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没好气地白了这个三叔一眼,狠狠地鄙视道:“是个人都能明白,老爷子的心里一直都有你,就是你这个傻儿子,蠢笨如猪,竟然连可怜天下父母心都忘记了!
你知道吗,今天我到这里来,是老爷子特意求过来的,人家邪刀盟现在扬言要杀了你,想要命,就拿十个亿换你的性命,懂了不?即使你与苏家有再大的仇恨,你都是苏家的血脉,你不争气,丢的脸不光是你自己的,还是整个苏家的脸,知道老爷子为什么要将你在家族除名吗?
为的就是将来有一天,你能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到了那个时候,苏家一样是你的家,不管你承不承认,你永远都是苏老爷子的儿子,再除名能除出你身体内的血脉亲情吗?三叔,不是我这个晚辈说你,你真是个大傻瓜!”
说到这里,白凡用极冰冷地声音,命令道:“从现在起,如果你要想回苏家,就要挺起胸膛做人,做几件正经事出来,从这一刻起,立即告知我们前几天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就你知道的和猜测的,和已经发生了的,全部都可以说出来,这样子,我们才可能真正的解救你,说个不是恐吓你的话,如果你不照办,这一次,你真的会死!
而且,连死在哪里,怎么死都不知道,邪刀盟是什么组织你知道吗?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组织,是强了人家的女儿后,还要让女儿家里人赔钱的狠人。
你得罪了他们,就等于黄土已经过埋到脖子上了,只差一点点就要死了,而你却躺在这里不知死活,还在和想尽千方百计救你的父亲赌气,故意触怒他,你说说看,你的愚蠢行为,是聪明的做法吗?是你应该做的吗?
换句话说,是不是在找死?”
白凡的一席话,如醍醐灌顶,终于打动了固执而倔强的苏家三少爷。自从被苏老爷子赶出家族之后,他的日子一点也不好过,非常颓废,受够了人们的冷眼、和冷嘲热讽,老婆也受不了他的那种自暴自弃的乖戾性格,直接拍屁股走人了,至于跟谁走了,还是一个人走的,三少爷还真不知道,他也懒得去管。
在这种糟糕的心情之下,去招个交际花调调口味,竟然还顶雷了,也许,这其中另有阴谋,但谁又说得准呢?
最终,如呆子般呆了一会儿的三少爷,终于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抱着老爷子痛哭了一场之后,才哽咽着将前因后果和盘托了出来:
“老婆跑了一月之后,约半个月前,我去叮当酒吧喝闷酒,遇上了一个女人,以前从没见过,生得很美的,于是就发生了关系,可是,第二天,就有人找上门来了,说这是他的相好,我当然不干了!
一个交际花,有什么固定的相好?这纯粹是没事找事儿嘛,可来的那人说得途途是道,非要说是他的相好,而且是非常铁的那种,这种情况,只要鬼才相信。
结果,他们就动手打人,最终,就把我打成现在这样了,至于找苏家去要钱的事情,我还真不知道,只是听说那个叫王雄伟,是邪刀盟的人,功夫很高。
具体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我也不知道,那个王雄传生得很高大,相貌堂堂,不像是个阴险小人,可做事情却非常阴狠毒辣。”
听了三叔的描述,白凡觉得这其中漏洞百出,真像有猫腻的样子,这好像是碰磁,玩仙人跳,旧社会的时候,拆白党们最喜欢干这没**的事儿,至于是不是邪刀盟的人,还有待考证,也许,只是打着邪刀盟的旗号干坏事。
又或者,这个王雄伟在邪刀盟有朋友,亦或者他本人就是邪刀盟的外围成员。
但不管怎么样,明天就能见到真人了,他王雄伟是何许人也,不必过多猜测,那就安静地等待一夜吧。
想到这里,白凡转头对身旁的老爷子说道:
“三叔的这件事儿,也不能全怪三叔,这好像有人在其中故意搞事,应该冲着苏家来的,说不定这其中有邪刀盟的影子,苍蝇不盯无缝的蛋,这次,他们是盯上三叔了。”
“不是邪刀盟的人,不可能吧?”
听了白凡的分析,让苏炳礼也怀疑起来了,以前,他是认定了王雄伟是邪刀盟的人,而且,自己还被他抢走了一张银行卡,里面还有几百万元呢。
只是这事儿,他不敢和白凡与老爷子说,如果说出来后,不知会不会苏老爷子一拳头打死,嘿嘿嘿……
问明了情况,白凡左手一抖,从手上就多了一袋子水果和一株百年人参,放在病房的床头柜上,说道:
“三叔,我这也没什么好东西,顺便买了点水果,外加一株百年人参,你趁这段时间住院,好好休息,把人参切片了熬汁喝也行,煲粥吃也行,好好补补吧。
明天,我们就约会那个叫什么王雄伟的家伙,还有,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我可以找人去查一查她的底细?”
苏炳礼皱了皱眉头说道:
“那女人真名我还真不知道,反正酒吧里的人都叫她小红,也许是个化名吧,反正都是出来混的,要知道她的真名干嘛,因此,我也没有仔细问起过她。”
听了苏炳礼的话,白凡就搞不明白了,不由冲口而出地问道:
“既然你不在乎那女人,那为何会和王雄伟大打出手呢?和人家觉都睡了,还不知道真实姓名,那就说明三叔并不在意她呀,那还打什么打?”
“出来混的争的是一口气,你没在场子里混过,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如果连气都不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