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这个空缺的展览位前方,用脚轻轻地踢向那空无一物的、本该是展览台木座的位置。“哆。。!”这里确实有东西。。!但是因为某种原因,哈度没办反“看到”这里的物件。
这里放着么么呢,那么神秘。。?
哈度尝试着用手去接触那看不到的展示光影,结果光影没有触摸到,倒是抓到了一张摸起来很陈旧的纸张,他再一抬起手来,就发现不仅是纸张本身还是展览台,都脱离了隐形状态,不过纸张并没有因此能够被哈度带走,而是被一根看不见的线牵住,限制在展览台附近。
如此,哈度就在这里自己的查看起这个不寻常的纸张,其上的文字非常特别,不是他见过的任何一种文字,但是他又能够直接看懂,说明这张纸上用了和意识空间相仿的文字辨识机制。
首先在纸张上显示出这样的字行:本地图将获知使用者未来50年在世界上的行走去向。
未来50年。。?哈度拿着这个“地图”(上面没有任何的路线和地形指向),感到十分不解。
但是字行还在继续显示:您好,哈度-伊西贝-库曼阁下,您未来50年将行去罗马帝国北方的日耳曼尼亚,并且一待就是50年。
一待就是50年。。?哈度感到十分惊奇,且先不说这个“地图”是怎么预知自己行踪的,仅仅是在一个地方待上50年,哈度就觉得根本不可能。
再然后,纸张上就没有任何的显示了,带不走这个“地图”的哈度也只能不甘心地放开手,让它缩回远处,然后它就和展览台再次消失一空。等哈度再用脚去碰触的时候,本来只是隐形的展览台就真的不见了。。!哈度傻愣愣地用手去摸,发现原地么么都没有了。
可能每个人只能看到地图一次吧,哈度不禁这样想着,完全没有向“日耳曼尼亚”这个方面进行任何的考虑。这个“地图”是如何获知哈度接下来的行程,又是如何预测他将在一个地方待多久,就和它本来就会让人下意识回避一样,这两个方向上的问题它也让哈度回避掉了。
既然在密室中没能够更多地发现,哈度自然是要出去了,不过他可没有那么傻会再从竖井真的打水到至圣所,而是直接从希西家水道的连外线路悄悄地游了出去。而久等不见哈度的祭司长当然是感到不妙,再一寻人,哪还找得到哈度的身影,怎么会不知道受骗上当,赶忙叫人密集搜索附近区域,但是哈度早已在2个月升之前就已经向加沙方向逃掉了。
至于如何去日耳曼尼亚,哈度到并不是很担心,他还记得当初去蓝海探索时的道路,也就是从直布罗陀海峡那边过去,沿海岸线一路北上,然后走阿尔卑斯山脉北侧,就能够到达日耳曼尼亚。可问题是:撒旦只跟自己说了要把圣荆棘冠放到日耳曼,却没有说具体要放在么么地方。不过看对方的意思,就是要哈度把圣荆棘冠尽可能的藏起来,不让这个时代的人发现。
对此,哈度还是有很多办法的,由于圣荆棘冠本身具有不受外物侵扰的性质(所有圣物都有这个基本性质),火烧不烂,水泼不湿,也不会腐烂,可以保存在湖底、矿藏中、冰山中、甚至直接扔到火山里面,反正也不会损坏。
在从罗马帝国南部领土一直往西走,哈度一路都能见到残忍的罗马人对他们征服的地区毫不留情的杀戮。在昔兰尼加和阿非利加,有不少传统部落的族民被罗马人抓走、强迫成为了奴隶;到了努米底亚,由于皇帝对基督教的镇压,这里的基督徒一旦被发现就会被处以极刑,导致这里的人口大量外逃;至于30几年前征服的毛里塔尼亚,这里本来就没有太多的人口,就成为了罗马人分化伊比利亚半岛本地民族的外迁地之一。
就像回到了当年一样,哈度正看着那面被自己开发过的磁铁矿断崖,那么多年来这里也没有出现太多的变化,附近也没有么么居民,正适合自己再造一个大铁饼出来。
飞过海峡后,哈度就开始打听关于高卢行省的事情——他还是对齐克恩的高卢族支念念不忘,可是随后他才听说,在罗马从共和国改制到帝国的时候,对高卢人的分化也达到了极致:本来以比利牛斯山脉、阿尔卑斯山脉以及莱茵河为界,高卢区域就分为克尔提卡高卢、比尔吉卡高卢、纳尔榜南西斯高卢、以及阿尔卑斯山内高卢。但是在帝国建立后,各行省上缴税款已经达到国库总收入的90,为了保证行省的稳定性,罗马帝国第一任皇帝,盖伊乌斯·屋大维·奥古斯都施行行省改革,将本来凯尔特人没有统一的高卢全部并到一块儿,而阿尔卑斯山内高卢行省直接被并入了意大利行省,原纳尔榜高卢行省则由元老院进行管理,用奥古斯都的话来讲就是:“这个靠南的行省同意大利北部一样地彻底罗马化了。”那一大片的高卢地区被他重新划分成了阿奎达尼亚行省、鲁格敦高卢行省和比尔吉卡行省,从地图上来看,实际上是原克尔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