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站了起来,离开房间,去找慕容彦达。通过仆役的口得知慕容彦达此刻正在书房里,于是径直朝慕容彦达的书房走去。
还没进门,就听见愤怒的骂声。陈枭感到奇怪,不禁放慢了脚步。只听慕容彦达怒骂道:“花荣这个白眼狼,我如此提拔他,他居然与朝廷钦犯勾勾搭搭!可恶!”陈枭听到这段话不禁皱起眉头,加快脚步走进了书房。
只见慕容彦达正气愤地来回踱着步,几个僚属欠身站在下面。
陈枭抱拳问道:“何事让兄长如此愤怒?”
慕容彦达看见陈枭来了,愤怒地道:“还不是因为那个花荣!刚刚接到刘高的紧急庇宋江,还带人闯入知寨大堂夺走了已经押到堂上的宋江!他这分明是公然谋反!”
陈枭道:“兄长息怒。目前来说,这还只是刘高的一面之言,很难说事实就是如此。应当详加调查后再做定论。”
一个僚属连忙附和:“陈大人说得对。自古以来,文武不和实属常态,我朝情况尤甚。况且刘知寨和花知寨知寨素有龃龉,难保此事不是刘知寨小题大做夸大事实!”
陈枭看了那人一眼,原来是慕容彦达手下的一个文案官,名叫郑贤。陈枭住在这里的几天,这个郑贤多次刻意逢迎讨好陈枭。
一个叫刘志杰的僚属反驳道:“郑贤此言颇不恰当!那刘高与花荣龃龉不假,可是刘高有几个胆子,敢在这样的大事上捏造事实?若非实情,刘高怎敢如此言之凿凿?属庇朝廷钦犯之事证据确凿,应当立刻以雷霆手段捉拿花荣,以免夜长梦多!”
慕容彦达觉得两方面说的都有道理,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于是看向陈枭,“老弟,你觉得该如何处置呢?”
陈枭抱拳道:“刘大人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兄长信得过小弟的话,小弟愿意前往清风寨调查此事。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查出事实来!”
慕容彦达欣喜地道:“老弟愿意走一趟,实在是再好也没有了!”
陈枭立刻抱拳道:“既如此,小弟立刻前往清风寨。”
慕容彦达道:“老弟稍待片刻。”随即走到书案后面,提笔写下了一张命令,然后加盖了官印。拿着站了起来,交给陈枭,说道:“老弟拿着这个。若有人敢违抗老弟,老弟可以凭此处置那人!”随即对郑贤道:“去把镇三山黄信给我叫来。”郑贤应了一声,奔出了书房。不久之后,便领着一个身材高大气质不俗有两撇胡须的将军模样的人进来了。
那人朝慕容彦达抱拳拜道:“兵马都监黄信拜见知府相公。”
慕容彦达为陈枭介绍道:“这位名叫黄信的,是本府的兵马都监,我让他领一支兵马跟老弟一同去。”
陈枭抱拳道:“多谢兄长。”
慕容彦达对黄信道:“此去清风寨,一切以我老弟马首是瞻。”
黄信抱拳应诺,随即对陈枭抱拳道:“大人但有所命,下官莫敢不从。”陈枭抱拳道:“有劳黄将军了!”黄信连道不敢。
随即陈枭和黄信辞别了慕容彦达,下去准备去了。不久之后,陈枭领着薛福等五十几个隐杀及黄信的三百兵马出发了。
而此时,在清风寨里,花荣正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为什么呢?因为宋江被人劫走了!花荣把宋江抢回来后,担心刘高不肯罢休,宋江放在家里终究不安全,于是秘密把宋江送了出去。可是,派去的人却惊慌失措地跑回来说,在路过清风山的时候,宋江被一伙不明来历的人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