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者不识岁月,便犹如光般飞逝,转眼,便是五年过去。
若是哪里来的外宗人问起这万剑宗的天纵后辈们,顶先被提起的便是竺金峰偌央真君亲传弟子,荀予槐了。
金火极品灵根,十八筑基中期,如今已经是四品炼器师,好不令人羡扬。
正此时,那人人称赞的荀予槐正在她的青瓦小院内。
“挥剑没有势力,虽说你是水灵根,可也不能真如同溪水一般,没有半分锋利。”荀予槐坐在旁的藤椅,看着面前卖力挥舞灵剑的少女,指出不足。
五年光阴一过,荀予槐正直十八的好年纪,却一副玉树临风的公子哥模样,与她差不多年龄的,木月琅,白觅悦等人,早就因为天分极好被各种世家门派弟子求亲。
只剩下她荀予槐日日对着一个又一个小迷弟迷妹们,不过好在她早已看透,竺金峰悠哉悠哉的日子也算得上十分清闲。
李清鸢听完,也不毫无怨言,接着挥舞莲水无双剑,招招挥的漂亮,似乎惊起空中的水纹,层层递进着锋利的杀意。
五年过去,李清鸢也是个十三的小姑娘了,未张开的五官却仍可看出几分精致,不过练气五层的修为,气质却十分出尘。
白玉镯忽然有几分异动,荀予槐神念一动,便见一玉符飞出,浮在半空中。
玉符在空中晃动几分,似乎是在对荀予槐说些什么,荀予槐便了解的点点头,将其收了起来。
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望着李清鸢道“我须去你师祖那里一番,你练到午时便去找二师伯修习炼器。”
李清鸢应声行礼,目送荀予槐离开才继续练剑,事实上荀予槐不过四品炼器师,比起教导剑法还没有资格教人炼器,便拜托了二师兄来教导。
荀予槐哪还能不知道二师兄萝莉控的毛病,考虑都没考虑便应了下来,一教便是五年,若说有什么特别的,便是李清鸢已经攒了上百件花裙。
这般想着,不过几瞬便到了锦华殿,也便是师尊居住的地方。
“师尊。”第一眼便瞧见正中吃果子的傅欢思,行了个道礼,便上前去。
“来来来,小徒弟,我专门从陵人岸给你带回来的上品灵果,你且尝尝看。”傅欢思笑着招手,荀予槐却有几分不好的预感。
五年的相处,荀予槐也算看明白了,师尊虽然对待竺金峰的弟子们十分随和,但私底下却腹黑的很,极爱搞事。
“师尊,您有什么事还是直说吧。”荀予槐一本正经,直奔主题。
“不错,利索,不愧是我偌央的徒弟,那你就收拾收拾出发吧。”傅欢思放下手中的果子,十分欣慰的赞许荀予槐,不过后者却有点懵。
“去,去哪儿?”荀予槐仿佛已经入了师尊大人的圈,还有点没能反应过来。
“瞧我这记性,忘了同你说了,一月前你便突破了筑基中期,修为突破太快也不是什么好事,但如今你也有了出去历练的资本,此次便前往陵人岸寻玉妖花。”
傅欢思此番言语才让荀予槐恍然大悟,的确是该前往陵人岸了,为了阿炎。
“我在前几日便去了那陵人岸一次,不过你家师尊运气不好,没有遇到陵鱼,自然也没有看见玉妖花的踪影。”
傅欢思见荀予槐回过劲了,又言。
荀予槐不禁思索,她在师尊说过玉妖花以后便查过许多关于陵人岸的书籍,这陵鱼便有所提及。
不过在记录里,陵鱼是传说中才出现过的生物,上身为人,下身为鱼,天生一副能迷惑人类的嗓音和容颜,凝泪会化为珍珠。
荀予槐看到这几行字第一时间便想起了前世童话里的人鱼。
对于陵鱼的记载不过寥寥几行字便被带过,饶是荀予槐再有兴趣也找不出半点关于陵鱼的资料了。
值得一提的是,书中有描写到陵人岸似乎存在着诅咒般的禁制,陵人岸本土人修仙者永不可能进阶金丹。
而后辈,就算是和外来人交合,只要是带有陵人岸的血亲,将祖祖辈辈受到这个诅咒,而原因却不从得知。
也不知这神秘的陵鱼族和玉妖花有什么关联。
荀予槐心里想着便问了出来,师尊却是停顿了一会。
“你只需晓得,去往陵人岸,有陵鱼的地方便一定会有玉妖花,不过灵海茫茫,你能否遇见便是你自己的运气了。”傅欢思咬了口果子,说着十分正经的话。
荀予槐也是明白了,这其中隐秘关系,应该是不能同她讲的,如此也罢,师尊总不会害她的。
“是,徒弟明白了。”荀予槐并不询问,应下来。
“好!乖徒弟,除却这玉妖花,还有一事,据师尊所知,陵人岸水象秘境即将开启,前几日我去陵人岸的目的也是这秘境令牌。”傅欢思说着,从储物戒中掏出一水纹令牌交给荀予槐。
荀予槐接过,细细看了一番,令牌上的水字甚是显眼。
“这水象秘境是筑基期秘境,于一月后开启,位于陵人岸东南方八百里的海域,你收拾后即日便出发。”傅欢思道。
荀予槐点头应下“是,师尊。”
从锦华殿中出来,荀予槐先想的便是给金瑶瑶,白觅悦等人发了个传音符。
除却金瑶瑶是早知的好友,白觅悦,木月琅,两人是有意结交,便也成了相谈甚好的友人,而迟茂和她就是不打不相识了。
至于大师兄和二师兄那里还是登门拜访一番吧,恰好自家小徒弟也在二师兄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