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于碗跟在严不闻后面冲入了胡同,但走过几个胡同后,就发现跟丢了,严不闻跑的实在是太快,于碗在后面追着都能丢。前面的胡同越来越漆黑,于碗出来的时候也没带灯笼,接着月光也看不清楚前面的路况,只能叹口气:“这人,怎么跑这么快,这让我去哪找啊。”
一想到如果他不回来,岂不是自己那一百块都没了。到嘴的鸭子飞了,这让于碗很是不舒坦。
“唉,到底是继续追呢,还是回茶馆等着。”于碗踌躇着,索性先回茶馆,要是等到九、十点钟不回来,那自己就走。
“哼,真不靠谱,说走就走。”于碗还在为刚才严不闻的不辞而别郁闷,可还没想到,一会之后还有让她更加郁闷的。
于碗往回走,忽然看到前面冲过来三个黑影,自己下意识的避开,心里还嘀咕着:大半夜的跑这么快,不怕撞到墙吗?
等随着那三人越来越近,于碗心下一咯噔,怎么遇到他们了。借着月光,于碗看到那三人不就是刚才遇到的自己的两位师哥,还有一位师姐嘛。糟了,肯定是发现自己的怀表被偷了。于碗将赶紧悄悄转身往后跑,然后将怀表拽下,路过一处路口的时候,拐了进去,在墙角找了个地方,然后用拿了两三块砖,将怀表藏进去,等明天再来取。
而这时候听到了后面的喊声:“我看到了,就是她。”
“没错,拐到这边来了,追!”三人转过路口,就看到远处一个黑影窜入了另一条胡同,三人追过去后,就看到于碗正笑着看着他们:“师哥,师姐怎么这么巧,又遇到了。”
“怀表呢,我的怀表,赶紧给老子交出来!”赵海见到于碗当头就是一声厉喝。
“什么怀表?”于碗不明所以,对赵海的询问装作不知道。
“别装了,是赵海的怀表,刚才肯定被你偷了。”傅宽冷声道,这个胖子严肃起来还挺吓人,整个一张脸像是黑了脸的张飞。
“你们凭什么诬陷人,凭什么说是我偷的,这天津路小绺那么多,说不准你们遇到个高手,怀表就没了,现在找替罪羊来了?”于碗愤怒道,第一时间就倒打一耙,这让赵海和傅宽一时语滞。
王玲道:“就是你,别装了。如果不是你,遇到我们跑什么?还不是心虚。”
于碗反驳道:“谁心虚了?大晚上的我看到谁是谁,我之所以跑,是因为刚才跟我一道的人跑丢了,我来找他,你们不要血口喷人。”
“你!”赵海气急,这可是几百块的怀表啊,自己攒了多长时间才攒到的,这可是自己的心头肉,“见到你之前还在我身上,之后就不在了,你敢说不是你偷的?”
“呵呵,我是小绺不错,但你们也是小绺,保不准是你们自己人偷的。我还说我遇到你们之前有一块金表,现在也没了呢,你说是不是你们偷的。”于碗辩驳道。
傅宽道:“别跟她废话,扒了衣服,搜下身,肯定在她身上!”傅宽仔细打量了一下于碗,若不是于碗皮肤黑点,加上穿的很普通,说不定也很漂亮。傅宽眼睛一亮,咽了口唾沫,眼睛里出现异样的神色。然后往前一步:“于碗,你是自己动手,还是我来动手?”
“对,给我把她衣服扒了,妈的,敢偷老子东西,今天就要教训教训你!”赵海气急败坏,找不回怀表比杀了他还难受。
王玲道:“只能用这个办法了。”王玲冷笑着,跟傅宽对视一眼,傅宽让她摁住于碗,扒衣服就交给他来。
傅宽搓搓手,顺便还能占点便宜,吃点豆腐。王玲也了解自己这个师哥的品性,于是自己也就不加一手,便宜给他占了,回去之后,自己起码能从傅宽那索要个十几块钱封口费。
于碗见到这三人要动真格的了,惊慌的不住往后退:“你们要干什么?”
“你们别乱来啊,你们师傅是我师伯,我师傅也是你们师叔,要是我把这件事告诉你们师傅,你们就完了。”于碗急促说着,但这三人红了眼,就是要扒她衣服搜查。
赵海冷笑:“没了怀表我更完蛋,给我全部扒了,一件都别给她留。你要现在说,还有机会,如果不说,等会扒完衣服,可保不准,我这傅宽师弟干出什么事情来了。”
傅宽也有此意,只是不好直说,现在赵海明着点拨了,傅宽兴奋的整个眼睛都绿了。一示意,三人朝于碗走过去,伸出了魔鬼的触手。
于碗转身就跑,但很快就被后面追上来的傅宽抓住,于碗一个停顿,然后转身,身体像蛇一样,从三人之中穿过,跑向另外一边。随后,三人也追了过去,而于碗发现自己跑的这边是一条死胡同,慌忙之下,想蹬住墙壁翻上墙,但已经晚了,三个人已经来到她面前。
赵海喘着气:“跑啊,继续给我跑啊,怎么不跑了。”
于碗道:“你们给我让开,我就继续跑。”
王玲跑的气喘吁吁,撑着双膝,不断喘气:“这真是笑话,还给你让开,做梦吧你。”
一旁的傅宽更喘,本来就是胖子,极速跑动后,更加难受。但看了看于碗,而后又看了看王玲,心里面陡然升起一股**,眼神示意一下,赵海和王玲明白,上前朝于碗逼过去。
“救命啊!”一声划破夜空。
“嗯?”严不闻往回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叫喊,于是往那边快速跑去。
这时候后面王佐和王佑赶紧跑上来拉住:“大哥,不能过去,北京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