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彬!”
“到!”
“撬开赵德海的嘴,我不管涉及到谁,把他给我抓回来,我要活的!”张狼冷冷的看着王志彬。
“张主任……”
“你如果做不到,带着你的人离开西龙山庄!
我自己去!”
“是!”
“记住,不管是谁,我要活的!别拿畏罪自杀那套糊弄我!”张狼的声音,比黑河腊月的天气还冷。
“是!”
王志彬一脸苦涩。
他得罪谁了?
就是好好的履行个监视职责。
怎么就那么难呢?
为什么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放着大好的形势不顾,非要搞事情呢?
王志彬恨死了制造事端的人。
作为国家有关部门的行动负责人。
王志彬自然能够做出准确的判断。
没有外来的力量,外来的力量达不到一定程度,不坐出一定的承诺,赵家堡绝对没有底气做出近乎叛变的事情来。
“报告,大队长!叛乱分子已经全部拿下!请指示!”
“全部吊到大槐树底下!”
“是!”
“封锁酒厂,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酒厂!
让所有工人全部回家等命令!”
“是!”
张狼交代完,转身离开。
回到村委,张狼脸阴的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村委的委员看到张狼的脸色,也不敢询问原因,匆匆打声招呼,躲开。
张狼走进办公室,对石莉娜交代道:“通知西龙山庄老年旅游团,结束行程!
以最快速度返回西龙山庄!”
“是,boss!”石莉娜点头答应一声,跑去打电话。
“狼崽,怎么回事?我刚才听到了枪声!”四大爷走进来问道。
“赵德海想要把酒厂从西龙山庄独立出去!
准备把我灭了!”
“什么?这狗日的人呢?反了天了!
你等着,我这就去叫人!”老好人的四大爷直接跳脚,转身就要出去叫人。
“赵德海已经被我拿下了!
我刚才让石莉娜通知老爷子们抓紧回来!”
张狼忍不住揉揉额头,西龙山庄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一个处理不好,西龙山庄真的要分裂。
哪怕最后压下去,也会在村民心里埋下一根刺。
我就想好好的建设村庄,为国家出点力,顺便发展一下自己的信仰,怎么就不行呢?
为什么非要逼我动粗呢?
把我逼走,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张狼盯着桌子上的茶杯,发呆。
这一刻,他的心真的很疼。
一片真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张狼突然感觉好累。
心累。
办公桌上红色的电话,发出刺耳的叫声。
这部红色电话,可以说是全国所有村委独一份。
连一些镇政府都没有。
“喂!”
“小张同志,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好!”
“能不能把人交给公安机关?”
“不能!”
“小张同志……”
“对不起,原谅我任性一次!”
“好吧!”
对面深深叹了口气,挂了电话。
此时,赵德海一伙人已经被护林队吊到了大槐树底下。
西龙山庄乱了。
赵德海可是酒厂厂长,在整个西龙山庄都是头面人物。
现在被吊在大槐树底下。
手少了一只,手腕上白色的纱布还在往外渗血。
怎么了?
要出大事了!
天要塌了!
不明真相的村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慌乱。
“当家的,你的手怎么了?是谁这么狠心啊?”赵德海的媳妇接到消息赶到广场大槐树下,扑倒赵德海身上哭喊着。
有点见识是人都知道,西龙山庄敢这么做的只有一个人。
赵德海的媳妇,哭哭啼啼骂骂咧咧的拉着赵德海的胳膊。
把陷入昏迷的赵德海弄醒。
“张狼小儿,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你私设刑堂,开枪伤人,会有人来治你的!
你的好日子到头了!”赵德海仰天大叫着。
“当家的,你糊涂了,这话怎么敢乱说!”
“糊涂?我的手就是张狼这个瘪犊子叫人打断的!就是他让人把我吊在这里的!我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当家的,好好的,这是为什么啊?
他为什么这么狠心把你的手打断?
为什么这么狠心把你吊在这里?
我去找他去,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一头撞死在他家门前!”
赵德海的媳妇说起来还和张狼占点亲戚关系。
和张母是堂姐妹,出了三服的堂姐妹。
轮起来,张狼要叫赵德海媳妇一声堂姨。
“回来!”赵德海喊道。
“不用你去,我来了!你想要什么说法?”张狼阴着脸走了过来。
“张狼,你个狼崽子!我怎么说也是你堂姨!他是你堂姨夫,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把他的手打断!”赵德海媳妇扑倒张狼身上去撕打张狼。
旁边的护林队员立刻上前把赵德海的媳妇架开。
“赵德海,堂姨夫,呵呵!我也想问问,你为什么那么狠心,想要杀我,瓜分西龙山庄的产业。”张狼看着赵德海,冷笑道。
杀了张狼?
张狼的话像是一个炸雷,在村民的耳边炸响。
所有村民都被炸的晕头转向。
一时间都有些不知所措。
天真的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