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司令官阁下:
今天是我就任海军潜艇基地第5o5兵工厂厂长的第二个月初始,在这一个月里,收获颇多,感触巨大!
5o5兵工厂的光辉史记将犹如一颗耀眼的明星,永远闪烁在第三帝国的天空中,不管黑夜还是白天。
曾经,在茫茫大海中,面对杀气腾腾的敌军巡洋舰,我以及全体u131艇全艇官兵乃至整个帝国海军潜艇部队,我们未曾退却,因为,我们都明白,我们操控的是整个第三帝国庞大武器库里面最尖端,也是最厉害的武器,仅此而已,没有之一!
我们的任务,就是静默在指定海域,搜索敌国舰船,跟踪上去,在特定时机,呼唤其余同样静默在深海中的帝国潜艇,找准时机,将目标击沉。
在每次出航的时光里,我们全艇官兵,从未有过畏惧,也从未有过退缩,在我们加入第三帝国海军,第三帝国潜艇部队时,我们就注定将自己的一生,自己的所有,包括自己的性命贡献给了这个伟大的帝国。
我是出生于17年,在一个帝国普通的农民家里。父亲和母亲都是淳朴的牧民,我曾经有过三个哥哥,一个姐姐,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可悲的是,我的这些兄弟姐妹们,在我还未满7岁时,就全部离我而去,他们都是饿死的。
1917年,正是帝国和其他所谓的战胜国签订凡尔赛合约的时间,那年我刚好17岁,整个乡村,整个黑罗西城,整个帝国,全部笼罩着一片绝望的黑幕,犹如暴风雨将要席卷一般,人心惶惶。
战败国没有尊严,也没有荣誉,留下的只有死亡和绝望!
没错,我的七个兄弟姐妹们,都是死于战争造成的饥荒,父母和我们整天躲在地下室。外面隆隆的枪炮声,喊杀声,整日彻夜响透天空。
农场早就一片荒芜,我们靠着仅有的粮食,维持着一丝丝的生机。
于是,极度的饥饿下,我的七个兄弟姐妹们先后在一个月内离我而去。
终于,在一个阴沉的中午,停息了三天的枪炮声下,我的父亲大胆地走出被炮弹炸塌的房子,可是,看到的是早已不在是我们英勇的帝国军队,而是铺天盖地,举着黄旗的兰西军队。
这堆人,犹如蝗虫一般,密密麻麻,肆意地在这个曾经美丽,宁静,祥和的乡村里,杀人,抢劫。
这种估计只有在噩梦里,在邪恶的远古故事里才会出现的情形,就在我的眼前生。
每天早晨,我都会被零星的枪声吓醒,因为,这个人,在枪决所谓的间谍;每天深夜,我也在枪声中艰难地入睡,他们还是在枪决所谓的间谍!
我唯一感到欣慰的是,我每晚依然可以偎依在父亲的怀里,尽管很害怕,可是,那种温馨的感觉,是我战胜了恐惧,让我熬过了一天有一天,可怕的时间。
终于,在一个清晨,我醒来时,现自己被塞进了一个木桶里,身旁早已没了父亲的身影,年幼的我,以为是父亲和我开玩笑,于是,我继续窝在木桶里。
饥饿随即渐渐地袭来,我再也忍受不了饥饿,不顾父亲对我多次不要独自外出的告诫,我悄悄地从地下室爬出啦,看着更加凌乱的房屋,我只找到了仅有的一点霉的食物,我顾不了那么多了,于是,将他全部塞进肚子里。
屋外,一片阳光。我走了出去,由于长时间躲在地下室,眼睛自然受不了这种强光。不过,我不愿离开,因为,这种和父亲怀抱一般的温暖,让我感到异常亲切,于是,我干脆躺在地面上,闭起眼睛,享受起来这种难得的日光浴。
大约一个小时过去了,眼睛适应了周围的强光,不过,我第一眼看清楚的是一具尸体,一具我父亲的尸体!
看着浑身是血,倒在地面上一动不动的父亲,我开始茫然了,我拼命地摇晃着父亲的尸体,大声地叫喊着,可是,除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一滩早已凝冻的血外,没有任何回应!
我知道,父亲随着母亲和七个兄弟姐妹,永远的离开我了。
在冒着炮火,将母亲和七个兄弟姐妹埋葬的时候,父亲似乎有预感的对我说了一句话,“鲍勃,如果我以后也像这样的话,你就把我也埋在这里,然后,你就永远离开这个村庄!”
在我用尽所有力气,将父亲父亲埋葬之后,我头也不回地连夜离开了这个村庄!
为了活命,我参加了帝国海军潜艇部队,最后,荣幸地成为了一名艇长,也就是在接到荣升艇长命令的那一天,我们伟大的帝国军队,攻陷了兰西国都。
看着那群曾经在我们村庄,我们帝国耀武扬威的兰西人垂头丧气,惊恐不定的神情,我不禁得意万分,这种痛苦,是他们先强加在我们身上的,他们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在潜艇部队服役的生涯中,我早已不是那个曾经弱不经风,饥肠辘辘的少年了。在狭长的英吉利海峡,在浩瀚的北大西洋,乃至在我们未曾涉足的北冰洋,我早已成为一名让敌国舰船闻风丧胆的潜艇艇长,我唯一要做的,就是击沉他们,必须要做的,也是击沉他们!
不得不承认,我们的对手,我们的敌人很强大。他们为了反制我们,不停地向我们抛射深水炸弹企图将我们炸成,不断地在航线上日夜巡逻,企图憋死我们,甚至不断的开声波探测器,让我们在海底里无处藏身!
尽管如此,我们的潜艇官兵在接收到任务时,毅然驾驶着潜艇,冲进茫茫的海洋,尽管出去,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