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弄死他!”霸气的指令刚刚送出去,身边的车窗就被一把钢斧子全力一击,“咵!”一击之下,整扇车窗被敲得粉碎。
“啊!”徐总身边的女人一声尖叫,害怕的钻进了男人的怀里,可是徐总并不想在这种时候享受温柔,除了躲避着飞溅的玻璃碴子,他更想出去看看,到底生了什么事情。“追尾,也不会把我车门玻璃撞碎了吧!一个保险杠就够你喝一壶的了,再加上一扇玻璃,你小子准备卖房去吧!这个比碰瓷的老太太厉害多了!”
正想把身边的女人推开的时候,前面副驾驶的保镖座位上,也是一声喊叫,伴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保镖喊了起来,“谁啊?搞啥啊?找死呢?啊----”
“怎么回事?生了什么事?”徐总伸着脖子向外看去,只见自己这扇车窗之外,一个又高又壮的黑影站在外面,头上戴着帽子,脸上遮着硕大的墨镜,能看到的,只是一脸的横肉,配着凌乱的胡子茬的一张嘴,左手拎着斧子,右手直接伸进车窗,想要一把抓住自己。在他身后停着一辆金杯车,侧门打开,黑洞洞的车里,渗透着危险信号。
“斌子,怎么回事?”徐总一边闪避,一边喊着前面的保镖与司机,自己很纳闷,为啥两个大男人,遇到了突然袭击,都被吓到了?还是被搞晕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至少也得下车还手、对打啊!平时养活你们,关键时刻该往前冲了!
“老大,我这车门被顶住了,打不开了!”司机撩开前后舱室之间的帘子,伸过脑袋来汇报着;保镖也探过头来,惊魂未定的说着:“老大,有人想对付咱们!想绑----”
“加,跑啊!”徐总厉声喊了一嗓子,这是命令,但是有些命令是无法执行的,比如今天这种情况。
透过缝隙,徐总看清楚了前后左右的情况,前面一辆大车,紧紧的顶在了自己的车前,严丝合缝,不留一点机会,车后面的两扇门突然打开,里面站着一个高大的汉子,同样的戴着帽子,眼前遮着墨镜,挡住了半张脸,正拎着一桶红色的油漆,往前挡风玻璃上泼洒着。
左边驾驶室外面,也站着一个男人,装束一样,手里也是一把斧子,盯住车窗,只要司机敢降下车玻璃,这斧子就得把司机拍个满脸花。想要打开车门,也是不太可能,金杯车的副驾驶门子大开,正好顶在自己车子门把手上,没留一点余地,想要打开门,只有等人家走了才行。
左边不行,再看右边,一条黑影拎着武器,已经把副驾驶的车窗砸烂,用身体紧紧的顶在右边的车门外,挥舞着像是狼牙棒一样的东西,阻止着保镖从这边钻出车来,还要防止坐在后排的的徐总从这边逃跑。要是真从这边跑,身上估计得多几个窟窿。
“咋回事?真的绑架啊?这不是演习吧?”徐总挥着胳膊,想要推来左边车窗外伸进来的那条手臂的擒拿,慌乱中,一把被揪住了脖领子,“啊!快来救我!”徐总喊着,向对面的张总求救。相识一辈子,张总帮过自己太多了,但是这次他是真的帮不上忙,动动脑子还行,动手可就差远了。
“别动!”一声低沉的声音从车窗外透了进来,那把砸碎车窗的钢斧,传导着透骨的寒意,已经顶在自己的脑门上了。徐总马上停止了挣扎与反抗,双手轻轻的摆动了一下,所有的动作都在那一刻凝固了。
“兄弟,有话好好说啊!想干嘛?缺钱你就说话,给个数,包你满意!”徐总场面经历不少,但是每一次都没有这次危险,从脑门上渗透过来的寒气就能断定,这斧子,刃口肯定锋利得很。用不了多大的力气,只需轻轻一挥,自己的脑袋就会像是庞各庄的西瓜一样,被一劈两半的。
为了不引起对方的误判,徐总一动不动的愣在那里,就像木雕一样。再看身边的美女,在就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抱头,瑟瑟抖。一起和你享受生活,可以;一起和你玩刺激,也行;陪着你去挨揍、找抽,甚至搭上生命危险,那就不行了!同甘共苦那是过去,现代人聪明的接受了前面一半,至于后面的一半,回答只有两个字:呵呵!
“你过来吧!”车窗外的汉子右手用力,拽住了徐总的脖领子,一把从车里拽出来了半个身子,油光亮的脑袋,连着半截上身,钻过了车窗,卡在破碎的玻璃碴子中间。
“徐总!”
“拉住他!”
司机、保镖、被吓呆了的张总,三个人伸出六条胳膊想要拉住徐总的两条腿,从车门出不去,也只能在车里做最后的努力了。可惜的是,寒光凛凛的斧子一挥之间,六只手都收了回去,徐总也被车窗外的那个壮汉拽了出去。
“兄弟,有话好说啊!别动粗!恩,你们----”徐总一句话没说完,就感觉眼前一黑,一个密不透风的麻袋套在了自己的脑袋上,紧接着,脖梗子上猛地挨了一掌,力道十足,脑子一晕,失去了知觉。
胡大为了今天这个行动,调动了四辆车,三辆大车,一辆摩托车。一辆大车在前,眼镜开车,胖子在后面,刚出主路,这辆车就塞到了徐总车的前面,堵住了去路,一切都好说了。
一辆车紧紧地跟在徐总车子后面,6立国开车,仇彪坐副驾驶,只等位置合适,先来个追尾,仇彪下车堵住右侧车门。想从这边跑,绝对不给机会。
一辆金杯车开到徐总车子的左侧,刘丹丹开车,胡大副驾驶,仇大龙坐在车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