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马都喂一下,自己也嚼点儿干粮。”
“阵型不要乱了。”
但他们亦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只是歇息了片刻,便立刻做起了繁琐的战前准备。
即使一场恶战下来,他们中没有任何人性命折损,只有十数人受了程度不同的伤,还有些骏马伤到了腿和蹄子。
即使南诏人整日沉迷于巫蛊和邪术,又爱食用一些致幻或剧毒的东西,身体早就糟蹋得如纸糊一般的差,只能躲在人群里放放毒箭,欺负一下手无寸铁的老百姓,然后和十几年来都没有上过战场的府兵过过招。
但他们仍保持着全神戒备,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警惕着随时有可能出现的异变。
因为只有死光了、死透了的敌人,才是让他们放心的敌人。
而他们不过是杀死了在城外扎营的这些废物,至于躲在暗处的那些面孔,至今还没有正式的对上。
“该来的,总会来的。”
崔异的神情却比他们要放松得多,嘴角含着浅淡的笑意,说道:“毕竟天快亮了,我们可没有那么好的兴致,一直陪他们耗着。”
天一亮,他便会回城,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移交给军部,再不会来插手。
“我们也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一直陪你们玩。”
林间蓦地响起了一道娇媚入骨的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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