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秀琴的一句话彻底的轰炸了整个车厢的文工团的战友们的耳朵,这简直就像是晴天霹雳,想不震惊都做不到!
刘越脸色一黑,刚想说什么,就听到了叶尘一声惊叹道:“这糖好吃,酸溜溜的!”
其他人闻言都不怎么说话了,幸亏这节车厢里除了他们文工团的人之外,外人也没有几个。
刘越这下子是真的被叶尘给惹火了,刚想发火来着,就听到了王雪锋的声音,硬生生的憋下去了火气。
刘越走了,叶尘的脸却是一副无奈的表情道:“小琴姐,咱们这至于吗?你说你几次拉我当枪使了,暂且我先不说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但是你下次拿我当枪使的时候,可以先给我说一下呗!”
吴晓琴笑了笑道:“谢谢你的醋水和风油精,我要好好睡一觉了,还有两天的时间才能到,天啊!”
从历城市到粤东市要四十二个小时,将近两天的时间,这两天的时间就算是叶尘这个以前经常外出打工的家伙也是要被逼疯的,所以他也是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尊敬的旅客你好,现在到达的车站是泰山站,请下车的旅客赶紧下车……”
叶尘动了动脖子,继续闭目养神,这才是到达的第一个站,离终点站还差十万八千里,还有十六个站要熬了。
“你怎么回事,没看到我穿着的衣服都是国际名牌啊!你说你到底该怎么赔吧,臭打工的!”
“那个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赔给你还不行吗?”
“你赔,你赔的起吗?知道我这身衣服多少钱吗?三千块!三千块!三千块你知道吗?乡巴佬,臭打工的,赶紧赔钱!”
叶尘睁开了眼睛,这一幕正好就发生在自己前面三米处的位置,那里是从泰山站刚刚上来的一群农民工,其中弥漫的腌萝卜的味道弥漫在车厢里。
那个咆哮的年轻人,大概二十四五岁,长得眉清目秀的,一眼看去就知道这个小伙子为人肯定不错,但是实际上却是另外一个样子。
“喂,这位大哥,这大叔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当兵的,当兵的了不起啊!我这三千块的衣服,被他的垃圾给洒了一身,我还怎么穿,你打抱不平是吧,拿钱来啊!”
叶尘还没有说话,那个中年大叔开口道:“小伙子,你说我是臭打工的,乡巴佬我没意见,但是这是我娘给腌的萝卜,不准你这样,这不是垃圾!”
哪知那年轻人还骂上了瘾道:“怎么,我说是垃圾就是垃圾,不是垃圾能倒在我的身上吗?艹!”
中年大叔急道:“小伙子,你也是父母养的,怎么就不那么尊重人了,再者说了,刚才是你坐下的时候,碰到了我的玻璃罐头,这才洒在你身上的,你说赔,我赔给你就是,你至于这么骂人吗?”
叶尘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更何况这中年大叔还一直给这个年轻人道歉,再者主要原因在这年轻人身上,居然全部推到这中年大叔的身上,这样的人渣叶尘看不下去了。
“赔,他妈的,简直是晦气,这衣服老子不要了,去你妈的腌萝卜,自尊心受打击了是吗?我赔,不就是钱吗?一千够不够,艹,拿去!”
那年轻人身上的名牌衣服说不要就不要,直接丢在了他的那个座位和那中年大叔的中间,然后从自己的黑色的文件包里掏出来了一小叠钱,起码一千块,就那么直勾勾的打在了那个中年大叔的脸上。
“艹你妈的笔的!”
这一幕是让已经气愤的不得了的叶尘彻底忍不住了,因为当初他在外地打工的时候,一样受过这种歧视,平常都是坐在地上看,还要饱受别人的数落。
不管是上一世的打工到出名的起起伏伏还是这一世的进入文工团之前的打工生涯,这种现象他屡见不鲜。
暴脾气,每个人都有,只是看他什么时候爆发!
这一刻,叶尘没有忍住,一拳打中了那个年轻人的鼻子,那年轻人措不及防之下,被一拳打倒在地。
这一拳打的出气,就是和那中年大叔一块上车的几个老乡刚才都忍不住的站了起来,只不过没有叶尘表现的这么直接罢了。
“好啊,你这个臭小子,居然敢打我,当兵的真了不起,不就是一群上不起学的泥腿子吗?我们缴税来供养着你们,你们就是这样来对待你们的父母的!”
“你他妈的说什么,你再说一句试试!”
“这位同志,注意你的言辞!”
吴晓琴说话了,那年轻人擦了擦鼻血道:“呵,想不到我为了临时赶时间,不但遇到了乡巴佬,泥腿子,这下子还有小美女啊!不错,怎么样,要不要小爷包养你啊?一月八百,怎么不行吗?低了,那一月八千怎么样?”
那年轻人一脸玩味的看着吴秀琴看,那色迷迷的眼睛让吴秀琴怒火中烧,正要推开叶尘去扇那家伙一巴掌。
“混蛋,你找死!”
说话的不是叶尘,而是从叶尘身后飞快走来的刘越,只见刘越扒拉开叶尘之后,直接一脚踹向了那个年轻人,哪知道那个年轻人只是冷哼了一声,一下子抓住了刘越的右腿然后一脚给踹中了刘越的胸脯,一下在被踹到在地。
刘越只是一个文弱的书生罢了,虽然经历过新兵训练,但是身子骨并不硬朗,这一脚也着实踹的不轻。
“我去,原来我还以为军队里的都是大高手,原来也有这种窝囊废,真是一个废物!”
那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