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兴奋的回到正屋,三老爷见后面的春草抱着这些东西进来,还带着膻味,就像有些胡子身上的味道,奇怪的问道:“这是哪来的?”
苏氏激动的说道:“刚从我娘家拿回来的,要是能做出个物件,咱们就要小赚一笔银子了,哈哈!”
三老爷看着笑得忘形的太太,又看看春草放在桌上的一堆羊毛皮,走过去用手翻看,又闻闻了手,嫌弃道:“这味,难闻,锦娘不会又要做帽子吧?”
得,和春草想的一样,难道除了做帽子就不会做别的?想起前世有个设计说:流行是什么?就是今年这款是帽尖,没准明年就是鞋子了。
想到这,苏氏更乐了,可不,去年做大帽子,今年咱就做雪地靴,嘿嘿!
苏氏摇头道:“还没想好,就是拿回来看看怎么处理好。”先不说,到时让他们吃一惊。
古人的技术和能力绝对不差于现代人,等苏氏想好了,自然找专业的人去做。
苏氏又看了看,这个把毛疏开就用那个给贵宾梳毛的针梳,当初那个羊毛领马甲她就是去宠物店买了的针梳,把那领子梳的很蓬松,那穿起来跟贵妇似得。
苏氏就叫来稻芽,先找个地把这臭烘烘的皮子放一边,先等老二晚上回家帮着做个针梳再说。
洗手前,苏氏闻了闻,还对老爷笑道:“这要是不洗手,旻山绝对不让我抱,那个鼻子更闻不得这味了。”
三老爷还玩笑道:“我看太太要是不洗个澡,儿子都能闻出来,我上次去旻庄吃了羊肉回来,还洗漱了,儿子都说臭,你说这是啥鼻子。”
苏氏想想也是,但要洗澡,这半下午的,吩咐人烧水,下人不议论白日宣淫,等晚上吧,大不了今天不抱他。
三老爷见太太一脸的憋屈样,得意的笑,还凑跟前闻闻,说道:“老爷我不嫌,要不咱床上去?”
苏氏是一拳捶过去,三老爷大笑出了屋,他也就是逗逗太太。
五爷晚上被下人叫过来,就知母亲不定又让他做什么,果然,一进屋,母亲就递了张纸,花了几个图,苏氏又说了用什么做。
五爷还难得张口问这个是干什么的,苏氏就逗儿子说道:“这个呀,娘是想了好久才想起来的,你们小时候不听话,气的娘要死,现在你们也有儿子了,娘就想了这个出来,你看,还有个把,就是哪个不听话,就拿着这个照屁股上打,一打就一片红针眼,做好了,好用的话,就给你们媳妇一人一个,哪个不听话脱了裤子就打屁股,夫婿不听话照打,到时就这么交代媳妇。”
五爷听了囧,又看看那图,做出来好像只能用来打人,还能干什么?不可能用来梳发吧?五爷抬头看母亲笑的有点不对,屁股蛋都一紧,不会真是用来打屁股的吧?
苏氏看儿子那一脸的琢磨,赶紧打发她回去,说着急用,明天就要做好,等五爷走后,苏氏是忍不住笑,单纯的儿子是真信了自己的胡说八道,太可乐了。
老爷送了儿子睡觉回来,苏氏也给他看了自己画的草图,把刚对五爷说的也对老爷说了,三老爷呵呵笑道:“你打谁我不管,反正不能打我儿子。”
苏氏心里直翻白眼,只是瞪了老爷一眼道:“你儿子?谁给你生的儿子?我是后娘?你等着看,做好了就专留着打旻山用的。”
三老爷也知道太太是故意那么说,还猥琐的凑到跟前说道:“打我,洗了澡拿那个打我屁股,我替了儿子挨打。”
外面有抬水进来的动静,三老爷忙站好,还遗憾的说道:“可惜没有做好的,不然一会让锦娘试试?”
“呸!臭不要脸!”
抬水进里间去的婆子们装着没听到,面无表情的,苏氏是推着老爷出去,放了帘子,去找换洗衣服。
夜里,三老爷就用那个太太要做的针梳调笑着把太太给吃了,还故意说一股羊肉味,逗得苏氏就捏他那精瘦的后臀,说做好了肯定先把这试下。
五爷做好了送来,苏氏还当着他的面,试着打了下自己手背,故意哎呦一声道:“没使劲都疼,要是使劲肯定更疼。”
吓得五爷啥也不问的跑了,苏氏哈哈乐,春草一旁是直翻白眼。
苏氏让稻芽拿了黑色的羊羔羊皮进来,把边上一块弄湿,就用这针梳顺着一个方向的梳,把沾到一块的毛疏开,慢慢的,那块就蓬松了,用手一摸,比那块没梳的好太多。
苏氏就让旁边站在看的春草和秋藤都来摸摸,秋藤惊奇的说道:“太太,这样一梳真的好看多了,奴婢真以为太太做那个是要来教训十一郎的哪。”这话是忽悠秋藤也那么说的。
春草是知道太太肯定不是打人用的,但也没想到是给羊毛梳理用的,也笑了,“太太,这么疏开了,可以做帽子了,就是这味不好闻。”
苏氏无语,这春草就怎么就和帽子较上劲了,谁顶个这么长毛的帽子?真当自己是羊呀?我还真就不做帽子。
这个问题解决了,苏氏就想怎么处理味道的事,还有就是为何贵人都是穿裘皮,裘皮贵,毛更柔软,还轻巧,没羊毛皮那么重,这要是披个羊毛皮的大斗篷,多重呀。
苏氏就让老爷去找处理毛皮的店家去,这些羊毛皮西昌府那里只是简单的硝了下,但是还得细加工后才能用,可惜宋表弟不在,不然找他就行了,京里三教九流的人他都认识些,他去找来的绝对都是行家中的行家。
三老爷听了太太的可惜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