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shú_nǚ是极品,错了,完全错了,应该是微胖的shú_nǚ才是极品。若要在这极品中找到一个终极极品,必是杨玉环无疑。
整整一夜,杨玉环喊得死去活来,明明吃不消了还要硬撑。也难怪,这种好事千年难遇一次,岂肯错过。
对于刘射天也是一样。
即便踏上了新的征程,刘射天还是一样回味无穷,时不时啧啧赞叹,不虚此行啊!
他骑着马,孙悟空牵着马。
这马名唤赤龙马,据说是千里良驹,临行时杨广赠送的。
“师傅,你和那杨广昨夜干什么去了?”孙悟空问。
刘射天嘿嘿一笑,“当然是降妖伏魔,伸张正义。第六难我记得是:鏖战。”
“了不起!”孙悟空竖起了大拇指。
孙悟空脖子上挂着一根双节棍,用原来断掉的金箍棒制作而成,棍之间用玄天陨铁打造的铁索连接,那陨铁黑黝黝的,棍子黄灿灿的,相得益彰,丝毫不比原先的金箍棒差劲。唯一的缺点是不能变小塞耳朵里。
他本来就有点二,脖子上挂一根双节棍显得更二了。
“悟空,怎么样,这双节棍用着还顺手吧?”刘射天笑问。
“不错不错,正合俺老孙心意,多亏师傅想得周到。”
原来昨晚刘射天给宇文化及暗中叮嘱的正是这件事。
出了东海城,西去三十公里,抵达东海边。
蔚蓝的大海,澄静如碧天,时不时吹来一缕海风,清爽舒畅。
刘射天老家是天津的,在海边长大,对海有一种亲切之感,禁不住就奔上前去,体验一下踏浪的感觉。
忽然,孙悟空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猴子的哭声真的很难听,吱吱呀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高兴地笑呢!
“悟空,你笑什么?”
“师傅,俺老孙在哭啊!”
“哦,那哭什么?”刘射天漫不经心地问,俯身在沙滩上捡起了贝壳。
“老沙和老猪死了。”孙悟空哭得更悲切了,在别人听来是笑得更欢了。
“你不是说西天一路平安,他们不用跟着去取经了吗,怎么忽然又冒出来死了?”
“他们当然要跟着你去啊,不然谁给你牵马挑担,俺老孙是想给你一个惊喜。那小白龙不想去了,俺就让老猪和老沙在此收服小白龙,一定是东海实力太强,他们又不会水,给打死了。”孙悟空又哭了起来。
“哎呀,我当是多大事,也没准八戒和悟净打不过小白龙,跑路了呢?”
“你看这是什么,还有这。”孙悟空从地上捡起一撮猪毛,又捡了一绺胡须。
“全天下又不止一只猪,也不止老沙一个长胡须,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刘射天不屑地说。
“我们兄弟情深,老孙怎么可能认错,这绝对是他们的。”孙悟空继续嚎啕大哭。
看目下情形,这事极有可能是真的。
刘射天不再执拗,于是安慰道:“悟空,没事,咱不哭,这不是还有师傅吗?”
“他们死了,谁来挑担牵马啊!”孙悟空终于道出了实情。
刘射天暗暗叫骂,真是只懒惰的猴子。
“瞎嚷嚷什么呢,鬼哭狼嚎似的。”一个柔软的海带精用极其柔软的步伐从海面上走了过来。
“快把小白龙给俺老孙喊出来,不然就砸了你的东海龙宫。”
小白龙好像不是东海龙王的儿子吧?
管他呢,这么混乱的时代,哪儿分得清谁是谁。
刘射天懒得去想这么复杂的没有意义的问题。
“你是……你是齐天大圣?”海带精惊叫着逃回了海里。
不一会功夫,远处海面上大浪滔天,越升越高,最后足有三百丈高,成了一道海浪高墙,然后向岸边涌来。
“悟空,这个好像有点……”刘射天左右一瞧,并不见孙悟空。
孙悟空已经逃到了百十米外,“师傅,还等什么,快跑啊!”
“你这臭猴子,不讲义气。”刘射天想骑马逃走,却发现那赤龙马竟然向着海中的高大水墙奔去了,“妈的,贱骨头,你是怕小白龙吃不到你怎的?”
他以百米加速的速度,往内陆奔去。
“大师兄,多日不见,没想到你变得这么脓包了!”
大浪高墙顶上,小白龙赫然而立,率领数万虾兵蟹将。
孙悟空这才停步,大喊一声筋斗云,天上飘来一朵云到了半空,他蹦了上去。
“悟空,还有我。”眼见海水就要撵上来,刘射天急得大喊。
孙悟空没搭理他,“白龙马,如果师傅淹死了,你的罪过就大了。”
“什么?他就是师傅?与唐三藏相比,一点神韵都没,差多了。”小白龙呵呵一笑,“淹死了才好呢,淹死了就不用取经了。”
刘射天见孙悟空没有一点要搭救自己的意思,不得已继续向内陆跑去,心底却是诅咒连连,暗想当年唐三藏可真不容易,死了就对了。
孙悟空驾着筋斗云,上前与小白龙的人马打在了一起。
他的金箍双节棍首次使用,信心很足,打将起来很带劲。
本来刘射天是可以逃出海浪的魔掌的,偏偏孙悟空等人在这个时候打斗,加剧了浪潮的奔涌,终于不堪重负,垮塌了,将刘射天吞没了。
幸好刘射天从小在海边长大,熟悉水性,才不致被淹死,仍喝了不少海水。他抱住了海边巨石群中的一棵大树,这才暂时获救,然后静静地看着打斗。
孙悟空第一次使用双节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