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首领身边,哈度看着猎手们就着部落营寨的地形对敌人进行层层阻击,有经验的猎手还会去故意吸引马匹的注意力,等对方冲过来的时候就往旁边一滚,然后一转身用石刀在马的小腿肚上划个口子,就见对方人仰马翻了,这时候猎手们再上去补刀也会容易不少。
在河滩那里的战斗就使部落里少了三分之一的青壮猎手,哈度可不允许自己的族人们再有牺牲了。只见他开始靠近战场,尝试在不同的距离发动掠夺能力——他掠夺的目标就是族人们身上出现的伤病。
经过一番尝试,哈度发现自己的能力最远能达到10步的距离——既不会太远离战场,又不容易被攻击到,况且他还能够掠夺敌方的杀戮意识,让敌方直接解除武装。
就像一名战地医师一样,哈度直接就往战斗最为激烈的地方过去。10步范围内的族人一受伤就会痊愈,而敌人要是冲进了这个半径就会立刻扔掉手中的斧刃。
渐渐地,“mo-ruq-fa”部落的骑手们开始发现战场上的状况很不对劲了:“ka-sin-ki”部落的猎手越战越勇,却没发现他们身上有任何的伤痕,甚至连以前打猎留下的痕迹都不见了;反观自己这边的战力,只要靠近一个区域,就会立即放下武器。
骑手中一名带着号角、明显是骑手头目的人仔细观察后发现了哈度的存在,对他的能力感到非常畏惧——能够使人攻不可破、使敌人摇尾乞怜,这简直就是神灵的能力。不过他不能够表现出了任何的怯弱情绪,因为“mo-ruq-fa”部落崇拜的是战争之神“ki-sjuool”,这位神灵非常厌恶临阵脱逃、畏敌如鼠的战士,并且如果在战场上当了逃兵而又被大首领发现,是会被立即处死的。同时这个头目也清楚地知道:无论这个少年的能力是否由神灵所赐,如果让他继续存活,必然会给自己的部落带来天大的灾难——弱肉强食是这个时代的生存法则。
这头目叫上他身边的护卫,指引着其他骑手向着哈度的方向冲来。哈度发现了这个情况,然而他并不感到害怕,反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他也看到对方领头的身上穿着配饰和其他骑手的区别,应该是有一定权力小首领或副首领之类的。以前“ka-sin-ki”部落人丁兴旺的时候也有副首领存在,但是在上一次“mo-ruq-fa”对村子的袭扰中为保护首领而牺牲了。
不单单是他,周围的其他猎手也发现马队的方向变化,都朝这边赶过来要保护哈度——他们都发现了,只要哈度在身边,他们身上就不会受伤,更不用担心性命之虞。首领也发现了这个情况,不过他没有派身边的亲卫上前——从哈度的表现来看,他能够对付眼前的威胁;就算他没能够处理得了这个威胁,身边的其他老猎手也不让他出事情;而若是他成功解决了这支马队,他就会获得部落中猎手们的拥护,等他长大了自己就更容易可以把首领之位让给他了。
首领期待着看着战场中,那马队已经近在咫尺了。
哈度并没有站在原地等着对方冲到近前,而是开始了对周围猎手的指挥,让他们尽可能的在马队的行进方向上进行骚扰,影响对方的行进速度。这是为了让哈度接近对方10步距离内会更加安全,同时他也想知道自己的能力还能够掠夺对方身上么么样的东西。
对方那名头目的马术是让哈度比较眼热的技巧,这个年代中,马鞍、马镫、马鞭都还未出现,骑手是要完全趴在马背上,以自己对马匹的了解和磨合来一同奔驰,这就对骑手的马术有着极大的考验。记得首领的父亲,族长“di-lorre_vu”曾经去“mo-ruq-fa”探查过一番,说这个部落中真正能够驾驭马匹的只有三分之一,但是剩下的猎手至少也识养马、驯马的基本技巧。而这其中,就以每一支专营抢掠骚扰的马队头目的各方面知识最为精通。
而现在这位头目真被其他六名骑手保护在中央,呈一个七匹马的梭状队形向前冲锋。哈度所在的这片营寨已经被一开始的战场冲锋所毁坏,树枝、树干搭建的寨子被冲散一地,可以说现在就是门户大开的——对于马队而言没有任何的天然障碍,唯一可以称为阻碍的就是“ka-sin-ki”部落中那些用抛石器不断扔石弹而来的青壮猎手。这些石弹打在马匹身上,虽说伤害能力不算强,但是也在很大程度上减缓了它们的冲刺速度。被打中的马匹都啸出不耐地鸣叫声,甚至不需要背上骑手的催促,就会自然的去追逐攻击自己的那些拿着抛石器的猎手。
梭状队形侧翼的三匹马被吸引开了,哈度的正面压力减小了不少,而这时候那头目却是直接提了马速,冲出了自己的保护阵型,直直的撞向哈度。
就在头目的那匹马冲到哈度10步之遥时,哈度心中默念“掠夺他的马匹驯养和骑乘知识”。这些词汇也不知怎地就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当然这不是他多加思考的时机,之间那头目身体偏了一下,好似突然不知手脚如何摆放一样,从马背上跌落下来。而哈度则好像一下子明白了许多和马匹相关的事情,他侧身躲过仍然冲击过来的那匹马,然后用手轻轻在它的身上按了几下,就发现这匹马乖巧地停了下来,站在哈度身边。
那头目随行的三位骑手在进入半径时也被哈度掠夺了杀戮意识而解除了武装,而这位倒霉的头目还不清楚发生了么么事情。他甩着脑袋爬起来,死死盯着哈度发出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