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人怎么会过来?”等人走了,乐想不由问道。
姚琪急急忙忙回屋看小米粒了,倒是姚母回答道:“他们应该是过来吸收源心的,结果我跟我们家老袁正在院子里给菜苗浇水,被他们看到了。”
她皱着眉头,脸色有些不太好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二伯娘,好心是好心,却也只对海江好心。”
乐想微微皱眉,“看苏海江的样子,手术应该已经动了?”否则腰伤的话,哪里是能够轻易坐着轮椅的。
“应该是了,不过手术费应该还没有交。”姚琪抱着小米粒站在门口对他们道:“别在外面站着,进来坐吧。”
众人进了屋,姚琪塞了一个削好的苹果给小米粒,哄着她去一边的游戏室玩了,出来后一边招呼她们坐,一边给她们倒茶。
“也难怪苏海江会过来,毕竟宣传中有说过修炼体术对身体有益,修炼精神力对开发脑域记忆力有好处。”到了这会,姚琪已经完全恢复了平静。
乐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那你打算怎么办?该不会闹到最后依旧把钱给出了吧?”
“出什么出?”姚琪还没有反应,一旁的姚父就已经炸了,“没问他要小米粒的抚养费都便宜他了,没道理离了婚还要我们给他掏钱的。”
姚父为人老实,但不同于姚母的大方,他的性子却是有点爱计较的。要是亲友,他花钱一点也不含糊,旁的人事上却多少有些不肯吃亏。
姚琪和苏海江离婚之后,最愤愤不平的就是他了,平日里没少骂苏海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还是后来小米粒长大懂事了,为了不影响孩子,才渐渐不提。
到了如今,要让他拿出十几万块钱给苏海江交医药费,而且可以预见苏海江今后根本还不出这笔钱的情况下,姚父说什么都是不肯当这个冤大头的。
更何况……
“苏家人不是愿意奉承他吗?明明是长辈,连参加侄孙的满月酒都要听苏海江的。既然如此,那他们就一辈子奉承他,以后他老了也别来找我们小米粒给他养老。”
相比父母的激动,姚琪要平静许多,她随手从果盘中取了一个苹果,一边咬一边开口道:“这钱谁有就谁出,反正我是没有。”
顿了顿,“放心吧,苏家的人,苏海江的大伯娘估计没有也不会拿出钱来,他姑姑也够呛,但二伯家的二姐条件好,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十几万还是拿得出的。还有三伯家的小妹,她做微商一向做得很红火,手里也不会差钱。等到我这边拿不出钱,总有人会拿出钱来的,只不过……”
只不过以后,那些人能不能像以前一般对苏海江毫无芥蒂地好,就没有人知道了。
毕竟,人是不可能永远付出不求回报的。尤其……迄今为止,对于一众长辈的爱护,苏海江都没有任何回报,平日里连句问候都没有,视别人对他的好为理所当然,还不知惹出多少祸事,二伯娘为他操的心,比三个儿女加起来也不少了。更何况,以苏海江的德行,事后可不会对此感激或者是觉得歉疚,时间久了是个人都要觉得心寒。
话中的未尽之意,在场之人都猜到了。
看出姚琪的情绪还算好,乐想松了口气。
却没想到一波未停一波又起。
事情是这样的,之前就说了,帕菲娜决定开双修业务。这本来也不是大事,结果事情传开后,却有人以此做文章。
更过分的是,居然有人大摇大摆地跑到帕菲娜面前说要照顾她的生意。结果被帕菲娜揍了一顿,回头还把人给告上法庭了,控告帕菲娜故意伤害。
——注意,这个提着一箱美金上门的富商是个地球人,不是外星人。
帕菲娜从来就不是乐意吃亏的人,但即便如此,也没想到她会做出那样的事。
她直接把人杀了!
是的,杀了!
“这女人简直胆大包天,不行,绝对不能放过她!必须要按照法律量刑,剥夺她的政治权利!到这地步,你们总不会还要阻止将帕菲娜的收入公有化了吧?”政务中心,有人大声叫嚣道。
“放屁!”穆斯林破口大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人根本就是你们故意派去侮辱帕菲娜的!怎么,允许你们卑鄙无耻,还不允许我闺女自保了?”
“穆斯林你讲点道理,她那是自保吗?那就是杀人!”
“我不管!”穆斯林蛮横道:“我只知道有人算计了我女儿!”
“你……你简直蛮不讲理!”
“好了,闭嘴!”傅博宁猛地暴喝了一声,转头对乔致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帕菲娜身边不是跟着守卫人员吗?那人侮辱她的时候那些人在哪里?帕菲娜杀人的时候他们又是在哪里?”
如今荆棘岛的军务,基本都是乔致总揽,而负责保护养灵师的安保人员,自然也在他的负责范围。
闻言,乔致似笑非笑地看向普纳斯道:“这就要问普纳斯先生了,这位前段时间非要将一个美国的士兵插进负责保护帕菲娜的保卫队中。那会我正忙着源心的事,没时间和他掰扯,想着只不过是一个护卫的事,就没有多想答应了,结果……”
“事发的时候,那位美国士兵说服同伴将富商放行。之后,帕菲娜将被揍得一身伤的富商丢进臭水沟里,也是他好心将人捞了出来。之后那富商将帕菲娜告上法庭,又得意洋洋跑来示威的时候,安保人员又恰好都无故昏睡。”
闻言,普纳斯面皮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