社大门,就碰上潘大千金的马车,昨日潘大千金一时心软,好不容易拉下脸派贴身丫头春莺去送伤药,却硬是被秦戈说成是毒药,这事可把潘大千金得罪狠了。就连春莺见了他,也跟见了杀父仇人似的。
“苏球头,我在前头等你。”煞气太重,感觉形势不对的秦戈给苏述撂下一句后,撒开脚丫狂奔而去。
“小贼!你别跑!”潘大千金万万没料到他溜得这么快,气得直跺脚,但转瞬间秦戈已经跑了个无影无踪,她就算跺到地震,又能奈何。
等苏述回到家,看到秦戈靠大门外轻松地哼着曲儿,苏述不禁笑骂道:“你小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小娘子的事?”
“正好相反,昨天她被一个衙内调戏,是我救了她,她这人你还不知道,就爱恩将仇报。”秦戈一脸无所谓地答道。
“不对吧,我看着小娘子长大的,虽然平时受使些小性子,但还不至于做出恩将仇报的事来,你小子别跟我打马虎眼,一定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她才气成那样子。”
秦戈也不再隐瞒,把昨天在隆福寺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苏述听完,一掌拍在他头上,笑道:“你小子,有你这么救人的吗?以小娘子的脾气,被你说得那么难听,她当场发飙再正常不过,哈哈哈!不过小娘子回头还让身边的丫头给你送伤药,这倒是有些奇怪,以她的性格,不恨你十天半个月这气就不会消,这怎么回头就让人给你送药了呢?嘶……
“可不是,我也觉得这事有些反常,所以才怀疑她送的不是什么好药,这能怪我吗?”
“呵呵,你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管怎么说人家一分心意总是被你糟蹋了,赶紧找个机会给人家道个歉。”
“苏球头您是看着她长大的,她肯定要敬着您几分,要不苏球头您帮我一回,去跟她解释解释,只要能让她不再来找我麻烦,小的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少跟我说这些没用的,自己闯下的祸,自己去解决,我才懒得跟着你掺和呢。好了,你要是不想练球,就赶紧给我滚蛋。”
“练练练,怎么能让一个刁顽的臭丫头影响了我一生的大业呢!”秦戈生怕苏述把自己拒之门外,说完自个先冲进了院子。
苏述在后头笑道:“这事可不好说,指不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