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胡大刚听到这里,心里这叫憋屈。本来一顿好好的庆功宴,怎么出门就遇到这么一位啊?我这是走了什么霉运,酒喝多了,直接被冤枉成流氓,天上那么多过路的鸟,鸟屎为啥往我一个人的脑袋上掉啊?
“幻觉,我还能给她造成什么幻觉啊?我这么普通、这么平庸、这么不起眼。师父挑徒弟,都是按照这个标准选的我!我也不优秀啊,地铁里面那么多人,咋就挠我啊?”
一个疯婆子,我可怎么和她说理啊?就算是损她几句,骂她几句,都没啥味道了。回头再给刺激个好歹来,我还得做噩梦!
胡大有些求援似的看了花姐一眼,怎么办,给个主意啊!
“医院我们自己会去,不用你陪,你就掏个医药费吧!咱们也不多要,一道子一百元,不算多吧!你看看这脸,多难看啊!我们还怎么上班去啊,出门都出不去了!再说,她有问题,你就带她看医生去医院啊,该吃药吃药,哪能自己就出门啊,今天是我们,改天会不会换个别人啊!这不是给社会治安添乱吗!”
姐姐有些疑惑的看着身边的两位警官,在派出所,这么解决合适吗?
“你们谈吧,这事算是和解啊,协商解决!大家互相谅解一下,我们只要结果,其他的,我们不管。”矮个警察说完,拉着高个警察往后退了两步,各自忙着手里的工作。
“好吧!我同意!”姐姐咬咬牙,“那您看,数一下吗?”
“甭数了,你就赔一千块钱吧,这还把脸打肿了呢,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要是破了相,还得找你们!”花姐瞪着眼睛,一脸的仇视。
胡大在记录纸上签完字,在花姐的搀扶下,走出了派出所。
“你也是,喝多了你就打个车呗,没事省那个钱干嘛?受了这么一段灾祸,明天看你怎么好意思上班!”花姐在路口拦车,一边继续埋怨。
“我是喝多了,在出租上,一摇晃,更容易吐,难受啊!我也算了你下班的时间了,坐地铁合适,能和你前后脚。”胡大算是酒醒了,搂着花姐的腰,闻着她身上的香水味,稍作解释。
“你是没钥匙进不去家门吗?你还用钥匙吗?一听你就在说谎,是不是路上看见哪个美女了,人家下地铁,你也跟着进去了!我看啊,你就是用心不良,活该被那个疯婆子挠!走,回家,警察审完了,我也得审审!”
“我没有!……”上了车,胡大不好在解释了,没想到花姐也这么絮叨。本想做个可怜的表情,可是脸上肌肉一动,就跟着生疼,还是别乐了,就这个样子,前面的司机都不住的往后看。
司机眼睛看着前面的路,心里不断琢磨:这是什么情况啊?两口子打架,闹到派出所了,看看这一脸的血道子,这一大片创可贴,不是自己亲老公吧,真下得去手啊!还是男的跑出去玩,被老婆抓现行了,直接就给破相了。这媳妇,够凶的了,娶之前不知道吧,这回上当了,晚了!那么这个美女,就是小蜜吧!嘿嘿,还挺漂亮的,挨揍也值!
这么爱聊天的出租车司机,憋了一肚子的话,没法开头问,也是难受。更难受的是胡大,明知道司机不住地往后看,就是在琢磨自己呢,还没法解释,越描越黑,还是算了吧。忍着脸上的伤痛,早点到家是真的。看这样子,明天还真得请假休息了。
仇师傅在投资公司的股份,只占百分之一,剩余的百分之九十九,都在胡大的名下。虽然是认缴制,但是胡大还是趁着这个机会,赶紧把家里的钱顺利的转移到了银行账上,一共四百万,家里剩余的还有将近一半。
这种找人做法人,自己当董事长、实际控制人的做法,很是流行过几年,包括吴总的公司,都是那个样子的。一来是为了规避风险、逃避责任、躲避法律制裁,坚决的履行着在法律的空隙间游走的原则;二来,可以方便自己、不管别人有无风险,人人为我,我绝对不为任何人冒风险。
胡大不是这么想的,只想借用一下,省得自己不好操作。
“白经理,我有个事情跟您汇报一下!”一周之后,胡大笑嘻嘻的跟着经理进了会客室。
“恩,说罢!”白经理扔下手包,坐得安稳了之后,示意胡大可以说了。
“上次,我说的那个人,今天想过来看看!就是有意向的那个!”
“哟,你怎么不早说啊!下面收拾了没有啊?”白经理猛地站了起来,下意识的开始收拾会客室“来几个人啊?什么时候过来啊?你怎么不提前通知一下啊!”
“经理,他们说就是随便看看,没说别的,我就没打搅您!应该是上午,也快到了!”总导演在这里,那还不是说什么时候到,就什么时候到吗?
楼下,蔡姐正带着仇师傅和仇晓玲四下参观。这可是大事啊,最后的转手合同上面那是要签字盖章的,该认真一下也得像模像样。
白经理收拾利落,在胡大的引领下,来到大厅。
“仇总,这是我们白经理!这位是仇总的女儿!”胡大引荐完毕,退到了幕后。
“哦,欢迎欢迎,仇总你好,请随便看看吧!”白经理一边招呼,一边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对父女演员。衣着打扮那是胡大亲自经手的,收拾得干净利索,出门的时候,还特意的用花姐的香水,在衣襟上、裤脚上喷了几下。有钱人了,大多数都喜欢这个,说是香水,其实也就是臭讲究,自己身上香不起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