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平再度溜回白凝雪的房中。
叫醒白凝雪的时候,顺便欣赏了白凝雪受惊又有口难言的神色,心里自然是爽快得很。
“你、你……没去砍柴?”白凝雪问道。
“砍你妹!!!”夏子平怒到。
“大、大哥不要砍我……”白雪水猛然惊醒,一脸慌张。
“……”两人皆是无语。
夏子平的目光四处乱转,突然抓起门后的扫帚,一把把睡在床上的白凝雪翻了个边,往她屁股上打去:“你这丫头实在是歹毒!千方百计的要害人!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啊!你干嘛!”白雪凝痛呼一声拼命的扭转身子,想闪开落向他屁股的扫帚。
“让你拿我的命换银子!”刷的又是一下。
白雪凝一向娇生惯养的,哪里挨过打,顿时也顾不上其他了,放声就准备大叫,夏子平那里肯让她叫出声,赶紧用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巴。
“让你叫我去山上送死!”夏子平又是重重的打了一下,白雪凝泪眼旺旺,张口就往捂着自己嘴巴的那只脏手狠狠咬去。
这一口是白雪凝急怒之下,力道十足,痛得夏子平也是嗷了一声,怒火蹭蹭蹭的又冒了三层。
“不认错,还咬我?”夏子平心里一发狠,手上的扫帚更是毫无保留的重重落下,力度打到白凝雪哎哟的大叫几声,趴在床上嘤嘤哭泣了起来。
见白雪凝如此凄惨的趴在床上痛哭出声,夏子平的心里也有几分不忍,但是他知道此时正是关键的时候,如果今天不能示威摆平她,那么以后自己就只能被她牵着鼻子走。
“让你目无尊长!让你成天做些损人利己的事!”扫帚一下一下的刷在白凝雪的屁股上,丝毫没有怜惜她的意思。白凝雪的屁股早就高高肿起,渗出几丝血迹,就连亵裤也因为与扫帚多次的碰撞而即将破裂。
夏子平见惩罚得差不多了,丢了扫帚自己也累得喘气。
白凝雪趴在床上泪珠入断了线的珍珠,沿着匀称的面庞滚了下来。因为刚起床,只穿了一身单薄的白色xiè_yī,尤其是屁股那一块,经过刚刚的爆打凸得特别明显,她这般衣衫凌乱的趴在床上失声痛哭,特别让人联想起某种‘特殊’的场景。
一想起自己连日来的憋屈,白凝雪简直是伤痛欲绝,挽起起袖子胡乱擦了擦眼,又不敢再惹怒夏子平,只好哼哼唧唧的哭道:“老天爷,你怎地如此不公?!我又没有作奸犯科,你凭什么让我如此凄惨……嘤嘤。”
夏子平莫名的产生一丝愧意,这妮子恐怕也是第一次被打吧,下那么重的手也不知道会不会给她留下阴影。不过他也知道打完一顿给颗甜枣的道理,于是说道:“别怪哥哥凶你,你一心想着法子让哥哥去送死,哥哥却惦记着给你们带礼物。”
说完掏出了怀里的两支玉钗子说道:“诺,一人一支,凝雪你大你先挑。”
白凝雪着才停止了哭泣,看着他手上的玉钗,一支璀璨明亮,一支碧绿嫩黄闪闪发光。
“这、这么好的货色,真的要送给我吗?”白凝雪眼睛睁得大大的,露出贪婪的神色,不过配上她那副纯洁的面孔,不但不会使人觉得反感,反而更添几分可爱。不过她一向谨慎,不敢贸然去拿,而是问道:“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夏子平把昨晚的经历说给两个妹妹听,其实并没有遭遇什么大危险,白雪水听了却大呼小叫,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哥哥一回来就要暴打姐姐。
白雪凝听了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你、你捡了这个东西分明就是想要害我的命!还不如直接打死我算了!”
“怎么就是要害你的命呢?”
白雪凝说道:“这钗子上刻着两条鱼对嘴,乃是相濡以沫的意思,这玉钗八成是定情信物。能送给女妖这支钗子的,定然也是个男妖怪。她情愿自爆也要再最后关头护住这两支钗子,想必是要给男妖留个信物以做想念。你取玉钗时,兔妖的魂魄还未来得及消散殆尽,见你动了她的钗子,只好掉一本秘籍来同你换钗子。谁知道你如此贪心,竟然连钗子也拿走。到时候这寻着玉钗上的找来,以为是我们杀了女妖,我们可就得冤死!”
“这……要不我把钗子跟她一块埋了?”
“埋?”白凝雪眼珠子一转,说道:“这钗子都给我吧。我替你想办法解决。”
夏子平狐疑的看着她:“你该不会是想私吞两个钗子,所以才编出这么个故事吧?”
“私吞?这种关系到生命危险的事情我能开玩笑吗?”白雪凝红着眼眶,语气十分认真。
“妖怪的东西,我、我不敢要。”白雪水怯怯的说到,意思是支持姐姐的看法。
夏子平纠结了一会,这白凝雪才刚被他‘毒打’一顿,应该暂时不敢耍什么花招吧?于是说道:“那好吧,都给你。只是你可一定要把这两个东西处理好,兔妖我就埋在你们两挖的土坑里。”
白凝雪甚至不敢直接用手去拿,翻出一张没用过的帕子,小心翼翼的把钗子包起来。夏子平说道:“不用那么谨慎吧?我到河里洗过好几遍了。”
“妖怪的东西,都有妖气,哪里是随便洗洗就洗得掉的?若是我的气味也粘上去,给男妖寻来怎么办?”
夏子平听了不得不感慨,还是女人想得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