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容给八皇子送了谢礼,安阳跟在后面赔不是,才得到了原谅,八皇子说,那些话本子小娘子看了学不了好,以后发现安阳要是看了,那就兄妹没得做,安阳这才不敢偷着看话本子了。Ωヤ看圕閣免費槤載ノ亅丶哾閲讀網メ
过年宫里没什么意思,又不能出宫,安阳就没事跑去看小皇侄,她也喜欢这个温婉的八皇嫂,上次无意差点害八皇嫂跌倒,之后八皇嫂也没给她难堪,就是母妃都让她跟着皇嫂多学着点。
最近安阳有了心事,就来了几次保和宫,八皇子妃看着这个满脸情思的公主,之前朝阳的笑容,如今是少女怀春,就像以前的宋家表姐似得。就是宋家表姐是暗暗隐藏,而安阳公主是满怀心事都表露。
“皇嫂,我八哥哪?”
安阳公主进来就问道,八皇子妃正在叠放方舟的尿布,这个她都是亲自折叠,一个个都过手一遍。
“殿下说今儿外面不太冷,抱着方舟出去了。”八皇子妃放下手里的活,起身。
安阳公主自己坐下,还摆手道:“皇嫂别招呼我,忙你的,我就是来和你说说话。”
八皇子妃笑下,坐到安阳旁边的座位上,姜榆进来倒了茶后退下。
“皇嫂,我母妃训了我,说哪有公主自己大街上相驸马的?我说还有抛绣球招女婿的哪,父皇早说过,我中意哪个都让我嫁。”
八皇子刚好进来,听了妹子这话,也训斥道:“那也得是知根知底的,你要是中意个叫花子,看父皇同意你嫁不?”
皇子妃起身,接过儿子抱着,八皇子小声说道:“子安睡了。”
皇子妃给安阳公主歉意的笑下,说照看儿子睡觉去,就去了里屋。
“让我说你什么好,马上会试了,到时你去看下,挑个学子嫁了就是,最起码是个进士,别七想八想的,以前胡说什么嫁个状元,现在又在大街上看中了一个不知名姓的男子,要是父皇知道,不得生气?”
安阳公主噘着嘴,横了八皇子一眼,说道:“你说我?当初你不是在大街上相中了皇嫂?还哄了父皇一年多。”
八皇子坐下后,哭笑不得,“我是男子,再说,我知道你皇嫂是谁家的,知道她没定亲,你哪?知道那人是谁?做什么的?有没有家室?你这么胡乱的钟情,还不如等会试过了,让父皇给你好好挑个男儿郎嫁了。”
“八哥自己如意了,就不帮帮妹妹了?”
“怎么帮你?你说出谁家的,哥哥帮你去打听,可是你能说的清楚吗?真是笑话!我看你准是偷看话本子了,把那些胡说八道的当真事了,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告诉父皇去!”
安阳气的站起,一跺脚转身跑了,八皇子妃这才从里屋出来。
看着皇子妃责怪的眼神,八皇子说道:“我就是要一棍子敲醒她,别以为是公主就可以为所欲为,外面多乱呀,她就偷着跑出宫,就看了人一面就相中了,什么人都不知道,早晚给自己招麻烦,怀瑜姑姑当初不就是如此,相中个狼心狗肺的驸马,一辈子为了驸马劳心劳力,忍受驸马在外花心,还图了名声养了那多庶子,到头来被个驸马的妾室给害了,你看安阳要是对父皇提,父皇发火不?怀瑜姑姑和父皇最亲,姑姑过世,父皇让驸马一家给姑姑陪葬,安阳难道要走怀瑜姑姑的路?”
“和安阳好好说,殿下也别一说就训斥,这少年人,是越反对她就越执着,再说,像怀瑜姑姑的驸马毕竟是少数,常宁姑姑嫁到宋家,过的就很好。”
“这不是万一吗?女子和男子不同,男子娶妻不好,可以休妻,就算公主和离不是不可以,可就怕像怀瑜姑姑那样,父皇难道不想收拾驸马?可怀瑜姑姑护着,她铁了心的向着那人渣,父皇能如何?不然那驸马哪能那么嚣张,无非就是仗着姑姑对他痴迷,我看戏看话本子看的多了,这女人要是一心一意的心里装着一个人,就舍不得,哪怕自己受苦,也舍不得对方受委屈,我就是担心安阳也会如此,她除了脾气骄纵,哪有什么心眼,要是遇到个坏心思的人,那不是把她吃的死死的?”
这些八娘子自然明白,早在出嫁前,没去庵里之前,嫡母也给她讲过各种事例,其中就有这种,嫡母还玩笑说,这是魔女,中了情魔的女子,宁肯割肉喂食所爱之人。
又是小姑子,又是公主,八皇子妃自然不会多发表意见,就听了八皇子的絮叨,这些皇子妃都没放在心上,和她无关。她只想安静的好好抚养子安长大,等有一日能出宫建府,就能自由点了。
八皇子很想能回娘家一趟,但就是这个普通人家来说很普通的一件事,但对她都是千难万难的,刚生了皇孙,更不能随意出宫了。
继续听着八皇子的絮叨,皇子妃心里叹口气,面露微笑的回应。
八皇子妃无法回娘家,只好时不时的让姜榆或木香带东西回府,她不能让别人说她高嫁了,就忘本,对娘家她是感激的,身为一个庶女,跟嫡女一样长大,府里也没什么龌龊事情,就是那年去天慈庵,那也是为了她。
知道廖家表哥今年参加会试,她暗示几句,八皇子也把自己收藏的几个古藉送过去,回来说那廖表哥的风采,让八皇子惊叹不已,也感觉自得,大舅子出息他也有面子呀,谁也不想身后有些极品亲戚。
就像安阳公主的亲舅舅,在林昭容得宠后,在京里吃喝玩乐,时不时的惹麻烦,虽说都是小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