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清源道长的好心,张狼不知道作何评价。
“这都是为师应该做的!不必放在心上。”清源道长捋着胡须笑着说道。
“…………”
张狼真的无语了,有股想哭的冲动,他想问问师傅从哪里看出自己是在感激了。
这简直就是让他自绝于人民,在他和村民直接建起了一道高墙。
他如果只是土地公,装装神圣也就罢了,可问题是,他还是村主任兼书记,大家都把他当神仙供起来,以后还怎么搞工作。
成了高高在上的神仙,还怎么带领乡亲们搞生产,搞发展。
是,成了神仙他可以一言九鼎,没人敢反对他。
可纵如毛祖那样伟岸的人物,不也在封神之后,犯下了滔天大错,开创一个新时代的伟人,最后落了个功过四六分。
他上辈子只是个还算成功的商人,前世的经历也不过是让他少走一些弯路,不代表他不会犯错误。
后世有句歌唱的好,神仙不食五谷,也会犯错误。
要知道他可是一个离不开五谷的神仙,更会犯错误。
张狼组织了一下语言,“师傅,我觉得在国内还是低调点好!国内的大环境暂时不太适合咱们神仙高调发展,而且我还是村里的村主任,太高调了,不利于团结村民和村子的发展。”
“呃!”
正为自己的杰作有些洋洋得意的清源道长,一下被噎住了。
对于黑暗十年,清源道长是有切身体会的,对于神仙来讲,可以说是灭顶之灾。
本来因为灵气的消失,他们这些陆地神仙已经是勉力维持了,再来个破四旧,简直是要了所有神仙的命。
国内的神仙,除了他借助徒弟的气运渡过天人五衰,其他神仙一个不剩,全都转世投胎。
清源道长没有了仙风道骨,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尴尬,对于自己好心办坏事,很是不好意思。
清源道长难为情的说道:“这……为师确实考虑不周,这可如何是好!”
“师傅,不知师傅的法力可够抹除全村人的记忆?”
清源道长像是个犯错的孩子,摸摸头尴尬的说道:“这……为师的法力只够勉力维持己身,抹除记忆……实在是做不到。”
“唉!”
张狼深深的叹息一声,做神仙混的这个份上,也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菲菲,拿块玉石出来。”
“哦!”
虽然不知道张狼要做什么,唐菲菲还是很顺从的拿出一块两个立方大小的玉石。
这样的玉石她戒指里面有好多。
张狼也不多说什么,从戒指里拿出刻刀开始雕刻神相,这个神相比较正统,是民间流传的土地公公的形象。
为了赶时间,张狼使用了法力,一个来小时,土地神相就做了出来。
张狼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
还真是法力低微,用法力雕刻个神相都能累个半死。
雕刻神像用了一个小时,打坐调息用了两个多小时。
“狼崽!你这是准备?”
清源道长等张狼缓过劲来,才开口问道。
“我准备今天晚上就把神像换过来!”
“那明天发现神像变了,怎么解释?”
“这有什么解释的?神仙显灵发现神像不对,自己换的!随他们怎么想去!闹一闹,正好可以抵消一下给我带来的负面影响。”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清源道长有些失落的说道。
张狼也看出清源道长的落寞,赶忙出言安慰,“师傅,其实这神像还是有用的,徒儿准备在香江购置土地,到时候命人建造山神庙和土地庙用来收集信仰……”
早在香江的时候,张狼就把目光瞄准了香江的‘奶粉教徒’。
所谓的奶粉教徒,是指在香江调景岭聚集的国民党老兵。
调景岭原名摩星岭,后来有个英国人在这里办奶粉厂,因为亏损,上吊自杀,才得名吊颈岭,后政府取谐音改为‘调景岭’。
1949年国民政府迁至台湾后,部份不愿或没有获的得迁居台湾资格的退役老兵和家眷被安置于摩星岭公民村。
这些老兵缺少谋生的手段,加上交通不便,使得此处的居民生活非常艰难。
与难民无异。
全靠社会慈善人士的捐助过活,天主教采用只要去教堂做礼拜,就可以获得奶粉赠送的办法来发展教徒。
这样发展来的教徒,有多少是真正为了信仰,就可想而知了,也因此调景岭的天主教徒得了个‘奶粉教徒’的雅号。
张狼的目标就是这些‘奶粉教徒’,不过他可不会像天主教那样,用奶粉去诱惑老兵信教。
他要做的是从根本上解决调景岭的困境。
因为政治原因,香江政府不肯投资修路,香江的商人虽然有心开发调景岭,可是光交通这一块的投资就让所有人望而却步。
可是这些对于张狼来说都不是问题,他不在乎开发调景岭赚钱赔钱,只要能借机把哪些天主教徒变成自己的信徒就是赚了。
再一个真要是开发好了调景岭还真不一定会亏损。
上一世1982年香江地产大崩盘,如果在这个时间段购入调景岭的地皮,怎么算都不会亏。
因此张狼交代叶孝贤,从现在开始和香江政府慢慢接触,慢慢谈条件,就算是香江政府同意,也要拖到82年之后再签合同。
清源道长失神的问道:“香江?”
他不明白张狼提香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