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深之树不人风折,泉深之水不会涸竭。”
萧珩微笑着说道,修行是一步一个脚印,即使是天才,也不能一步登天。
这个世界存在着短短几年就成为天地间最顶尖之一的修士,但是纵观修士的历史,漫漫上万年,也只有不足单手之数。
天才,也是需要打下坚定的根基。根基不稳,如何问鼎大道!
人受之于天虽异,但还得受之于人,否则就将复为众人,进而说明未受之于天者,本来就是众人,如果不受之于人,恐怕连作“众人”也难,先天的天赋很重要,后天的努力也很重要。
“我不知道前辈教了你什么,从现在开始,忘掉所有无关于修行的东西,不论你见过什么人,遇到什么事,这些都和你没有关系,一切还可以从头开始,解决根基不稳的问题!”
宗衍天一脸的严肃,看的张泽宸连忙点头说好,至于能否真的做到,也要看他自己了。
也许宗衍天的良苦用心并不会改变张泽宸的态度,要想改变现状,只有张泽宸自己意识到这一点。可是,虽然宗衍天已经说的很清楚,但宗衍天等人还是能够看出张泽宸口中的敷衍之意,心中只能叹息:也许只有栽了个跟头,才能够彻底的改变吧。
宗衍天虽然有点奇怪的爱好,但是也不能否认他是一个合格的师父,只是手段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现在我们没有多少时间,我们就长话短说,我看你算是一个剑修,你现在明白什么是剑,或者说你明白你的剑是什么吗?”
“我的剑?”
张泽宸一脸疑惑举起手中的剑,这把剑很普通,普通到你几乎看不出什么厉害的地方,根本不像是一个修士的法宝,反倒是一把普通的铁剑。
一开始,宗衍天就是这么认为的,可是越到后面越发现这把剑的不简单,这把剑上,有完全不应该出现的气势,对,一把剑有些一股很霸道的气势。
剑,并不是什么远离普通人的东西,即使没有使用过剑,但是见识过也不少,毕竟这么多的电影、电视剧,剑,是最常看的武器。
剑,古之圣品也,至尊至贵,人神咸崇。历朝王公帝侯,文士侠客,商贾庶民,莫不以持之为荣。剑与艺,自古常纵横沙场,称霸武林,立身立国,行仁仗义,故流传至今,仍为世人喜爱,亦以其光荣历史,深植人心,斯可历传不衰。
剑亦为镇邪凶之器,一若此数尺刚铁,铸成剑形,即具有无上魔力者。于是家悬一剑,即以为祥,不习剑术,而以为剑自可以御敌而胜。
行侠者多佩剑而行,文雅高尚者多佩剑,将军统帅多佩剑,剑不仅仅是一种武器,更是一种象征。可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改变,剑乃是杀伐之兵。
“现在这把剑并不算你的剑。”
宗衍天指着他手中的剑,严肃的说道。
“不算我的剑,那算谁的,难不成还能是别人的?”
“咳咳,前辈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忽然萧珩说道,一开始他留下来,是因为他和楚飞有一点相同,都是以儒家功法为本,在以剑为本,所以宗衍天认为他能够更好的指导张泽宸,毕竟他也是金丹期修士。
可是,现在他们也看出来了,张泽宸走的并不是楚飞的路子,可以说完全不同,这并不奇怪,在楚飞的门下这是很正常的现象,所以萧珩留在这里也就有些尴尬了。
为了体现他的存在,那就不得不出声说话了:“现在你手里的剑,只是一把随手拿来之物,而没有将你的剑意凝聚在剑上,说白了你没有为你的剑打上你的烙印。我的剑是浩然正气,宗前辈的剑是一往无前,你师傅楚前辈的剑有我无敌,而你的剑,完全没有你的意识,一丁点都没有。这是很不正常,剑意并不是什么高深莫测的东西,一般对剑术稍微有些了解的人,都会在剑上留下一点痕迹,除非你是接触这把剑没有多长时间。”
萧珩的猜测没有错,虽然张泽宸选择以剑为主修方向,可是之前在云水斋并没有仔细练习剑决,而回到学校以后,就更没有时间了,不可能提着一把剑在学校里乱逛。再说了,他要是真的这么做的,估计得被有关部门请去喝茶了,要知道这玩意可是管制刀具。
张泽宸想了想,将自己这几天的经历都说了出来。
宗衍天一拍脑袋,他总是忽略了张泽宸之前还是一个普通大学生,楚飞以前的弟子都太过不凡,让他忽略了这一点。张泽宸和楚飞其它的弟子不同点很多,最大的不同就是心态的不同,他现在还是一个凡人的心态,这样十分不好。
“你要想走的更远,最好找一个能够安安静静修炼的地方,不然对于你的修炼十分不利。”
宗衍天嘴角一抖,无奈的说道。
张泽宸点点头:“我也有这个打算。”
这几天他也发现了,自己除了在云水斋的时候能够安心的修炼,其它时间都不得不避着郑义他们三个,毕竟自己这样太过惊世骇俗了。
所以,张泽宸心中也有了在下面租房子的想法,而且现在大学生在外面租房子做的并不少,至于钱,楚飞那里是不会缺少这种东西的。
只是,现在还没有想好怎么和郑义他们解释,毕竟关系太好也是一种麻烦。
“嗯,你能想到这点最好,修士修炼细水长流,是在不停的积累,断断续续的修炼并没有什么好处。算了,先不提这个,现在我的时间也不多了,直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