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灌婴的狭长的黑色眼睛深深的注视着锋烈,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一凝,瞧着锋烈黑色眸子透着深邃意味,手指上把玩的铜钱不由的倏地,稳稳的停在双指之间,心中一沉;‘既然他已经将一生都赌在锋烈的身上,自然不会有丝毫的退缩,既然锋烈都已经下定了决心,他自然唯有遵从’
瞧着率先站出来的三人,灌婴的嘴角微微上扬着那抹的笑容,是不羁,是狂妄,是冷冷的不屑;
他灌婴选择的人,会有错?
另外独自站着三人,注视着冷笑的灌婴,只感觉一盆凉水从头浇到底,兴高采烈的脸庞上顿时变得青色,目光里透着惊讶,愕然;
怎么会?
锋烈不是重新给他们一次选择的机会吗?
这时候退出应当是不会遭人唾弃的啊,为什么他们之前的主家‘灌婴’那么桀骜的一人,如今竟乖乖的待在了锋烈落魄士子的身后,他只是输了一次,应当不至于啊?
心中后悔,尴尬的独自站在人群之外的三人,为首的身着的深红色大袍的男子,心中有一些不甘,咬了咬牙,指着锋烈,沉声道:
“你们瞧瞧他,除了长点英气之外,身着落魄又手无缚鸡之力,你们都忘了之前说过的话语了吗?这样的人怎么配当我们的家主?”
“对啊,对啊,你们都忘记了自己说过了话了吗?”另外一人急切的走上前来,手舞足蹈的比划着,喋喋不休的道:
众人讪笑着,担忧的瞧瞧站在原地的锋烈,见他脸上并无异色,沉稳的目光就好似古井不波的深潭,众人心中不由的一颤;‘遭人如此羞辱此少年都勃然大怒,定是个有本事的人’
脑海之中再联想着之前锋烈精湛又小巧手段,轻易的就赢了赌技精湛的灌婴,这样的人会是简单了,是入门这群粗汉能够做的到的?
如此,那还敢乱动?
随之,众人的脸色变得沉默,微微的低头,无视的巧言令色的三人,就好似看着一无理取闹的妇人一般,想来,如此天差地别的差距,如今还不清形势的,也就只有喋喋不休的三人了;
“常言道;贤者自贤;愚者自愚;就似那薰莸般各别难同处;怎比你有眼似无珠。”
锋烈淡淡的着瞧着。好似小丑一般、仍在垂死挣扎的三人,这样的人是不值得他同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