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劲的青梧树,新叶初生,一片青翠之色,透发着勃勃生机。
而在这一片青绿之间,一名有着罕见的粉紫色披肩长发,容颜俊美,生的比之女子还要更为俊俏几分的青年安静的坐在虬龙般的树杈上,聚精会神的看着书。
过往的来自中州的青年男女路过此处,纷纷露出惊奇之色。不论其他,单论他的容貌便可以轻松做到男女通杀。
只不过更为奇特的是虽然有很多人在关注着那树上的青年,却没有一个人上前与之攀谈,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在他的身上真正的体现了出来。
“哟,好久不见啊,高瑟。”某一刻,吴笛来到了树下,对着树上的青年随意的挥手打了个招呼。
“唔,好久不见,要不要上来坐会儿?”高瑟合上书本,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而后身子微微向一旁让出一个位置。
“好啊。”吴笛点点头,轻轻一跃,稳稳的在十米高的树杈上落座。
‘啾啾’
两声鸟鸣从一旁的树洞中传出,吴笛这才发现不远处的主树干上存在着一个树洞,半个空间整齐的摆放着一摞书籍,另一边的空间则是属于那两只小鸟。
吴笛伸出手想要抓住那两只小鸟看看肥不肥,那两小鸟却是轻盈一跃躲过吴笛的大手,跳到了高瑟的肩膀上,瑟瑟发抖。
高瑟抬手将小鸟捧在手心中,安抚了一阵,两只小鸟顿时安静了下来,不再害怕吴笛。
“给你。”高瑟将小鸟递给吴笛。
“哦”吴笛接过,对着两只不怎么肥美的小鸟雀兴致缺缺,将他们放回了树洞,紧接着又是随手从那一摞书中抽出一本小册子。
从外面的书皮看,根本看不出这本薄薄的小册子其中的内容,但是当吴笛翻开小册子的第一页,原本平静的眉眼不由挑了挑,眼神古怪。
这本薄薄的小册子中赫然是一幅幅的春宫图,其中的女子姿容俏丽,纤毫毕现,自如的向世人展现其傲人身姿,更有各种千奇百怪,闻所未闻的姿势一一展示其中。
在简略的翻看了一遍之后,吴笛合上小册子,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神色古怪的看着高瑟心想这小子竟然也是个雅人。
“要看吗?”察觉到吴笛的视线,高瑟转头,将自己手中正在看的‘精美书籍’递给吴笛。
吴笛视线略微一扫,当看到书上的内容之后,神色愈发古怪,没想到高瑟此时手中看的居然是配了清晰春宫图的小黄/文精装版,亏得他还能如此的面不改色。
“有什么问题吗?”高瑟略微不解的偏了偏头。
“没有。”吴笛摇摇头,平静的从高瑟手中接过精装版,而后眼睁睁的看着高瑟从树洞中取出了这本书的下册,再次聚精会神的看了起来。
吴笛微微摇了摇头,亦是抱着手中的精装版细细的啃读起来,偶尔还不由啧啧赞叹写书之人的文采之高妙,竟是能够用如此清尘脱俗的言语将男女之事描述出来,看的兴起,让吴笛都是不由产生想要亲自实践看看究竟有没有书中所描写的那般美妙滋味。
就在吴笛与高瑟两人沉浸在书海之中无可自拔之时,百米开外的另外一株青梧树上,柯无忌与许乐相互挤在一起,争抢最佳位置看着百米外的吴笛两人,不由啧啧称奇。
“两个怪胎。”柯无忌评价道。
“错,这叫闷骚,我觉得也唯有你能够与他们一拼了。”许乐纠正道。
“你说谁闷骚?”柯无忌顿时眼眉倒竖。
“说你呢,天天板着个脸,装出一副酷酷的样子,但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初偷偷摸摸窝在房间里看春宫图看的面红耳赤脖子粗的事情。”许乐微笑着揭短。
“你……那都是三百多年前的陈年旧事,那时候我只有十几岁,而且……妈的明明是你看完之后放在我房里的,最后还举报我。”柯无忌满脸黑线,不由爆了一句粗口。
“哈哈”许乐大笑。
“话说,如果让那两个闷sāo_huò在这里打一架的话,一定会很有趣。”许乐思肘道。
“你可别乱来,你二大爷会打死你的,连带着我小姨妈也要打我。”柯无忌警告道,对于酒娘那是发自内心的敬畏。
“哦,说到这个我还想起来了,以后你可能得叫我叔叔了。”许乐调侃道。
“滚”柯无忌再次满额头黑线。
“你不知道啊?我二大爷都说了,前几天吴笛可是在你小姨妈的闺阁中待了好几个时辰,其间发生了什么就不用我多加说明了吧,以后吴笛是你的小姨夫,我是你小姨夫的兄弟,你自然得叫我叔叔。”许乐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信你个鬼。”柯无忌偏过头,不想跟这个三百年的老冤家继续说话。
就在这时,一对巨大的遮天蔽日的羽翼出现在天地之间,在那对羽翼之间的是一袭白衣的青年白展飞。
这震撼性的一幕瞬间便是吸引了全场大多数人的目光,人们皆是震惊的看着自白展飞背后舒展开来的黑白羽翼,一面代表了黑暗,一面代表了光明,光与暗的对立与统一,着实让人心惊。
那一对羽翼如同天刀,微微煽动间便是造成了恐怖的虚空大破灭之景,此时白展飞的对手是中州一富有盛名的大势力的圣子,一身修为已经晋入一方宗师。
这一次上台也是因为看到白展飞势如破竹,竟是隐隐以皇境修为对至尊序列发起了冲锋,太过锋芒毕露。
早先就有帝境巅峰的狙击者上台,结果却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