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黑蛋对袁炜说了顾园园的事之后,袁炜就想把黑蛋放在自己身边,去顺庄子不可能,虽然顺庄子比新芽村条件好,大家宁愿去顺庄子也不愿意来新芽村,可是史小莲在顺庄子,袁炜无法选择。
袁炜找领工员要求把黑蛋调到新芽村,领工员求之不得,黑蛋不明所以一肚子怨气来到新芽村养路工区。
没有了史小莲在跟前,黑蛋的毛病又暴露出来,见到女人多看两眼,见到来找袁炜的幺女贴上去打情骂俏,袁炜远远的看见眯了眯眼睛,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又过了几天么女终于和袁炜搭上了话:“我爸打了一只竹溜,请你过去吃呢。”
袁炜闪着桃花眼欣然同意,羞的么女红了脸,当天晚上袁炜叫上黑蛋一起去了幺女家吃饭。
竹溜有人称竹狸,它生性胆小,怕人,以竹子茎芒为食,这种动物是野生保护动物,禁止捕捉,当地人捉住也是悄悄不敢声张。
桌子上竹笋烧竹溜,健康人食用更能建身强体,老远能闻到香味儿,再加上铁锅里闷出的锅巴饭,馋的黑蛋一马当先跑进屋里,幺女一看黑蛋来了掉着脸,袁炜抬了抬下巴,眯了眯桃花眼说:“一会儿让黑蛋多喝点酒,嗯?”
幺女听懂了,这是要把黑蛋灌醉呀,她笑着答应,接过袁炜手里几瓶巫阳特曲领着他们进了堂屋,饭桌上先是幺女的父亲陪着喝,么女父亲喝醉扶回去接着幺女顶上,直到黑蛋分不清东南西北扶进幺女的房间。
等一切结束么女含情脉脉的看着袁炜,袁炜笑着说:“我还没有喝好,陪我喝几杯。”
第二天爆炸新闻在新芽村传开,黑蛋把对面住的幺女给办了,幺女的父亲拿着锄头在养路工区的大院里追着黑蛋到处打。
“叔,叔,哎呀,!老大!快来救我啊!”黑蛋躲闪无路向袁炜求救。
袁炜及时走过去四两拨千斤拦住从天而降的锄头,幺女的父亲被袁炜的巧力震的后退数步,最后跌倒在地,他一看打不过气的也不站起来,袁炜上前扶起他说:“老伯,容我去做黑蛋的工作,你这样光闹解决不了事。”
幺女的父亲一听只能点头,袁炜拽的黑蛋走进屋,然后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大声的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这样只能把名声弄臭。”
黑蛋被打蒙,他愕然的看着袁炜,昨天喝的头大,半夜醒来发现身边有女人,他还以为在歌舞厅,提枪上阵,舒服完倒头睡觉,第二天被追到工区,他不明白自己喝醉了为什么老大不扶他回去呢?么女又是怎么爬上他的床呢?
袁炜却不想和他解释,放低了声音说:“远嫖近赌,我之前说的话白说了?幺女家在这一带很有威望,这事你不给个交代,那整个这条铁路你估计待不下去了,咱们又没本事调到明康铁路去,万一哪一天你被他们神不知鬼不觉打傻了怎么办?”
袁炜今天说了很多话,他相信自己费的唾液会很有效果的,果真黑蛋吓了一跳,害怕的看着袁炜,袁炜叹了一口气说:“事已至此,你只能打丈夫敢做敢为,娶了她吧。”
“啊?我,我不愿意。”黑蛋使劲的摇头说。
袁炜也不生气,继续劝道:“你还指望调出去?别做梦了,娶一个当地女人生儿育女,日子也挺好,最主要她对你忠心,唉~”
袁炜说到最后露出悲伤的表情,黑蛋就想到顾园园心里有点儿犹豫,心想找一个条件好的别人也看不上自己,万一守不住?像老大这样如此优秀却还被戴上绿帽子,他犹豫的表情袁炜尽收眼底,没有等黑蛋同意袁炜说:“我去劝劝老伯,让他少要一点彩礼,毕竟他女儿也不对。”
么女在家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袁炜看四周没人说:“黑蛋人很好。”
“我看中的是你!”幺女抽泣的说。
“唉,我早就结婚,女儿都两岁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你嫂子感情非常好,她是我的初恋。”
袁炜把顾园园说成罗小毓,带着感情甚至带着一往情深,幺女一听再一看大哭,之后只能点头同意,如果连黑蛋也错过了自己就什么也没有了,好歹傍上铁路工人,这样一想心情好了很多。
黑蛋的父母早已去世,上面两个姐姐,两个哥哥都成家各顾各,没有父母,兄弟姐妹来往很少,黑蛋从待业到上班一直就像溜光锤一样没有居所,到处混着玩,现在自己的婚事自己做主,幺女家一看黑蛋没有父母,只要了1000元彩礼,匆匆把幺女发嫁。
婚礼太简单,从顺庄子买了食材拿到工区食堂做,宴席就摆的工区的大院里,请的也是小站和周围农家人,么女家什么也没有送,哦,送了几块儿腊肉用在宴席上。
由于结婚仓促,工长想尽办法腾出一间房子给黑蛋当新房,这间房子比袁炜的房子整整大了一倍,但是当新房却有点小,黑蛋和幺女只能把两个床板并在一起,然后中间拉上帘子,这个帘子就是一个单子,帘子里面就是床,外面什么也没有。
袁炜想着上次打麻将黑蛋替自己背了黑锅,虽然罚的钱袁炜事后补给黑蛋,心里还是有点儿过意不去,这次黑蛋结婚,他豪情的掏出1000块当贺礼,黑蛋当时感动的热泪盈眶。
后来黑蛋慢慢的置办了一些家具,从此以后他在新芽村安家,一辈子守在那里。
袁清河带着孙女在新芽村一住就是一个月,经历了抓赌,办喜事,17号他去了顺庄子送钱,史小莲爱理不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