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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人家已经说了对你无意,你又何必再死缠烂打呢?”上官澈对那位姓上官的公子道。【】
他最看不惯死缠烂打的行为。
那姓上官的公子立即转头来看他,但见来人一袭白袍,面貌俊逸,气度非凡,此刻正背着手站在距离他不到十尺远的地方看着他,来人的神态平和,目光却透着锐利。
这人怎么有点面熟?那位姓上官的公子暗忖道,眉头便微皱了起来。
然而他想了很久都想不起自己曾在哪里见过他了,便冷声道:“我与我家娘子说话,关卿何事?”
而那位女子也立即朝来人看去,见对方是位风度翩翩、一脸正气的青年男子,不由得愣住。
她并不认识上官澈,但上官澈让她有种他能救她的感觉,因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上官澈快速地看了程姑娘一眼。虽然隔着纱幔,他依然能看得见她的脸部轮廓。
这是一位五官清秀、姿态高雅的女子,年纪约二十出头。
上官澈心头不禁一振。
这就是那位他曾经仅仅看了信就心生敬佩的女子。他欣赏她忠于自己、敢于说‘不’的个性,那时他就曾在心里想像那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如今得见,发现她还是位绝色美女,心里难免有些震撼。
为了掩饰,他赶忙收回眼神答道:“你们方才的对话我已经听到了。这位公子,强扭的瓜不甜啊。”
那姓上官的公子低笑道:“这还轮不到你来管。”
江月棠听了很生气,道:“你这人,亏你一副斯文样,行为却跟qín_shòu无异。”
那年轻公子也不知哪里来的怒气,举起手便欲甩江月棠一巴掌,被程姑娘一手紧紧地挡住了。
那年轻公子略一沉吟,终归还是将那只手给放了下来。
程姑娘道:“那位公子说得没错,强扭的瓜不甜,我既无意,请上官公子也大度些,让各自走各自的路吧。”
那年轻公子慌忙恳求道:“求程姑娘给我一次机会,一次就好,好不好?”
上官澈实道:“你还要不要脸?”
那年轻公子忽然想起什么来了,冲着上官澈冷笑道:“原来你就是那位店小二,你给我听着,这里没你的事,赶紧回去伺候你的客人去。”
这下其他人便有些云里雾里了,什么店小二,上官澈明明乃一位身居高位的官员嘛。
但上官澈自己心里是清楚得很的,于是上官澈微笑道:“你把程姑娘放了我就走。”
“我和程姑娘的事关你什么事?你快给我有多远滚多远。”那年轻公子喝道。
上官澈一撩袍摆在路旁的石头上坐下,镇定答道:“如果你要硬来,我奉陪到底。”
坐下后上官澈对身后的两名随从道:“立即去告知衙门,让他们派人来,就说这里有人强抢民女。”
“是。”那两位随从忙答道。
那位年轻公子一听就慌了,赶忙撒腿就跑。
程姑娘长舒了一口气,上前几步朝上官澈跪下道谢。
上官澈忙说:“姑娘不必多礼,快请起来吧。”
程姑娘这才起身,红着脸恭敬问:“敢问这位公子尊姓大名、家住何方?小女人也好择日派人登门去道谢。”
上官澈微笑道:“小事而已,姑娘何需这般客气?姑娘安全了就好,赶紧回家去吧。”
程姑娘见上官澈言谈举止皆温文有礼,心里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但碍于女性的矜持,她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再次朝上官澈福了福,然后上了自己的马车。
江月棠看着她渐行渐远的马车问上官澈:“老师,为何不告诉她您的姓名和住址?”
上官澈淡然一笑,没有答话。
明明心里已涌起万千波浪,表面上却还装得风平浪静。
是啊,程姑娘都亲口问他了,只要他将自己的名字与住址告知她,日后两家就有了走动的可能,而他和她又明明都互有好感,如果趁此机会发展下去.......
遗憾吗?有一点点,但他性情一向淡漠,这做法和他的风格很吻合。他没有让自己多想,拉着江月棠的手道:“我们也赶紧回去吧。”
在车上,江月棠才小心翼翼地问:“老师,您是不是觉得她有可能误会您跟我是父子?”
上官澈摸了摸她的头,轻声答道:“没有。”
“可是,老师,您是有点喜欢她的是不是?您看向她时,眼睛里像有一股活泉。”江月棠歪着头看着他说。
听得这话,上官澈的咻地脸红透了,他没想到自己不经意的一些小动作都被她看在了眼里。
见状,江月棠颇觉欣慰。
可是他竟然就这样让自己与她错过,这又很让江月棠为他们感到遗憾。
上官澈不知该怎么回答江月棠,便笑着低下了头。
江月棠朝车窗外看去,猛地,她欣喜地拉过上官澈的手说:“老师快看,程姑娘的马车就在我们前方不远呢?”
上官澈如同大梦初醒般猛地睁开眼朝外看。
果然,程姑娘的马车就在他们前方不远。
却说程若雪自被上官澈帮忙解了围之后心里就一直很感激,坐上马车后还忍不住想起上官澈方才救她的情景来。
不知这是谁家的公子。她在心里道。
看他通身的气派和言谈举止就不像是来自普通人家。
她不无遗憾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