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一切都是命数。”
“姐，你别总是这个样子，我还没去过外面，你给我讲讲呗！”若灵山倒是激动的像个孩子。
出了灰蛾林，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回到了当初下车的地方。
“你会开车么？”牛犇问道。
“不会啊……”史翔皱了皱眉。
大眼瞪小眼。
“你握方向盘，我来踩离合油门刹车！”牛犇说道。
头一次开车，就算光掌控这个方向盘都给史翔急出一头汗来。
不过好在时处腊月二十七，路上没什么人。史翔也没人可杀。
车子踉踉跄跄到了张超家，史翔跟两人道别。
“小超，听若大婶的话哈，蛾族的发展全靠你了！”
“我叫奶奶，你却叫大婶，真是……”
“哈哈哈哈哈哈……对了，回头把头发弄回来，下次要还是这我可就不是三下了！”
车越开越熟练，速度也渐渐上去了。
“若大叔，现在是三点，晚上就能见到闺女了，激动不？”
“嗯！”若灵山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