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张泽九低头浅笑。
“你这笨女人,怎么,你还心疼她不成?”
张泽九陡然放开手中握着的小刀,骨节分明的大手,缓缓的覆盖在楚小小的面上,他的指间不住的摩擦着那丝滑的面纱,细细研磨。
“我心不心疼她,与你何干?”
楚小小伸手想打开张泽九摸着她面颊的大手,可她的手才一碰着张泽九的手背,就被他一个反手,给牢牢的攥在了手中。
“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多了么?”楚小小冷斥。
这男人的力气好大!
她也实在没有想到,张泽九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能从她的手上夺走那把小刀。她本来还想直接就把这男人给结果了的!
干什么?
张泽九猛地躬下身子,他移了一下身子,整个人就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的贴在了楚小小的身上。
楚小小身上的冷香浅浅的落入他的鼻尖,暖玉温香在侧,偏偏这女人,倒是让他觉得有些猜不透!
“你实在不明白你护着这丫鬟做些什么?”张泽九侧头看向楚小小,眼眸深邃。
按着楚小小那日杀人不眨眼的性子,张泽九眯了眯眼,一挥长袍,骨节分明的大手突然缓缓的自楚小小的面纱下一路滑下。
“光天化日,你们两个女人搂搂抱抱的,你是不是傻?要是被别人看见,还嫌你的名声不够差么?”
这男人是真的有病么?
一天到晚就是她的名声,名声的,要真这么在乎名声,这男人怎么不自己去当个女人!
张泽九的手慢慢的沿着面纱下滑,他冰冷的指间才一碰到楚小小的脖颈,那酥麻的触感,顿时就让她反射性的瑟缩了一下。
楚小小这番反应,自然落在了张泽九的眸中。
他狭长清冷的眸子突然溢出了一丝笑意,手上的动作唰的就停了下来。
秀梅本来就被张泽九给刺了两刀,伤口大量失血,现在又被压了两层重量,整个人哽咽了一声,终于承受不住的开始缓缓的咳嗽起来。
突如其来的咳嗽声,猛然就让张泽九冷逸的眉头紧紧皱起。
真是扫兴!
他本来还想迟些时间再管这个丫鬟,没想到这个丫鬟倒是自己按捺不住了,找存在感么?
好,很好。
“你这女人没有内力,根本就不会使刀子!”张泽九突然握着楚小小的手,直至将那柄小刀握在楚小小手中,他邪气的唇角才浅浅的勾起。
秀梅本来就被他们两个人压在最底层,现在突然见着张泽九握着楚小小的手,将那把小刀抵在了她的胸前,秀梅心中顿时就害怕了起来。
秀梅先前本来还好奇怎么这男人就像是没看到她一般,可以和楚小小那么随意的说话。
没想到,这男人根本早就是将自己当成了一个死人!
铺天盖地的恐惧霎时间就席卷了秀梅。
谁能够想象得到,这男人正想逗弄一只玩偶般,视草的命如草芥!
“楚小小,你不能让他杀我!”秀梅拉着楚小小的纱衣,苍白的面上满是哀求。
“我先前都没有杀你,你现在怎么能这样放纵这男人杀我?”
呵,这么说,她楚小小还要先感谢这秀梅的不杀之恩了?
楚小小虽然也没打算留这秀梅一命,但是如此这般被人左右的感觉,也实在是不好受。
“哦?你倒是和我说一个理由,若是我觉得理由还算充分,或许我可以考虑放了你!”
张泽九攥着楚小小的手,见楚小小侧过头,不再看他,只是猛地扳过楚小小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
这秀梅完了。
楚小小心中大概已经知道了秀梅的下场。她只是很可惜,自己想要问的东西,还没有问出来。
“我,我是柳姨娘的贴身侍女,这府中的大丫鬟。你只要出去打听打听,就知道我在这府中多么有地位!要是被人发现我死在了这个院子里,柳姨娘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至于你,楚小小,姨娘肯定会把你给剥一层皮的!”
啧啧啧,还要给楚小小剥皮?
如今在这楚家,一个姨娘的丫鬟都可以爬到楚小小的头上去了?
张泽九清冷的面上顿时一冷。
剥皮倒是个折磨人的好法子,只是这法子太浪费时间,而且也有损他的身份。
“不过是一个姨娘而已。”张泽九冷冷出声,“你要是觉得一个人太寂寞的话,我也可以网开一面让你那姨娘来陪你的。”
张泽九话音刚落,他突然看向楚小小,道,“笨女人,你觉得呢?”
张泽九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但是偏偏在楚小小面前,他就喜欢变着法子的让楚小小不快活。
谁让这女人想杀他,还将他给沉塘了的?
“这丫鬟是楚家的人,我自己来处理。”楚小小只觉得这男人先前一声笨女人,实在叫得她有些渗得慌。
想自己来处理么?
张泽九唇角露出一丝讽色。
他握着楚小小的手,只轻轻一刺,就像是切豆腐一般,那小刀就轻易的穿透了一层薄薄的纱衣,整个刀身都没入了秀梅的心脉之中。
张泽九下刀的速度倒是快,那刀子就算是全部没入了秀梅的身体,都没有溢出一点点血迹。
除非这把刀一直不拔出来,否则这丫鬟只有死路一条!
“你竟然真的敢下手!!!”一切来得太快,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秀梅白这一张脸,满是不可置信。
“我可是法师的人,你就不怕法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