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萧棣开却不敢有丝毫的造次,因为他得顾及张晨卉的名声,也得顾及自己的名声。身为国储,如果因这件事而影响了名声,那可真是因小失大,所以这个险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冒的。
但是,人能管得住自己的手脚却管不住自己的心,因此这接下来的路途中萧棣开都不太敢直视张晨卉,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做出什么出轨行为来。
张晨卉也是个聪明人,自然明了他的那点心思,但是她也相信他不敢在这种时候做出什么不当行为来,因为他也是懂得权衡利弊之人,因此她虽然感觉有些局促,但还不至于到不安的地步。
七里山的瀑布坐落在七里山的半山坳上,足有三十多米高、五十多米宽,此时正是雨水充足期,因而水流湍急、声音宏大、溅起的浪花足能飞及数米外。
萧棣开拉着张晨卉小心翼翼地在距离瀑布八九米外的一块观景石上站着观看,眼前的壮观景象让他们惊喜地睁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也无比的惊讶。
这是两人第一次来这里。
来到这充满野趣的野外,尤其是面对着如此壮丽的美景,萧棣开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又有美人在侧,更觉此情此景撩人心弦,于是手不自觉地用了点力,将美人往怀中一拉。
张晨卉正专注地观赏着瀑布,忽地被他这般拽入怀里,不禁芳心大乱。
她从小接受的是正统的闺秀教育,一向恪守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如今见他搂着自己,顿时又羞又怕又喜,一张脸便红得如那熟透的果子。
是要推开他还是由着他?张晨卉脑子里在反复地权衡。
推开他似乎不太友好,由着他又怕他会得寸进尺。如今下人们都在距离这里十米之外的路口等着,加之瀑布的声音又大,就算她喊他们也未必听得见。
几番权衡之后,她还是轻轻地推了推他。
在萧棣开看来,她这动作却有着欲拒还迎的意思,不仅心神一荡,毫不犹豫地加大了抱她的力度。
此时,胸膛贴着胸膛,他能感觉得到她凹/凸/有/致的曲线是多么的诱/人,喉咙便不自觉地一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张晨卉紧张极了,因而浑身都在瑟瑟发抖,她想说点什么,无奈到了嘴边又觉得不太合适,只好紧闭着嘴巴和眼睛。
萧棣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娇羞的容颜,觉得单是这样看着也是一种满足。
两人都认识了那么多年,原先他怎么就没留意到她有这般娇媚的一面呢?果然是年龄到了,对某些事情的敏感度便高了。
张晨卉感觉自己像漂浮在半空中般,没着没落的,只能把他当做那片可供自己依靠的浮云,全身心地依赖着。
很多人都觉得她好命,小小年纪就被内定为太子妃,她也觉得自己命不赖,但是仅有好命没有智慧也是不行,毕竟她日后可是有机会当皇后的啊,因此她在一段时间的无所适从后果断地推开了萧棣开。
萧棣开没想到她会这么干,毫无防备,一个趔趄,身子便往后倒。
张晨卉大惊,想也没想便伸手去拉他。
他终于站稳了,而她也不知是自己主动还是他主动的,反正此刻又在他的怀里了。
刚才的惊险一幕使得她有些气喘,正想靠着他缓口气时他的脸凑了过来,然后,还没待她反应过来他的唇已经紧贴在了她的唇上。
她整个人都懵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便主动吻她,原先是轻轻的,带着试探意味的,后来见她不抗拒,他便越发地大胆起来,在她的樱唇上吸吮了一阵便果断地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舌头纠缠起来。
这一下,两人都觉得体内燃起了一把火,很快便将整个人都熊熊燃烧了起来。
张晨卉娇喘着、害羞着、迷乱着,意乱情迷中发现他的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她衣衫下的玉峰,在轻轻地搓揉着,她不禁闷哼了一声。
直觉告诉她,他是在欺负她,如果她不主动喊停,也许他会越来越大胆,但是她又莫名地喜欢和迷恋着这种暧昧又混沌的感觉,因它们唤醒了她端庄外表下狂/野的一面,而这一面又让她感觉如此的陌生和刺激,她一时间不知如何取舍。
倒是萧棣开在亲够了之后终于获得了一定程度的满足,便马上来了个急刹车,将嘴从她的嘴边离开了。
张晨卉大松了一口气,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好一阵子都不敢抬眼看她。
这是她的初吻,也是他的,两人都感觉幸福极了,也因为有了这一层关系,两人相拥着时感觉便要比先前自然多了。
好一会儿后张晨卉才敢抬起头来看他,那时他也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顿时像被逮个正著的小兽,慌忙再次垂下头去。
萧棣开想看她,遂伸出一只手来将她的下巴勾起。如此,她的视线便不得不和他正对着了,她的脸顿时红透。
他看着她艳若桃花的脸,再看那被他亲得微微发肿的嘴唇,顿时有一股热气从脊椎骨升起,很快便像燎原之火般将他熊熊燃烧,他毫不迟疑地再次俯头噙住了她的嘴。
这个下午,他已经数不清自己亲了她多少回,反正回去的路上时她整个嘴唇都是肿的,看起来如同熟透的樱桃般,诱/人极了。
萧棣开又忍不住想亲她了,可是她轻推开了他,说:“不行了,不然我今晚没法跟爹娘交代。”
“那我帮你治一治。”他柔声说,遂用舌头轻柔地舔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