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要走了,死了就死了,这样的日子过的也没意思。”
原主倒是很坦然,
对此,纪安轩却是深深的看着原主,道“为什么总是你——罢了,你以后好——好的吧——”
说罢,转身就走,一点不给原主反应的时间。
这一时的没有反应,就错过了问对方这句话意思的最佳时机,
而且从此以后——就再也没了这个机会。
因为——纪安轩死了,
据说是死在一个用鲜血勾画的诡异阵法里,
原主不可置信,前两天还在跟自己说话的人,怎么转眼间就这么诡异的死了,
之后的日子原主浑浑噩噩的,日子过得日月颠倒,
而杜苳京也没有像他所说的那样,要对她这个前任皇帝赶尽杀绝。
尽管如此,原主也仅仅是活了不到一年,这一年也算应了对方的好好的吧,然后就去了。
而原主的心愿不为其他,她不怨恨杜苳京的占了她的江山,抢了她的龙椅,
就像她和纪安轩说的,她既然没有这个能力管理这个国家,自己的位置其实也就只是一个虚架子罢了,倒不如把它让给真正有能力的人。
所以原主的心愿很简单,那就是希望弄清楚纪安轩说那一句话的时候,到底是什么个想法,
还有,倘若自己前期还能再次登基,她希望自己不要再将对方招入自己的后宫当中……不要折了他的羽翼……
完整的接收完了原主的记忆,若水慢慢的睁开眼,
眼神还有些呆滞,眼眶干涩,
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若水撑扶着床沿,慢慢的坐了起来。
现在这个刘婆子还在,还在她面前这么嚣张,想来现在都时间应该还是初入宫廷这一时期。
纪安轩可还远着呢。
若水眨了眨眼睛,原主的心愿说着简单,只是想弄清楚对方当时的心境如何,想要一个答案。
但是她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情,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但是当事人和旁观者的观点有时候是不一样的,
就好像最简单的那种,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或许旁观者看来他们有些不可理喻,但是当事人却是心甘情愿,心之如饴,
再者,也不能确保事情到那时依旧如同原主记忆里一样发生,而不同的情景牵动的心境是不一样的,她不确定自己能弄清楚对方那时候对原主所说的,
这个真的就是人口两张皮,随你怎么说。
若水叹口气,
不过她现在更加纠结的是,纪安轩死时所处的一个血色阵法里,旁人见这阵法,看着就有些阴森可怖,都不敢去动阵法里的人。
而原主得到的又是第一手消息,于是,没听传口信的人说完就跑出去了,到了现场,依旧是原模原样的。
对于原主来说纪安轩就是她飞蛾扑火的对象,所以当时她满心眼里只有那个闭着眼的安详的男人。
而若水作为一个旁观者,却是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对方身上的那个血色阵法上,
这并不是普通画着的,若水虽然研究过不少,却也不能一下子推出这玩意是怎么一回事,却也猜的到这是一种特殊的献祭的阵法。
而且就她所看见的那些令人头晕目眩的繁琐程度,
若水敢肯定威力一定不低,估计要献出去的东西很多。
只不过她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纪安轩自己弄得,还是别人把他给那啥啥的。
若水脑子里还有些乱糟糟的,只得一步步的将这些信息跟主剧情一点一点的联系起来,希望能得到更多的流畅的信息。
不过她想的费劲,门口又是吵吵嚷嚷的,自然不能思索出什么东西来。
若水把眉头一皱,敢这么吵的肯定得是那个刘婆子。
给皇帝身边的大太监给带下去,掌了嘴,心里不服气,又不敢去找对方算账,所以就上自己这儿来上面来找不痛快来了。
若水嘴角掀起一抹冷笑,自己现在心情也不舒畅,而这刘婆子也是个没什么大用的,至于她所说的威胁,在原主的记忆里,压根就没怎么冒过泡,而且根据主剧情上面,她确实是当今圣上,加个威严的中年人的亲骨肉。
这般,对方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就没什么威慑力了。
既然对方那么诚心的要来自己这里找不痛快,那就由着她吧,毕竟——找死的人是怎么劝也劝不住的。
这般想着,若水对着门口道,
“什么事情那么吵?如果是刘婆子,就把她带进来吧,其他人也进来给我候茶。”
若水话音一落,外面的门就颤动的没那么厉害了,
她隐隐还听见了刘婆子那尖嗓子里得意的声音,
“听见没有,听见没有!我都说了殿下以前是跟着我的,跟我亲着呢,你这个小贱浪蹄子,敢在我的面前这么拦着横,我一会就让她把你直接扔到宫外面去!”
说了这么一番嚣张跋扈的话之后,若水听的就是一阵嘶嘶的抽气声,估计是嘴巴被打了,说话急了些,就牵动了伤口。
刘婆子一把推开横在自己面前的杜苳京,比对方两个人绑在一起,体型还要壮硕的刘婆子身上的力气和这个也是成正比的,
所以一下子就将对方推倒在了地面上,还狠狠的对着对方啐了一口,见对方低着头,不说话的样子,
刘婆子这才双手叉着腰,得意的将门踢开,再走了进去。
见身后竟然还有小太监宫女要跟着自己一道进去,刘婆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