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那些屯民有奔头,不但效率会高得多,也更容易管理。每人七亩土地,河东本地人也不会有意见,太守大人果然滴水不漏,下官望尘莫及。”法正心情大好,所以很用心地拍马屁。
“另外,庞校尉分三千亩,给我留五千亩。”
“是。”法正转身想走,又停了下来有些为难地对我说:“大人,既然军队分了,那河东郡各级胥吏是不是也要分一些,安抚人心。还有樊稠校尉麾下还有两万军队这些人怎么办。”
还真是麻烦事,胥吏大部分都是士绅子弟,有些县几十个胥吏都属于一个家族,按照军队分法,那些刚刚被打压下去的士族很快会重新做大。可是不分,确实会伤人心。
我来回走了两圈,对法正说:“各级胥吏不论级别大小,每人分三十亩。那些寒门或者平民出身的胥吏,你私下找他们,以我的名义,低价卖给他们土地一百亩并且提供粮食借贷。至于樊稠那里……他养不起流民,也不敢动用战兵给他自己种地,他要的是钱。这样,分给樊稠十万亩土地,私下透漏给那些世家大族,樊将军要卖地,总要给他们一个用力的方向,免得都冲我来了。我嘛,去找樊稠,告诉他手里的那些土地,世家拼了命也会买,让他别急,挂上高价一小块一小块慢慢卖。让那些世家去争,十万亩地一家得一点,也就是闻闻味。”
法正想了一下,有些担忧地说:“要是几家最大家族达成协议,其他小一些的家族是不敢争得。”
我笑了:“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就算我允许,樊将军也不会允许的……”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杀上瘾的樊稠怎么会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