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看着小窗户外的星河,眉头紧锁,久久不能舒展。
如果不归此时看到这个小阁楼,一定会感到惊讶。
在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小院子里,竟然还隐藏着如此精致的小阁楼,里面是一本本从未见过的书,和书房里的书不意义上是一切书的鼻祖——竹卷。
竹卷只代表了一个东西——历史!珍贵的,无价的历史。
历史是时间的驱壳,历史代表了知识和……无可比拟的沉淀。
“星象紊乱,众星齐现,就连消失无数年的古老孤星都隐隐约约的在闪烁。”院长站在窗户前,久久没有移动。
“他们……要来了啊!”
“前几日祸星就已浮动……”
“战争将起吗?”
“可不归那孩子。”说着,院长忽然轻笑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罢了罢了,那孩子,就交给他吧。”
说完,院长撑开桌子上的一张纸,拿起笔来写了一封信,那字极尽繁杂,浑然天成,不是平常所用字体。
写完,院长拿起这信,竟直接往窗外丢去,而那纸居然在空中自己动了起来,化作了一个纸鹤,扑腾扑腾扇起翅膀自己往远处飞去。
“现在该去收拾一下了。”院长目送着那纸鹤飞的越来越远。
推开阁楼的门,回身将这入口的封印重新设好。
然后一步踏出,身形转瞬不见。
猛然的,空间一阵扭动,夏乾出现在了小镇旁边的妖怪山上。
面前,是一片湖。
一阵风吹过,带来了一只提着刀的小小鼬鼠。
大妖镰鼬!
“吾主,有什么是愚臣可以效劳的吗?”
“跟我来吧。”
推开湖旁木屋的小门,其中竟然坐着另一个夏乾。
只是这人表情淡漠,眼神呆滞,形同傀儡。
“果然,还是失败了啊。”
“不过,也不能说是完全失败了。或许是时间太短?”
“大人,这是……”镰鼬看着另一个“夏乾”惊恐的说。
“这是我。”
“你躺倒床上去吧。”夏乾对着“夏乾”说。
傀儡闻言转身躺在了一旁的小床上。
从自己的灵识中分出一丝灵魂,灌入在了这个身体。
“既然你成不了我,那就做你自己吧!”
“镰鼬,从此你就跟着他吧!”
“是!可他……“
“他不是我,放心吧。”
……
一个月后,书院内。
不归努力的把一张极其庞大的桌子拉向院子的中央,奈何他再如何努力也是拉不动丝毫。“来来来,我来吧,你还小。”只见院长轻轻松松的就把桌子搬了过去。不归很是失落,却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己的身体天生不是太好呢。而且,据不归自己的观察,这个世界的人普遍比较强壮……
“父亲,今天不是我要生日吗?为什么往院子中间摆一个如此大的桌子啊?”不归很是不解。
“就是因为要给你过生日啊。”院长笑着回答道。生日和桌子有什么关系?不归更加不解了。眉头抖三抖。
院长轻笑一声,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桌子摆好,放好板凳,院长和不归端坐在院子的中央。两人相对,看着中间的桌子……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不归在等待,难道父亲大人有什么礼物要给自己?好兴奋啊。
四分钟,五分钟,六分钟……半个小时,他等不下去了。“父亲?咱这是要干什么?”不归弱弱的问道。院长说:“吃饭!”“啊?哪来的饭啊……”“等!”“哦。”
不归继续趴在桌子上“等待”。
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太阳直射,直晒的不归昏昏欲睡。
忽然,院长站了起来,并嘀咕道:“要来了吗?”
“来了?谁来?”难道有人要给我过生辰吗?不归慌忙转头向门口看去。
近了近了,更近了。那是一个衣衫褴褛的,面目清秀的,有着金黄长发的,背着古金长剑的……乞丐?好吧除了那头发和那把剑,哪里都像一名比较干净的乞丐。
“他、他、他……”可是不归现在已经张大了嘴,完全说不出话来。
只见那人并不是太高大,个头更是只到院长的脖子那里,但却走路“咚咚”直响。那是因为……他竟然背着一个如山般巨大的包裹,说是如山倒显得有些夸张了,可是绝对不小,至少那门他是绝对不可能背着包裹进来的,不归心想。然后,他在门外将那包裹向上一抛,轻轻松松的就将其扔到了院子里。自己从门外进来了。
“轰”的一声,院子里掀起了一阵飞烟,铺的精致的地砖裂开了一片……
“这、这、这。”不归开始学起了结巴,“父亲,这是谁,这有点夸张了吧!”
院长没有理会他,只是对着那人淡然的说:“来了啊,坐吧。”
那人哈哈仰天大笑:“都等着我开饭呢啊,来来来,快上菜,我已经等不及了。”
院长不说话,冷着脸看那人。那人依旧在笑,丝毫不在意。
一分钟……
那人不笑了。
两分钟……
那人有点局促。
三分钟……
“好了啊好了啊,我拿东西就是了。“
院长淡然的扭过头,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润了润嗓子。卧槽槽,你从哪来的茶水啊!(背包小生苦着脸绝望的大喊:我的千年寒莲茶啊!)
不归表示这是什么情况?我父亲大人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