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的,虽然能定下这样的基因契约几乎是贝拉的一种本能,但说贝拉并不是完全明白这种契约在银星里头究竟意味着些什么,对于她来说,基因契约只为她所承认的人所定下,一旦定下,她将会记忆上对方的基因方式,在某种程度上能捕捉到对方的活动范围和生命特征。并不需要用什么额外的名词去定义它,这只是趋于她本人的一种自愿方式而已。但似乎对于银星人来说,他们给予‘追随者契约’一种高度的重视,能成为那些银星大人的‘追随者’,定然都是具有一定实力并值得推崇的家伙,而驱逐者,被那些大人所驱逐的家伙,就宛如从高处直直掉落到谷底,基本上被银星人被视为耻辱。而很显然,现在他们所处于的这种艰难的处境,前者的说法更后者的说法更容易将所有的牵扯给切断得一干二净,你说驱逐者的情况很糟糕,那又如此,贝拉已觉得并没有什么情况比现在还要糟糕了,他们所处的境遇又和那些被驱逐者的境遇有何区别?并没有思考过多的时间,贝拉很冷静也很淡定地将自己的答案说出来,“肥老头你觉得这答案会是什么?依你看起来会是哪种答案?我觉得我并不会让自己处于一种两难的境遇中。”肥老头的看法是什么,不得不说,他一开始是比较倾向第二种的,就如他所说,刚刚在搏斗场上最后那一瞬间所展现出来的魅力和吸引力,并不比他偶然遇到的那些追随者要差,还有那样大胆的行动和出色的战略思维,要是他,他还真的并不太愿意放手,以至于他后来咬咬牙答应了独眼黑杰并不是像以前那样签下卖身契,而是保留自由身,每场的搏斗赛收益七三分。可以说,就连肥老头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只是有一种直觉告诉他,这并非是一种亏本的买卖,那个雌性虫族,能给他带来更高的收益,甚至说他的搏斗场的名气还能扩大不止那么一点。可经过贝拉这么一说,肥老头又觉得并不像了,不是因为别的,只是他下意识地感觉到某一句话的说法是对的:具有那样战略思维的家伙,并不会这样轻易地将自己处于一种后患无穷的两难境遇当中。这么说来,也就只可能是前者了,说实话,对于鱼龙混杂的搏斗界来说,什么身份都并不在意,也是银星里头唯一对驱逐者身份并不怎么排斥的地方,原因无他,搏斗场的本身就是一种极为危险性的活动,虫奴,罪恶者,诈骗师等等,什么身份都有,多一个驱逐者又何妨,只要他们能给他带来利益,而来对于搏斗场的主人来说,驱逐者这样断绝了所有利益关系的家伙更加的好。得到了想得到的答案,肥老头的心情变得愉悦起来了,相比于独眼黑杰,他出手更要大方得多了,除了不能踏出搏斗场一步之外,基本上都是人身自由的,似乎也看出了奥克他们疲惫的精神状态,更是相当大方让人送来了不少营养药剂。“纯金属这玩儿意,最近在银星抓得更严了,边缘地带或许还能搞到一点,但在我们这里基本上没有什么可能了,将就着点,就服用营养药剂吧,等会儿我并让人送来联络光脑号,距离最近的一场搏斗赛是在一周之后,在这之前,你们有些什么问题可以联系上我。”肥老头说这些话也是常规性的告知而已,这还是看在贝拉奥克他们的精神状态实在是糟糕的情况下,才将时间定在一周之后的,毕竟,他要的是一场足以精彩的搏斗赛,并不是什么平常的搏斗赛,即便在这段时间他必须得承受一定的支出损失,并没有想到真的会有人主动联系上他。而且,让肥老头略为惊异的是,寻上他的并不是之前那个印象深刻的雌性虫奴,而是另外一个家伙,似乎是叫着什么‘奥克’的家伙。“这么说……你的意思是,在一周之后,你主动要申请上场?你放心,我肥老头一向都是实用性为主,并没有什么收藏性的癖好,你和其他家伙都一样要上场……”“不,恐怕你解决错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我并不是与其他人一起上搏斗场,而是我一个的搏斗场。”对方的声音有点沙哑,并算不得上成熟,可确实因为这话,却是不由得想让肥老头脸上浮现上几分的意外,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身为搏斗场最大的场主,肥老头可是最为清楚不错了,那是那个叫‘奥克’的少年申请要将他放在与‘贝’同等位置上看待,既然‘贝’能够做到,他也一定能够做到。这还真的是有意思了,忍不住微微回忆起几年前所见到那对进化良好的耀眼膜翅,和少年非同一般坚守了好几日的毅力,肥老头脸上的表情更为玩味了。你说那个叫‘奥克’的少年想抢占‘贝’的位置?不,就他看起来,还不如说是那个叫‘奥克’的,并不甘心只站在后面,而是想占在同样的位置,抢占着‘贝’更多的视线而已。这一来,看样子,恐怕能牵起大浪的已经不仅仅是那雌性虫奴一个了。而就在肥老头决定将压轴戏放在了一周之后,他没有料到的是,贝拉与巨人族力克那场搏斗赛已在小范围的传播起来了。说实话,虽然搏斗场的看众并不少,但因为较为血腥和高度危险性的缘故,并没有多少人会将这事儿拿出来说,这与隔壁人气高的官方佣兵场相反,基本很少有人在银星的公众星网上去提及搏斗场这样的字眼。然而,却是在贝拉结束了那场搏斗赛的三天之后,肥老头的搏斗场却是在小范围的传播了开来,似乎还有一种越传越大趋势,而事情的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