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真是喝酒误事,老子也是够可以了,竟让如此爱自己的、小丫头有了生理反应,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见她如此委屈的样子,刘化云心中一阵无语。
都说清晨是男性、最容易有生殖冲动的时刻,怀里抱着这么一个、光溜溜的小美人,他又岂会无动于衷。
被她摩擦了几下,下身就有了反应的刘化云,骚骚一笑,在雷婷婷脸颊上吻了一下,摩挲着她光滑的后背说道,“这个~~,小宝贝,要不咱们现在、修炼一下如何?”
“不行,天都亮了,你我还要去送行若萍姐姐,等今晚吧!”
虽然也很想让他补偿自己,但天色已经放亮,雷婷婷还是羞涩的、推开了刘化云。
穿好衣服,刘化云将充电宝找出来,给手机充电同时,二者出了小院,向着柳府内宅而去。
“婷婷,你昨晚没有回来,是不是已经被他给......”
刚刚行到两个小姐的秀楼外面,柳若惜、柳若萍、玉儿,以及背着一个小包袱的双儿,都已经等在了这里;
柳若惜盯着雷婷一笑,将她拉到一边、低声调笑道。
“没,大哥昨晚喝多了,我不放心他,所有就没回来......”
“哦,真的是如此吗?你们就没有做些别的什么?”
就在雷婷婷羞涩的否认,柳若惜与她调笑时;
刘化云将柳若萍拥进怀里道:“若萍,此次去京城看似平静,实则危机四伏,你自己要小心一些......”
“嗯~~,相公你不用担心我......”
柳若萍轻嗯了一声,和他紧紧的拥抱了一会儿,便离开内宅,带着双儿向府外走去。
片刻后,看着柳若萍二女,跟随太子何瑾、钦差纪晓岚,被五百杨家军保护着离开杭州,他心中顿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毕竟这大半月来,都是柳若萍一直陪在他身边,暖床也好、保护也罢,突然分开后,刘化云定会有些不太习惯。
“刘小兄弟,有空到老哥家坐坐,咱们探讨一下、赋税的问题可好!”
同样来送行太子的孟鞍,淡淡一笑冲他说道,话语中的深意,顿让刘化云警觉起来。
我去,这老狐狸啥意思?不是要增加赋税吧,这不能吧,他家的那对儿女、在城内同样有产业;
要是突然增加赋税,不光我的香皂、蛋糕要增加成本,他家的酒楼、也会受影响啊。
“孟伯父说笑了,您是两省提督,赋税乃是您的职权所在,小侄只是个代都指挥使的、临时工而已,需要做什么,又何须与我商量,您直接做主便是......
哦~~~,对了,孟伯父,浙江驻军这个月的军饷、不知下来了没有,如果下来了,我稍后去视察时,就可以带给、三万饥肠辘辘的大丰儿郎......”
心中腹诽的同时,刘化云骚骚一笑,装作一本正经的问询道。
“刘贤侄,我说的正是此事,由于这段时间西北、东北都有战事发生,国库的银两已然耗损严重,太子殿下临行前特别交代,让老朽和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另还有,眼看春季已过大半,江南的梅雨即将来临,钱塘江堤多处年久失修,要是不在大雨来临之前加固,一旦大江溃堤,不光数十万亩良田受灾、恐无数百姓也会......”
孟鞍与福王一系的姚彦不同,乃是最近三年,才新上任的皖浙提督,也是当今天下为数不多,黄帝何瑜最信任之人。
虽然他上任以来,就在殚精竭虑的为朝廷做事,所有的俸禄,几乎都用在了水利上,但那也只是、杯水车薪而已;
这也就是他的儿子孟江云、和女儿孟雨诗,要自己经商的缘由,说实话,要是单靠孟鞍的俸禄,都不够这一大家子吃饭的。
治理安徽段的长江沿岸、孟鞍用了两年,才不负众望的将其加固好。
只有区区一年时间,在乾轲、姚彦等人,都面和心不合的情况下,他又能建树多少。
故而,说起这些事,老孟唉声不断、眼中满是担忧;
当初柳老爷子寿诞时,他那胖胖的身子,如今都已消瘦了一圈还多,足可见他心中、有多么的焦虑。
我去~~~,哥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竟会来的这么快,我要平白养活、浙江的三万大军也就算了,还要对一省的千万黎民负责;
奶奶的,这都是啥事呀,要多少银两啊,哥就算累死、也是臣妾做不到啊!
“孟伯父,你有难处、怎么不向太子大哥提提,还有早些时日、抄家的那些银两呢?”
虽然很同情孟鞍,但要真让刘化云自己掏腰包,那是万万没有可能的,毕竟,他的银两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哎~~~,刘贤侄,太子殿下是给我留下了、几万两的金银,但钱塘江堤绵延数百里,要整个治理加固一次,最少还有四五万两的缺口......”
孟鞍叹息一声,继续诉苦道,不过他却一直未提、先前关于赋税的问题,想是要刘化云自己说出,以便让他到时无话可说。
谁知,刘化云骚骚一笑道:“孟伯父,小侄稍后还要去、驻军营地看看,替我手下的三万驻军、想办法弄些军饷;
治理钱塘江堤银两缺口之事,等过几日我闲下来,咱们再说可好.......”
言吧,刘化云骚骚一笑,快速向等在前方的柳若惜、雷婷婷二女走去。
“刘贤侄,你什么时候有空,江堤之事真的是刻不容缓......”
听着身后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