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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这两件要紧的东西不见了,自然很在意。
李绩再问:“殿下……”李世民一摆手:“不,我想到了。来人,请长平过来,我有话要很正式的问她。”李世民很严肃。
独孤兰若到,秦琼等人都起身施礼。
李世民很直接的开口:“长平,你实话告诉二哥,我的天策上将令牌在何处?”
“二哥,不能再等几天。”
“长平,那令牌不可儿戏,二哥现在就要知道。”李世民那怕是生气,可依然语气很温和。
独孤兰若从身旁的袋子取东西,在其他人认为在取令牌的时候,却是几张纸。
“二哥真的不能再等?”
“别的事情都好说,只是这令牌相当的重要,长平你莫怪二哥心急。二哥向你保证,暂时不找那柳木的麻烦,好吧。”
都这样了,李世民依然还是商量的口气。
独孤兰若这才说道:“木,借你的令牌想去让一个叫阿史那杜尔的人投降,然后再借阿史那杜尔之手,帮助一个叫张金树的人顶替高开道的位置,再然后将一个叫燕国的地方献给二哥,他认为这样作,二哥就会饶了他打晕你的过错。”
“什么?”李世民猛的站了起来。
他认为自己听到这世上最可笑的事情。
“木他画了一个图,我描了下来,然后他说他有计划,我也写了下来怕自己忘记。”
李世民几乎是飞奔到独孤兰若面前,抢过那些纸,一张张的细读起来。
在李世民眼中,一个半大孩子的可笑想法。
很快,李世民的眼神不对了。
李绩看到李世民的眼神变化,也靠了过来,这一看似乎有门道。
“胡闹,什么叫顶替。杀光高开道党羽这才对。”李世民骂着:“这果真是孩子气,孩子气。还有……,什么叫请柴大将军派兵过来帮手,应该是接管城防,清除城内异己。再还有,什么叫放粮……,这个也不算错,但放粮必要为安民心,只发粮有什么用。”
“胡闹,胡闹,胡闹。”李世民嘴上骂着,可手上看那些东西却越发的认真。
看过一遍,李世民那怒火中烧的语气消失,又换成温和的语气:“长平,给二哥详细讲讲,这个……”李世民想说,这计划核心还是不错的。可才骂了柳木胡闹,所以有些尴尬说不出来。
独孤兰若却是心里在笑,她听得出来,二哥欣赏柳木。
李绩接口说道:“这计划还是不错的,但有些孩子气。为了柳木的安全,我以为应该请叔宝带些兵马前往相助,这成功率也高。”
独孤兰若讲柳木当时讲的全部细节都讲了。
讲完后,叫抱琴取来一件衣服。
“二哥,七十只羊身上的羊毛就作了这么一件,木说这叫黄金羊绒。二哥以为,此物如何?”
李世民接过摸在手上:“作贡品都会惊到寻常宫人。好,确实是好。”
李世民转身走到几案前,写了一封信交给了秦琼:“叔宝,辛苦你快马面圣,讨要相关各州府之兵权、文书。”
对秦琼讲完,李世民转身问独孤兰若:“长平,柳木第一站是恒州对吧。”
“是,他的计划是在恒州装扮成商队,再往云州去。”
李世民冲秦琼点点头,秦琼大喝一声:“老狼。”
“在!”
“带足人手,恒州之前就拦住他。待本将前往。”
“得令。”
李世民来到独孤兰若面前:“长平,回头你告诉柳木,他欠二哥一棍子。”
“谢过二哥。”独孤兰若面带喜色转身回后院去了。
“叔宝,有劳你等入京面圣,容我再想量细节。此计或可成,但确实不能有妇人之仁。柳木年少,他不懂什么叫军国大事,此事有劳叔宝。”
秦琼抱拳,和李绩、程咬金一起往长安去了。
独孤兰若府门外,李绩对秦琼说道:“派人给李夫人说一声,没有她的手令,那些人怕不好指挥。但那些人此次有大用。”
“好。也告诉李夫人,柳家那边我亲自去。”
很快,在柳家。
最先赶到的刘正则拿出一支军哨,在寂静的夜中哨音传的极远。
半个时辰不到,柳家姐妹们看的清楚,五百披甲的唐兵包围了这处小院。
秦琼、李绩、程咬金三人在亲兵的帮助下披甲。
兽面吞头连环明光铠,腰带虎头,脚踩登云靴,正红色的披风系上,配剑挂与腰间。
柳如烟从最初的惊到此时的呆。
这还是阿宝吗?
这等威武,可这是唐军的铠甲,似乎也不是普通人的装扮。
秦琼一抖披风来到柳如烟面前。
周围五百亲兵齐声高喊:“主母安好。”
秦琼将一块铜牌递到了柳如烟面前:“军情似火,明天我请了当朝仆射来作女方媒人,我这边由秦王府长史房公来大媒行问名之礼。我近日就要北上,小木我带走了。这五百人留给你,这块令牌代表我,没有人敢欺负你。”
为怕柳如烟担心,秦琼只说柳木是他带走的。
柳如烟呆了,她脑袋里一片空白。
面前的是谁?
是阿宝哥吗?
“莫慌,一切有我作主。这一去新年前必归,倒劳烦你为我准备远行的药丸。”
“你,你是谁?”柳如烟眼神者