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揪住耳朵的那人长得肥头大耳,胖得几乎没有了人样子,好似个皮球的胖脸上,五官完全变成了摆设,除了胖之外,几乎没有什么明显的体貌特征。
找人一打听后马德仁才知道事情的经过,原来那个大胖子是老板娘的丈夫,平日里好吃懒做不说,还特别贪吃,贪吃也就算了,食量还大的惊人,好好的一个小饭馆都架不住他的胡吃海喝。这不,婆娘实在是气不过,这才当众发了飙,在那教训着不成器的丈夫。
这种事外人权当看个哈哈戏而已,但是看马德仁的眼里,却让他激动的差点手舞足蹈起来,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苦思冥想都想不出的办法,不想就这么简单的找到了法子,当即马德仁就拿定了主意,他要通过身体的发福来彻底改变原来的样貌。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马德仁开始彻底放纵自己的食欲,早也吃晚也吃,一日五顿不嫌多,顿顿酒肉穿肠过。就这样,连吃了一个月的时间,马德仁拿过镜子这么一照,还别说,体重增加之下,他的样子还真有了不小的变化,小肚腩、双下巴、后槽肉、肥脸蛋。
样貌虽然有了一定的改变,但是还远远达不到马德仁的要求,除非他能接着增肥下去,否则就凭他现在的样子,一旦抛头露面,非被逮了去不可。但新的问题接踵而来,现在马德仁面临的最大一个窘况就是他身上没钱了。
当年他去往昆明执行任务的时候,并没有料想到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尽管那时他带足了路费,但在外奔波的时间一长,坐吃山空,如今他身无分文,别说想接着实行他“宏伟”的目标,就是能凑合个三五日都有些困难。一想到自己很可能因为没钱被打回原形,马德仁就一阵的后怕。
被逼无奈下的马德仁只好做起了梁上君子,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偷偷溜达出去,看能不能做点鸡鸣狗盗的事情,顺手迁点什么值钱的东西,换成钱养他的肥膘。
可是当时的老百姓家家都穷得叮当不响,哪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几天的时间下来,马德仁除了偷到几只鸡打了一条野狗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捞到。
偷来的这些东西无一例外都进了他的肚子,但是在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没有钱终归不是长久之计。
绕着不算大的小镇来回踩点几次之后,马德仁把目标放在了一家还算富裕的寡妇家,这家寡妇人长得不好看,脾气还很坏,在当地是出了名的恶妇。平日里只要出门,总会惹些事端,往往一言不合轻则斗嘴吵架,重则干场小架,连派出所的民警都十分头疼。
寡妇的人品不好,但是家底还算不错,听说她前夫是个走四方的生意人,后来死在了半道上,家里又没有什么其他人,这些年就寡妇一个人住在这,以前还开过一个杂货铺,但是因为脾气坏的缘故,也就开了一段时间就没开了。
这个消息对正处于饥寒交迫的马德仁来说无异于一个天大的好事,他盘算着自己趁夜摸进去,只图财不害命,得手后就换到其他地方去生活。
决定之后,马德仁有事没事就蹲在寡妇家的门口,一边观察着对方的动静,一边寻找着下手的机会。
等摸清楚了对方的生活规律后,这天一大清早,趁着寡妇外出的时候,马德仁偷偷来到了寡妇家门口,用早已准备好的撬棍撬开大门上的门锁,接着摸了进去。
房子是二层的小楼,一楼是灶房以及厅堂,收纳着不少的杂物。二楼是寝室,里面放着不少的柜子还有一个梳妆台。
来到二楼的马德仁一眼就看见了梳妆台上的那些银饰,他急匆匆走了过来,把抽屉打开后一看,笑得嘴都合不拢一处,满满一抽屉的首饰,有玛瑙有翡翠,这些东西要是拿出去变卖,怎么的也够他吃喝一阵子。
把随身带来的蛇皮口袋打开,马德仁双手并用,只要是值钱的玩意,他一件不落的都划拉进了口袋里面。
等他把那些首饰都装好之后,正想着翻箱倒柜找点其他值钱的东西,冷不防身后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马德仁回头一看,不知何时,那个寡妇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此时正抱着手一脸阴沉的盯着他看。
这一下可把马德仁吓了个够呛,眼看行迹败露,本不愿伤人的他一把抽出了别在腰上的牛角尖刀就打算动手。可是还没等他比划那么两下,就见那名寡妇把手里的纸包打开,对着他脸上就是用力的一吹。
马德仁就感到眼前白灰一起,接着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脑袋一沉,便栽倒在地人事不省......
等马德仁醒来的时候,天色早已变黑,屋里亮着一盏油灯,灯下那名寡妇正满满的磨着一把菜刀,还时不时发出了几声低低的怪笑声。
马德仁吓得当场又是求饶又是认错的,身子都抖成了一团,寡妇听后非但没有什么反应,还把磨好的菜刀提在手里,脸色阴戾的朝他走来。
这一下马德仁可有些顶不住了,为了活命,他一股脑的把自己的来历说了出来,看对方并不动心,实在没有办法,他又说出了宝藏的事情。
还别说,等他把宝藏的事情说出之后,那名寡妇脸色一变,提着的菜刀也慢慢放了下来。
之后的事情让马德仁想都没有想到,寡妇不但放了他,还答应帮他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