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磕磕巴巴的说出口,只怕也会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句式。
如此一来,别说是他这样的榆木疙瘩听不明白了,就算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要表达哪个哪个了。
所以,她只能悻悻然的作罢,不甘不愿的恢复了平日里正常的模样,和他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时不时的威逼他去路边乱采盛开的野花,或是指着在枝头上叽叽喳喳的麻雀,胁迫他必须跳上树,把它们统统都捉住。
过了一会儿。
“你还想要什么?”
凌准把玩着临时造出来的粗糙的弹弓,轻轻松松就将可怜的麻雀一网打尽,然后毫不客气的拔了毛,架在火上烤了烤,又撒了把椒盐上去,好脾气的问道。
“我再想想……”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许含章此时已完全没脾气了,只得讪讪的笑着,说道。
“慢慢想,不着急。”
凌准含笑看着她,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们可真让我好找!”
许含章心里一动,正想说点什么,就被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