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界-地底大陆-夜枭王国-都城-藏月楼
伴随着床角儿男无力的泪水,屋内四姝女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
女孩儿们刚才着实是被吓坏了,虽初-经-人-事,但想要彻底的放开还是做不到的。先前四女虽强装镇定地一齐看着床角儿男,使得床角儿男窘迫万分,其主要原因,一是姐妹们多年来配合默契、心有灵犀,再一个是皆因各自内心的怨恨与不甘而产生出的报复心理在作祟罢了。
但当那-胯-下的狰-狞,暴-露在了众女的眼前,且这份狰-狞-昂-扬还有愈演愈大之势时,四女眼睁睁的看着那“物件儿”由红转紫,又由紫转黑,四女是彻底的崩溃了,也屈服了。什么怨恨与不甘,在此等“神物”面前,都显得是那样的苍白与无力。其实吧,这也是因为四女着实是没有相关的经验...
最终还是肚兜儿女子比较勇敢,比其她女孩儿都要放的开一些。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声音颤抖着对床角儿男道:“昨晚之事...并不简单。对方应该是针对于你,我们姐妹反而受了无妄之灾。你是当朝大皇子,我们姐妹是朝中左丞相‘百里沧海’之女,这事态究竟会如何发展...”
肚兜儿女子说到这里,不由得仔细观瞧那床角儿男的神色。只见那男子虽然随着自己的言语而停止了哭泣,但却微低着头不敢正视自己,眼神中还带着一丝的茫然与不解。
“唉!”肚兜儿女子暗叹一声,只觉得满嘴苦涩,心中气愤的同时更添了几分失落。继续言道:“我们在这里耽搁了不少的时间了,无论彼此哪一家的长辈找到这里来,大家面上都不好看。至于昨晚...昨晚的事,能瞒一天算一天吧!”说到此处,再也忍不住心中苦痛,喊了一声“大姐...”,眼泪瞬时流了下来。
白衣女子听到呼声,浑身颤抖了一下,口中说道:“二妹不哭,二妹不哭。”虽说着不哭,但自己的眼泪也是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老三老四一看老大老二都哭了,所谓姐妹同心,再加上哪个心里不觉得委屈?于是乎,四姐妹抱在一起,是泣不成声...
此时的明月同学,是好生的尴尬,想说点儿什么吧,可是又该怎么说呢?最终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们...你们别哭了!我...我不是你们想像的那种人…真的不是…,我是正经人家里出来的孩子,昨天晚上欺负你们的那应该不是我...”
明月同学原本想解释、想安慰,谁知道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完,四个女孩儿哭的更凶了...哭声那叫一个凄惨,那叫一个委屈,那叫一个可怜...
澹台明月也急眼了,自己明明也委屈的很嘛...一咬牙,一跺脚,口中吼道:“都别哭了!听我解释...我知道你们希望我能够负责,可事情不是你们想像的那个样子,我也是被冤枉的!我...”
随着明月的这声大吼之后,四女的哭声到是消了下去,不过却个顶个儿眼圈儿通红、眼角儿挂泪,咬牙切齿、怒气冲冲的瞪着澹台明月。
红衣女子是四女中的老幺儿,脾气也最是火爆,指着明月吼道:“哪个要你负责?你休要自作多情!也不看看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有哪一点儿能配得上我们姐妹?”
肚兜儿女子也是一声冷笑:“昨晚的不是你?难道还是猪狗不成?我来问你,你那-胯-下的一坨儿为何都快要‘蜕皮’了?还有那上边的牙印儿与红肿,难道说是你自己咬得不成?”
“我...不是..你.…”,明月竟是无言以对。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自己把人家给睡了,可偏偏自己又没有相关的记忆,都怪这该死的万象盘...
“就是嘛!敢做不敢当也就罢了,吼什么吼?凶什么凶啊?”绿衣女子也是很气愤。
“够了!”白衣女子喊道,又看向了肚兜儿女子:“二妹,穿上衣服我们走。”
明月真想解释清楚,可眼下这情况只怕是越说越乱。无奈之下,叹息一声,也下了床,拾起了地面上的一套宽大衣衫,手忙脚乱的穿了起来。受器重的皇子,是有资格身着黄衣的,但这只是一件寻常的青衫,明月此前虽未穿过此类衣服,但也照葫芦画瓢,胡乱的套在了身上,然后呆坐在了桌旁的椅子里。
也不知道是出于无心还是有意为之,肚兜儿女孩儿正身处于明月前面三步远的地方,此刻正在不紧不慢的穿那件紫色罗裙。真可谓扭腰晃腿、ru-动-tun-摇,准确来讲是将“韵”、“颤”、“抖”、“摇”、“晃”、“润”、“摆”这几个字表达了个淋漓尽致,这着实是穿出了水平,不过虽特具美感,可也稍显得另类了一些...把个明月同学看得是目瞪口呆,却也哭笑不得。
就在此时,白衣女子的一个举动,使得明月同学的心里更加的苦涩了。白衣女子将床单儿铺平后,又仔细的折叠了起来,抱在了怀里,如同珍宝。从神态间虽看不出有何等异样,但任谁都知道女子此时内心有多么的沉重。明月也是“女人”啊,岂能不知那床单上的朵-朵-落-红,代表着四女的贞-洁,也代表着四女的曾经与过去,自然极具有纪念意义,值得收藏。所以明月同学此时的心情,很是沉重而复杂,可谓万般滋味在心头,却不知要如何去叙说。
众女收拾利索,转身向外走去。刚走出几步远,绿衣女子回头一瞥,见明月呆坐在椅子上,衣衫凌乱,微低着头,目光涣散,神情显得痛苦而又沮丧,不由地心生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