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浮生端起酒碗,大口一饮而尽又回味了下嘴中味道:“这什么酒啊?竟有桂花香味?”于修凡、杨羽斐都是一笑。他身边徐千凝端着酒碗:“这便是扬州有名的桂花酿了。此酒乃桂花酿制,当然有桂花的香气了。”李浮生这才明白赶紧又倒了一碗,一口饮干:“好酒,好酒啊。”于修凡便道:“李兄弟,我与你一样,也是第一次到扬州,第一次饮得如此美酒啊。”众人随即又是一阵欢笑。李浮生接二连三饮了个痛快边饮便道:“这桂花酿,真是清香之极,清香至极啊。”徐千凝一捂嘴呵呵笑着:“杨姐姐,我与李浮生明日正准备去藏剑山庄一览天下名剑的风采呢。”听罢,杨羽斐这才想到,回扬州已有数日了。一直忙于练习紫霞功,竟都没回师门看看。自从加入隐元会,常年便在长安城。也不知师傅现在身体如何,师弟师妹们都怎样了。想到这,她又突然想到师哥陈笑阳,死在华山之上,至今下落不明。一股莫名的哀伤突然涌上心头。众人见杨羽斐突然默默不语,身旁于修凡便知她定是想起了往事,便举起酒碗道:“明日,我们一同前去藏剑山庄。一同游览如何?”杨羽斐这才缓过神来:“啊?”于修凡微微一笑:“明日,我们一同前去,你也好回去见见师傅。”杨羽斐点点头端起酒碗,一口饮干:“嗯。”一阵微风吹过,她脸颊的青丝飘了飘,眼神深邃。徐千凝随即高兴道:“太好了,那明日我们便一同前去。”众人随即一举酒碗,一碰,又饮了一杯。李浮生随即道:“刚才你们二人的剑法,真是好看啊。我平生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优美的剑法呢。藏剑山庄的弟子?剑法都如此精妙吗?”杨羽斐微微一笑:“刚才所练的,乃是藏剑山庄的入门武功,我七岁便已习得。”李浮生吃惊半晌:“我的天啊。”于修凡随即:“李兄,你练的乃是何门何派的武功啊?”李浮生一听,装模作样的说道:“我呀,我乃是博彩重家之长,无门无派,什么武功都学。”听罢,旁边徐千凝一乐:“这位道哥不必听他胡说,他其实什么武功都不会。”众人又是一阵欢笑,李浮生感觉甚没面子,便一口接一口的喝起酒来。于修凡拍了拍李浮生的肩膀:“你看我身旁这位,不仅是藏剑山庄二小姐,而且仅用三日就将我纯阳‘紫霞功’练至第七重。她武功极高,你有机会啊,可以叫她教你几招。”杨羽斐立即瞪了一眼于修凡道:“你不必听他胡说。”众人就这样一直喝到很晚。
第二日一早,杨羽斐一出房门,便见于修凡背着剑提着包袱,等在门口了。见杨羽斐出来,于修凡立即道:“走,楼下早点已备好,吃过我们便去藏剑山庄,见你师傅。”杨羽斐被于修凡拉着快步来在楼下,一下按在桌前,桌上放的各色茶点。杨羽斐回头看看于修凡一笑,拿起点心吃了几口:“走吧。”于修凡看着杨羽斐:“这怎么行,都吃完再走。”杨羽斐奇怪的看着于修凡:“这么多?你以为我是猪啊?”杨羽斐随即又吃了些点心,于修凡这才放过杨羽斐。二人一同出了客栈,就见徐千凝,和李浮生已经等在店外。见二人出来甚为高兴,李浮生立即牵过马道:“走吧。”这四人随即飞身上马,一同赶往藏剑山庄。四人催马出了扬州城,沿小路向东。突见前面一驴子慢慢悠悠缓缓而行,驴上端一书生身背画卷,驴上挎着书箱,悠闲地一边看书一边还摇着折扇,慢慢向前赶路。李浮生一见之下,马上认出此人正是那日在桥上为自己介绍扬州三绝的墨玉书院的书生。李浮生笑嘻嘻的催马急走几步,来在书生近前:“兄台,又见面了。”那书生缓缓朝这边看了一眼:“哎?这位兄台?你是哪天在桥上?”李浮生笑嘻嘻道:“正是,正是。”那书生放下手中书,摇着折扇:“兄台,你我还真是有缘啊。你们这是要赶往哪里?”李浮生:“当然是藏剑山庄了。”那书生哈哈一笑道:“兄台,我也正要赶往藏剑山庄。不如我们一同结伴而行?”“好啊,这几位是我的朋友杨羽斐、于修凡、徐千凝。”那书生恭恭敬敬失礼道:“在下墨玉书院的书生复姓轩辕单名一个光字。奉家师之名去藏剑山庄送画。”杨羽斐立即道:“莫玉书院?你是吴道子的徒弟?”那书生摇着折扇得意的一笑:“正是。”杨羽斐:“吴道子的画乃是赫赫有名,你年纪轻轻既为他徒,那一定是妙笔生花了?”那书生依旧得意的笑着:“不敢,不敢。”这轩辕光嘴上说着不敢,可明显头高高的扬了起来,脸上得意的笑着。杨羽斐、徐千凝相视一笑,徐千凝便继续问道:“轩辕兄,据我所知,你们书院不仅是画艺天下无双,诗更是名满天下啊。”轩辕光听罢,晃着头道:“那是自然,我们墨玉书院乃诗画双绝。诗仙青莲居士,诗圣杜子美,。尝尝来书院与我家先生品茶论诗啊!”徐千凝微微点头,心道:“这墨玉书院藏龙卧虎,改日定当登门拜访一览诗画风采。”李浮生骑马靠了过来,拍了拍驴背上的轩辕光道:“兄台,你对这藏剑山庄可否了解?”轩辕光微微一笑,又摇起了折扇开始涛涛不觉道:“要说起这藏剑山庄,那乃是江南铸剑世家的叶孟秋花二十年时间才建立而成的,坐落在扬州城东二十里外,此庄藏于山中依山傍水而立,故名藏剑山庄了。”李浮生笑嘻嘻的点点头,那书生继续道:“提起这藏剑山庄,有一人那是不得不提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