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扶摇本能的微笑,示意她不用放在心上。
潘金莲眼眸便一亮,也回了个微笑,待看得李扶摇走回王婆茶坊后,便有些讶然——这时候应该是没有吃茶人,那个满身赶紧浑身透着犀利锐气的小哥儿是谁?
王婆的亲戚?
李扶摇在茶坊坐下,暗道小任务就是小任务,这么快就看见了王婆、武大郎和潘金莲,接下来只差西门大官人和武二哥了。
等这俩货闪亮登场,差不多就是自己任务完结之时。
半个时辰后,王婆归来,买了一篮子菜半斤肉,显然有点抠门,李扶摇笑着说道:“王婆,我每月再多给你一百文,算是伙食费可好?”
王婆眼咕噜一转,“那感情好啊。”
男人么,怎么会进厨房,尤其是这小哥儿还像是个读书人。
眉清目秀的,挺好看。
况且自己一个做饭本来就挺麻烦,多个人吃饭也不错,做饭做菜都灵活了许多,不至于每日都是陈菜。
李扶摇刚交了一百文给王婆,便听见门外传来声音,“王婆。”
回身看去,暗道一声,真是个妙人儿。
衣裙袅袅身姿纤细,杨柳腰仅一捻,抹胸承袭唐风的开放,脖子间掉着枚玲珑坠儿,点缀在半露酥玉胸间,煞是触目惊心的雪白,毛青布大袖衫,配一件短衬湘裙碾绢纱,袖口上搭着一方通花汗巾,腰畔挂着一枚香袋。
脸上挂着盈盈笑意。
真是个少妇风情万般,湿润多少男儿壮志。
潘金莲确实很美。
在金瓶梅中,报恩寺里请了六个僧人在家做水陆超度武大,众和尚看见潘金莲,一个个都迷了佛性禅心,关不住心猿意马,七颠八倒,酥成一块。
书中原文:班首轻狂,念佛号不知颠倒;维摩昏乱,诵经言岂顾高低。烧香行者,推倒花瓶;秉烛头陀,误拿香盒。宣盟表白,大宋国错称做大唐国;忏罪阇黎,武大郎几念武大娘。长老心忙,打鼓借拿徒弟手;沙弥情荡,罄槌敲破老僧头。从前苦行一时休,万个金刚降不住。
连六根清净的和尚都要入迷,可想而知起勾魂夺魄的媚态。
真应了那句话,从头看到脚,fēng_liú往下跑;从脚看到头,fēng_liú往上流。论fēng_liú,如水泥晶盘内走明珠;语态度,似红杏枝头笼晓日。
李扶摇虽然惊艳,但不失魂落魄。
褒姒比之潘金莲更美,潘金莲这姿色,约莫也就孟姜女那水平。
王婆略略有些意外,大郎家小娘子今儿个打扮得挺妖艳啊,平时虽然也妖艳,可比起今日来似乎要差了些许。
只把疑惑埋在心里,笑问道:“金莲,我买了些菜和肉,中午叫上大郎一起,咱们陪这位新邻居李家官人喝几杯。”
潘金莲便唇角微弯,眉眼如月,笑了笑,“那就叨扰王婆了,不若让我做菜罢。”
王婆自然高兴。
李扶摇见状心中也暗爽,不错,三个主要人物都到场了,有助于自己观察谁是穿越者,轻笑了一声,“那我去买些酒水回来。”
王婆着实抠门。
明明说着喝酒,却不买酒。
也是这个道理,饭菜都是她出资,酒水自然该李扶摇或者武大郎买了。
去买了几坛子酒回来,厨房里已是一片柴火劈啪声。
虽然水浒和金瓶梅都说潘金莲厨艺了得,但李扶摇并不奢望,南宋才出现炒菜的雏形,北宋哪有炒菜,都是煮菜……
刚坐了片刻,武大郎挑州空篮归来,见自家大门紧闭,还以为娘子尚未起床,脸上浮起一抹宠溺的憨笑,正欲敲门,却见昨日里那个掉了钱袋子的小哥儿从王婆茶坊出来,喊道:“大郎哥,今日在王婆这边吃饭,嫂子和王婆正在厨房里张罗,你我兄弟今日好好饮几杯。”
武大郎愕然,“小哥儿……这是怎么回事?”
李扶摇笑了笑,“钱袋子掉了,我便典当了些祖传家当,打算先在清河谋生,攒些钱银赎回了祖传家当再回老家。”
武大郎放下货架子,拍了拍,走进茶坊,自顾自倒了杯茶,“典当房那些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你这祖传家当要想赎回来啊,怕是难喽。”
李扶摇笑了笑,不置可否。
恰好王婆端菜出来,看见武大郎便道:“大郎回来啦,去洗手准备吃饭罢,今儿个碧莲做的饭菜,可香了啊,大郎你是真有福气。”
武大郎嘿嘿的笑,一脸憨厚和幸福。
四人入座,浅斟漫饮,聊了些琐事,李扶摇心中有事,有意无意套话,笑道:“在清河呆了些时日,听闻得清河有个好汉,叫武松,端的是仪表堂堂身手不凡,遗憾未得一见啊。”
潘金莲笑。
武大郎却爽朗的大笑起来,一时之间还在得意之中,没有说话。
王婆吞了口菜,笑道:“李家小官人倒是运气好了,你道那武松是谁,正是大郎的二弟啊,如今外出一年,估摸着要不了多久便会归来吧。”
李扶摇顿时一脸懵逼。
我擦,武松才离开清河一年,这么说,武松杀潘金莲、王婆和西门庆,还在一年之后,这个任务似乎也太漫长了吧……
如此漫长的任务,何以为伴?
武大郎闻言,脸上的得意褪去,有些苦涩的道:“是啊,也不知道二郎去了何处。”
李扶摇只好安慰道:“武二哥一身胆气,想必是在外显贵了,到时候自然会回来接大郎哥一起去繁华大城享受荣华富贵。”
这都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