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地球人都知道
异世界-地底大陆-夜枭王国-都城
善恶到了终有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渔不依的苦难并未结束。
狱卒“宠-幸”了新人菜鸟,这使得犯人们更加兴奋了。牢里最缺乏的就是乐趣,而这些乐趣往往又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并非是犯人们没有了善念,只是这善念被长久的拘留与压抑给泯没掉了。
待俩狱卒走后,相邻两个牢房里的犯人们,眼中没有怜悯与同情,有得是无穷的讥讽与嘲笑。右手边牢房中一大胡子大汉,越众而出,手扶铁栏杆,率先开口调笑道:“我说那...‘大皇子’啊,这般美妙的滋味儿以前没有尝过吧?哎呀呵,想我们兄弟,竟然有一天会与‘大皇子’同坐牢房,当真是‘三生有幸’啊!小可不才,见过大皇子...”说完后,躬身施礼,只是动作夸张、做作之极。
“参见‘大皇子’!”“幸会幸会!”“看在‘同-居’的份儿上,赏个官儿做做吧。”“‘臣妾’给您请安啦…”“嘿嘿嘿..我要做‘太子妃’…”,其他犯人们纷纷附和道。
大胡子犯人更高兴了,接着喊道:“‘大皇子’虽为皇亲国戚,但既然到了这里,那也要守这里的规矩。作为新人,那势必是要孝敬我们这些个前辈的,我看你细皮嫩肉...不如就将你的皇子-pi-股-献了出来,让大伙儿乐呵乐呵儿,兄弟们意下如何啊?”
如此“有意义且能愉悦身心”的提议,惹得狼声一片,口水声、吞咽声、口哨儿声连连,就没有一个不同意、不叫好儿的,附和声、呼声更高了...
渔不依此刻双手捧胸,仍蜷缩在地,胸口的疼痛远未消散。身上本就破碎的衣衫,又经过狱卒的“蹂-躏”,更是千疮百孔,白花花的pi-股和大-tui也半隐半现,正对着大胡子犯人,的确是能“蛊-惑-人心”。听到这些污-言-秽-语后,渔不依艰难起身,恨恨地瞪了大胡子犯人一眼。
渔不依此时心中的恨意可想而知,这一眼极具杀伤力,奈何对犯人无效。大胡子并不生气,哈哈一乐,指着渔不依继续道:“小子,我这可是为你好。你不要不识抬举,趁你刚进来,pi-股-白净些,还值几个钱儿...伺候好了爷们儿们,自然有你的好处,否则定要你好看!”
渔不依所幸闭上了眼睛,仰身躺在了地面上,来了个沉默是金,眼不见心净,对周围的挑衅与叫喧,是充耳不闻。
这下可惹恼了犯人们。又是大胡子大汉,口中恐吓道:“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有铁栏杆儿挡着,爷爷们就拿你没办法了不成?”一边儿说着,一边儿脱下了裤子,从-胯-下掏出一“物”...
其他犯人们一看,也是有样儿学样儿。好家伙,相邻的两个牢房里,两排大汉,集体发力,瞄准后开了“火”儿,一股儿接着一股儿,明晃晃、亮堂堂的急流,直奔渔不依而去...
这皇子,怎一个“惨”字了得?正仰躺在地面上,闭目养神、调整呼吸呢,其结果儿可想而知!从头淋到脚,里里外外,一点儿也没有浪费,连嘴巴里都呛着了...
最可恶的就是那大胡子犯人。大胡子此前参了赌,不曾想渔不依太不禁打,连一刻钟都没有撑住,就被两个狱卒放翻在地,这害得大胡子输了晚餐的半块儿干粮。虽说是愿赌服输,可心里毕竟是有气的,于是就将这气撒在了渔不依的身上。
此时的大胡子犯人,“发射”的很有频率,尿得那叫一个“矜持”,分着段落、分着层次,是一股儿一股儿,一阵儿一阵儿的。这可不是说此人的“命-根-子”不好使了,恰恰相反,说明此人进退有度,掌控能力突出,火力必然强劲。飘飘洒洒,这是“天女散花”,波涛滚滚,这是“神龙出水”,当真是尿出了水平,尿出了境界,尿出了新高度。看他闲庭信步、逸态神迷,身体不停的摇摆调整,一边儿瞄准儿,一边儿发射,下-ti-时不时的还要一阵儿痉-挛-哆-嗦,绝不浪费一“枪”一“弹”,还别说,是相当的有准头儿,渔不依的脸上,就属他尿的最多...
渔不依此刻的状态很糟糕。脸上的伤口被尿水一淋,火辣辣的疼,但最痛苦的却是心灵,是羞愤欲狂、悲痛欲绝、痛不欲生。恨天、恨地、恨所能想到的一切,恨不得将眼前的一切生灵全都泯灭,令一切事物彻底消散。
常言道:“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渔不依站起身来,如同一只受了伤又无路可退的斑-斓-猛-“兔”,目光怨毒,将周围的人仔细的看了一遍,深深的记在了心里...
大胡子犯人这回被渔不依的眼神儿看的有些发了毛,但也不能弱了自家气势,嘴里骂骂咧咧,随手拿起牢房里的尿桶,朝渔不依泼了过去。渔不依看到了,也躲开了,但躲过了眼前这一桶,却没有躲过身后那一桶...
监狱之中,连身上的衣服都是杀人利器,更不要说是尿桶了。铁片儿、木块儿都可伤人,尿水也能憋死人,且还具有一定的腐蚀性,但一些事物又往往不能没有,总体而言,犯人的安全往往取决于监狱方的态度。在这座监狱中,不过就是早晨有人来清倒、检查尿痛以及铁栏杆罢了,并没有取缔尿桶。此时是一天中的傍晚时分,这尿桶中的份量正是充足的时候...
这桶尿那性质真是太过于恶劣了一些,从头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